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冲一双灯泡眼瞪的溜圆,叫人看了不免生寒,他就这么生生地瞪着苏睿,而后一字一句地道:“一个剿匪队长怎么了?我秦大冲还没怕过谁!”说完便伸出手用力地钳住了苏睿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这娘们长的真不赖!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了你!”秦大冲说完便露出一副□□,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想要去摸她的腰。
“您可真心急啊!怎么着也得先把人家的手解开嘛!不然还怎么玩?”苏睿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说。
“哟,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这么快就服软了?”秦大冲见苏睿愿意服软顿时心欢,他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苏睿佯装出笑脸,轻声细语地说道。
她的声音太软,像根羽毛拂在秦大冲的心上,令他整个都酥麻难耐,于是赶忙去给她解了绳子。
这时罗刚上前制止道:“秦大哥你可别上这个女人的当,当心她......”
罗刚的话还没说完,秦大冲已经解开了苏睿的绳子,苏睿双手得了自由,而秦大冲似乎对她已经完全放松了戒备,正要伸手去抱她,但是下一秒苏睿就抬起右脚,毫不犹豫地踹向了他下身部位,紧接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
秦大冲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脸上表情十分的痛苦,苏睿这一脚踢的特别的稳准狠,看他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废了。
“你,你这个臭婆娘,老子杀,杀了你!”
秦大冲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想要支起身子来,可是做不到,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也被这一幕给吓傻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跑进大堂,将苏睿牢牢地架住,等待老大的发落。
“秦大冲,这一脚是替那些被你祸害的女人踢的,因果有报,这是你自找的。”苏睿愤恨地说道,她知道这是一步死棋,但如果不这么做,她便会落得跟小虎妈妈一样的下场,那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而且把秦大冲踢废了,他往后也不能再祸害别的女人了。
“杀了她!杀了她!”秦大冲一副痛苦加愤恕的表情拧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不能杀!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杀!”罗刚忙上前制止道。
两个守卫还有秦大冲都意外地看着他,秦大冲更是恨的牙痒痒道:“老子要杀人,还用得着你来管?”
“现在情况有变了,刚才来的路上我看到他们已经派兵守住了风渡口,要不是我动作快,先了他们一步,这回八成是进不来了。”罗刚谨慎地道。
秦大冲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
“我估计他们是想到了我们会从县城运粮回来,所以才派兵守住了风渡口,这么一来,咱们以后的粮源可就断了!”罗刚担扰地说。
听到这里,苏睿也明白了,他们果然是从县城运的粮,看来柯文分晰的没错,只是他们终究是怎么上的山?
“现在这个女人是咱们唯一的筹码,我们只能用她来要挟剿匪队,以谋后路!”罗刚继续分析道。
秦大冲听他这么一说,一口气闷着不能出,脸憋的通红,他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恨恨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打,狠狠的打。”
守卫听了立马就拿来了一条大长鞭,第一下抽在苏睿身上时,她感觉衣服被撕裂,身上火辣辣的痛,第二下时感觉皮都翻起来了,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从小被老爸当成心尖宠,何时吃过一点苦,她身上的皮肤娇嫩,更受不得这般推残,没多久便晕死了过去。
“好了,别给打死了,先拖下去吧!”罗刚虽然看到苏睿被打心里也解气,但终究不敢闹的太过,怕前功尽弃了。
守卫停下手,将苏睿带回之前的那间破房子,小虎的妈妈和另一个女人小兰看到满身伤痕的她都吓了一跳。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苏睿醒了,她见自己已经回到了小破屋,心里便踏实了一些,只是身上依旧是火辣辣的痛。
“大姐,你们之前是怎么进来这里的?我看山下都有剿匪队的士兵把守着,那里应该走不了啊!”苏睿忍着痛问。
“我们是被带到山口的时候就被蒙了眼睛,当时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山路,但是有一段路我肯定是在地道里面,因为之前走在外面的时候有太阳,身上还算暖和,之后进了地道便阴冷阴冷的,而且蒙着眼睛感受不到一点光线!过了地道之后就上了这土匪寨了。”小虎的妈妈回忆着说。
“原来真的是有地道,怪不得之前陈胜他们守了二个月也没辙。你们之前进的山口是在哪边,还记得吗?”苏睿接着问道。
“就是新风村那边的山口,走个四五地路就到了!”小虎妈妈说。
原来是这样,新风村差陈家镇十里路,但属于同一条山系,之前陈胜只在离驼峰近的陈家镇派兵驻查,而新风村这边的山口却没有派兵查守过,怪不得一点踪迹都没查到。
“当时走了多久还记得吗?”她继续问道。
“估计得有四个多钟吧!”小虎妈妈想了想后才回答道。
接着苏睿又问了些细节,大概也摸清了这驼峰的秘密,只是她现在无法将这些信息发出去,也不知道柯文现在有没有新的进展。
此时陈家镇剿匪队的议会室里,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柯文,自从苏医生失踪后他便一直沉着脸,有随时都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