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大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们可是夫妻,要是年好为了一辆车就破产了,她会肉疼的。
不过,“这车租一天要多少钱呀?”
她摸着车一脸的肉疼。
“十二万。”年好边把行李拿下来,边回答。
程晨一种气愤在胸头,抬起手就拍了年好一下胳膊,“败家子呀你。”
就为了想坐坐,一天花个十几万的租金,有这十几万,她都可以吃好几年零食了。
还她的零食来。
她全部心神都悬在了这十几万上。
那可都是她的资产!
年好把拿下来的行李拿进院中,看着眼睛里满是火焰的程晨,“偶尔,偶尔。”
他也不是为了装范天天租着房车。
程晨一边走一边对着年好的背后挥拳头。
不过那些小拳头没用力,打在厚厚的衣服上,就当程晨给他的背按摩了。
三人就这样打闹着进了屋子,杨朵儿关上了屋门。
屋内是暖的,杨朵儿事先打电话给邻居,让邻居从花盆下拿了钥匙,给她们家开了暖气。
看着程晨还追着年好在打,脸上一沉,“程晨,像什么样子。”
程晨脸一鼓,一个跳跃抛进了沙发里,手枕在靠枕上,熟悉的味道,她轻叹口气,“哎,还是家里的沙发舒服。”
病房的沙发也好,可是那陌生的气息,总让她微微的排斥。
“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间,那么多天没住了,肯定几层灰了。”杨朵儿把程晨拉了起来。
程晨不想动,“妈,你不收拾吗?”
杨朵儿坐了下来,“我这病刚好,你帮我收拾一下吧。”
程晨好气,看到一边的年好,“年好,你帮我。”
他总没病吧。
“他一个大男人,你叫他收拾女人的房间,你脑子进水了。”杨朵儿当头就给了程晨一个警告。
程晨摸摸鼻子,好像是不方便,“那好吧。”
她认命的站起身,回房间去收拾去了。
年好坐在靠近主位的沙发上。
杨朵儿看到年好脸上的严肃,轻声开口,“年好,程晨怎么了?”
她看着年好,眼眸再认真不过。
年好呼出一口气,才双手交握放在腿上,轻声说到,“程晨短时间内,目睹两次伤亡。”
“一次是在案发现场,当时雪蔓穿着蓝色的衣服,被撞倒在雪地里,流了很多血。”
杨朵儿眼睛也好像染上了那场血色。
她用尽意志,听着年好继续说下去。
年好的声音平缓而清晰,“前几天,程晨回家前去了一趟公园,那里有一只雪白的折耳猫,它好像有主人,一直不肯被好心人收养,所以一只呆在公园,我和晨晨,给它买了一个猫舍,好心人也会给它吃的。”
“只是天气太冷,人们也不爱出来,它就冻死在了雪地里。”
“程晨跪在雪地上,看着那只猫晕了过去。”
他把两件事说得很清楚。
杨朵儿心沉沉的,沉声问,“所以呢。”
她能预感年好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年好看一眼杨朵儿的脸色。
杨朵儿回看他,眼神坚定,“你只管说实话,我承受的来,我只想知道,程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