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之中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软绵绵的润物无声……
郑云郡王心里不禁一惊,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天,张天说道:“郑郡王……你……”
郑云立刻知道自己失态了,突然间郑凝郡主伸过头来说道:“张天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吹牛了?这神仙的东西你怎么能有?”
张天将自己的发型一甩,优雅的转身说道:“呵呵,郡主大人您四处打听一下,在下说话铁齿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并非浪的虚名的,我说过的话一定兑现,那是人所共知的!我怎么也不像个爱吹牛的人啊?”
郡主郑凝笑了笑说道:“像你说的这种话在这里说说不打紧,到上朝之时皇城之中,那可不能随便乱说了,尤其是皇帝面前乱说可是要杀头滴!”说罢,用手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姿势。
郑云郡王双眼盯着张天说道:“这玲珑宝瓶外面知道的人也是太多了,你要知道难免有别有居心的人来仿造此物换取金银滴,你的瓶子弄不好可能是仿造的!”顿了顿,郑云郡王又道:“不知宝瓶内情的人自然会觉得自己的瓶子是真的,只有鉴定才能够知道是不是假货!”
郑云郡王刚刚说到这,忽然间在几人的身边响起了朗朗之声,听见有人道:“朝闻君子言……夕梦方成道……”这人的嗓门拉得长长的,声音甚是苍凉。
张天和众人一齐转头望去,原来几个人一路闲聊没有注意四周,只见墙边旁斜着坐了一个身材消瘦的老者,老者的头上仿若道士,打了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根乌木簪,老者的脸色枯黄,身上披着一件青布长衫,看上去是家境贫寒,竟然洗得青中泛白,看起来甚是落魄不堪。老者的背后靠着一个拳头粗细的木杆,木杆上面的幡子上书写着有“算命”二字。
这辛鸿宝刚才正在跟李飞飞献殷勤之际,突然被老者声音打断,心中不快,他立即喝道:“哎!你这老鬼吓我一跳,也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落魄老道一般的人立时放低了声,但自己口中犹自哼着:“狂风起兮乌云落……算得天下兮四方归……”
辛鸿宝低声的向那一直不多言语的李飞飞笑道:“李飞飞,你说刚才真是错过机会,不敢多下注一二,其实多来点金票有多好?这一本万利的活可不好找!这张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一下子赚这么多!”
低头自语的老者,忽然开口说道:“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真乃天下绝对……不知哪位才子佳人之作?”辛鸿宝喝道:“这可不是你算命的能见到的,别在这里惹人讨厌了,拿钱走罢!”他抬手一扬,手中的一锭银子飞将过去,“啪”的一声,不偏不倚的正落在那老者面前,手法甚准。那老者道了声谢,收起银两。
郑凝郡主赞道:“辛鸿宝你这一手暗器的手法,可是非同小可啊!”辛鸿宝低头笑了笑道:“家传手法,雕虫小技而已,见笑了郡主大人!”
那落魄的老者忽然站起身形,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摇了摇头,辛鸿宝不高兴道:“老头子你干什么?”
那老者摇头道:“我看你也就是个寻常之辈,还在沾沾自喜,哼!草包一般的家伙!”转身看向张天,呵呵一笑说道:“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张天心头一惊,暗道:“我特,这个老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然敢明五千年的饱读诗书之人出对子!不自量力……”
此刻,辛鸿宝听见老道如此贬低他,立时大怒伸手正要往他胸前抓去,忽然他的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晃向眼前,只听得“噗噗”的响了几下。辛鸿宝大吃一惊,纵身后跃生怕长剑刺到了他的身上,却见那老道缓缓将手中的长剑,慢慢的插入到算命的杆中,此刻剑身尽没。从外表看来,谁也不知这剑会如此之细,竟会藏在算命杆内……周围看热闹的众人目瞪口呆,这落魄老者摇头起身而去……
忽然张天对着老道即将在雨中消失背影高声道:“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哈哈大笑之声……辛鸿宝看着老者的背影恨恨的说道:“这老东西真是装神弄鬼!……”
李飞飞暮地双眼瞪大好似发现了什么,芊芊玉指指着他脖子惊叹一声!众人顺着李飞飞手指所指之处瞧去,只见辛鸿宝的衣领一侧已经被宝剑整齐的挖了三个小洞!
众人皆惊,郑凝郡主惊叹道:“这老者是谁?他的剑法竟然如此厉害?”辛鸿宝的脸刷白,只是怔怔发呆,心道:“看来幸亏那位落魄的老道剑下留情,否则自己的头颈,也已经和这三个空洞一模一样了。”
张天看着辛鸿宝衣服上的三个小洞,淡淡一笑说道:“看来这老先生当然是位隐姓埋名的高手,又怎能跟常人一般见识?”
郑云郡王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大家以后在外面行走,切记要少说几句闲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看来这皇城大都之中卧虎藏龙,不知有多少高人。”辛鸿宝站立在一旁心中惊魂未定,低着头不敢应声。
这一下大家的兴致索然,于是一起结伴往馆邑之中回返,这一路之上张天心里暗想:“这个老道模样的老者,看着猥琐不堪,似乎是一根手指便能将他推倒在地,哪知道他手中的长剑一晃,一手惊世骇俗的剑法神功,顷刻之间便在人领子边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