那个贵太太,除了出身好,什么都烂,脾气差,人娇纵。
凭什么这样的人却嫁给了北都最好的男人。
而她呢,只能跪着给贵太太穿鞋,曲着身子给贵太太按摩,贵太太剩下的东西,还要送给她,还一脸的施舍。
而她呢,还要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
不是说人人平等吗?
她怎么就成了那个下三等了。
她的心如火在焚,日日焚着,让她生不如死。
她,一定要改变她自己的命运!
如果人要分等级,那她就要做人上人!
最后,她成功了。
可是,时隔二十多年,她又听到那熟悉的阿姨称呼。
她的脸上闪过深深的恼恨。
“你该叫我妈。”孟紫涵红了眼,声音都带着咬牙的意境。
她讨厌那个阿姨的称呼。
年好整个身体都靠在沙发上,眼睛带着渗人的寒意。
“你配吗?”年好轻声说到。
他的亲生母亲,十几年前离世了,他的养母半月前也离世了。
孟紫涵算什么。
一个心肠恶毒的刽子手。
“我怎么不配,我可是你父亲正娶的太太。”孟紫涵一下子高声回了过去。
她现在可不是跪在年好面前的那个女佣了。
“他呀,”年好想起那模糊的影子,“外头不少人吧?”
他的亲生母亲离世后,父亲娶了一个女佣回来,之后就如脱缰的野马,外头一堆的知己。
估计都等着进门吧?
孟紫涵脸上出现了隐隐的裂痕。
年砾外头的人让她很难堪。
可她不是空灵羽,她根本管不了他。
好在那些人没有生下孩子,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娶你挺方便的,家里也香,外头也飘着香。”年好似笑非笑的说到。
年砾是谁,利益最大。
早年娶了空家的大小姐,那是当祖宗供着,他也胜利的当上继承人。
权拿到了,空家大小姐离世了,他不可劲的折腾,娶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外边想怎么混就怎么混。
谁能管得住他?
孟紫涵脸都扭曲,厉声吼到,“住口。”
年好抿唇不再说话。
他也觉得没意思。
扎那么小一个伤口,一点都不能消他心头之恨。
他端起酒杯,还是酒精好一点,哪怕有那么一点醉意,也能让他再苟延残喘一会儿。
他要活着,他要保护程晨。
孟紫涵气了好一阵,才想起她来的目的,她才想起,她被年好的邪气带偏了。
她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可以让年好再狠狠的痛一次的事。
她恼怒不在,换上了一丝的幽冷,“年好,听说你结婚了?”
年好没说话,只是眼神冷到了极点。
孟紫涵心跳了一下,却还是说到,“小时候的事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你才两岁,有一天年家闯进来一个人,她手里拿着菜刀,要砍你的母亲,你知道为什么吗?”
年好的瞳孔紧缩。
他的身子僵直起来。
孟紫涵直接说到,“因为你的母亲酒驾撞死了程真。”
年好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孟紫涵的笑容加大,“当然,偿命的是你母亲的司机。”
“你知道杨朵儿来砍你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