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其实是个很有市井人情味的城市,在当时就让每个区特意划了区域聚合夜宵摊点集中管理,也方便小创业者抱团扩大知名度和吸引更多的人流量,开发区也有一个,距科创园10分钟的车程,四人各占一边,闷头吃菜喝酒。
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什么意思呢?同样的事情不宜多次做,雅集山庄劝过小华一次,刚刚打电话又告诫了小华一次,现在在夜宵摊上,张小凡绝不会为了朱茵的事再开第三次口!
没有第三次,说多了就真的伤感情了。
我的天!认识小华怎么久,总算看见一次小华满腹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闷声不说话,张小凡其实心里一阵暗爽,大家都是大俗人一个,难免心里有些阴暗面;该!让你fēng_liú潇洒!总算在女人身上吃了大亏了吧。
“我们三人商量了下,小华同意和他老婆离婚,不过,是假离婚;他单身状态确实是目前形势下最好的应对方法。”南哥先开了口,
“让他和朱茵结婚小华不同意!我们也不好勉强;我的意思是再等等,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张小凡和南哥碰了下酒杯,一口喝掉,
“南哥,我最近忙得很,不想紫琅学院的风言风语扰乱我的工作节奏。”
“明天我陪小华去学校接朱茵下班!随便让小华陪朱茵去买点必需品!”
啊!刘远洋毕竟是个体面人,不!是体己人。
“我已经给了5000让赵凰羽买了,最近应该是她在陪着她,等小华黄花菜早凉了!”张小凡说道,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那是傻子。
张小凡又和小华碰了杯,看着小华一口闷掉,又倒了一杯,再干掉,
说了声:“好!”
南通家纺市场普遍结婚早,小华虽然是已婚人士有孩子,但还是很年轻,嗯,很帅!
......
昨晚睡在了以前和兰子包月的宾馆,因为到了退房结账的日子,只能自己来一趟,总不能让沈希文来吧;幸好几人散场后的心情比较放松,要不然根本抵不住内心深处的失落感,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10点,有人早就在沙发上坐着等着自己,杜鹃一边陪着。
“贺总,今朝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小凡荣幸之至!”张幸路随手扔在角落里,笑着朝贺蓝山说道,难怪杜鹃奉陪,两人应该不陌生才是。
“那天在上海谈的不尽兴,这不,刚从台湾休息回来就想到张总这接着再聊会。”
“哦,贺总那天是从上海坐飞机直回台湾是吧?”
“是呀,我一般每两个月回去休息7-10天左右,顺便到总公司汇报工作;特意在总部多待了几天,把我想多找几家南通本地设计公司合作的想法和我们帝星集团的董事长详细汇报了下......”
“好事呀,本地的设计公司有不少都挺有水平的,像原来蓝月亮面料集团熊天明总监的个人工作室、南通美专的蔡佳慧等等,”张小凡笑着说道,
“敢问贺总台湾哪里人?”
“台北。”
“我听说台北的忠孝东路很长很长,据说两个人谈个恋爱从街头走到街尾也就差不多分手了,有这么回事吗?”
杜鹃不禁莞尔,贺蓝山哭笑不得,这张小凡,真有意思呀,自己的来意他能不明白?可就是不接自己的话茬,
贺蓝山站了起来,走到沙发旁边丁末的画面前,张小凡本来想把画挂在办公室,但想沈希文可能要放回家,就先靠在了墙边。
“张总,这幅画是你的手笔?”
“上海一名画家丁末所作,我没这个水准。”张小凡摇头说道,
“好画!我们台湾地区现在就出不了这种兼具深刻思想和意识形态的画作和画家,大陆改革开放以来飞速发展,在艺术领域我们也被渐渐抛在身后了!但是有些人还是不服气啊!鼠目寸光,固步自封!”
“贺总,来,坐下喝杯茶,我这没有准备台湾的高山乌龙茶,但可以尝尝杭州的明前西湖龙井!”张小凡请贺蓝山坐回了沙发。
杜鹃看两人有要事商谈,准备起身回自己部门,被张小凡留了下来;事关屈小莉的业务订单,他得避嫌让杜鹃在场。
“我们帝星集团在大陆的面料业务一年不如一年,去年和屈总的涉谷设计尝试合作到现在,有好转的趋势,但还不够明显;毕竟屈总一年只帮我们集团开发小部分不到100款花型的量;本来想这次去上海参加屈总婚礼时和她再好好商量下今年把印花设计的范围题材再扩大的宽泛些,张总一场好戏,没了时间商谈。”
可与呀!老贺,你这是怪我咯!张小凡笑着回道:“贺总,你可以打电话给小莉姐嘛,她不会连接你电话都没时间吧?”
“屈总说所有事情由你决定!她不参与。”贺蓝山深深看了张小凡一眼,才回道,
张小凡咪了口杯中茶,沉思了会说道:
“贺总,您个人我觉得很好相处!但我特别怕和台湾企业打交道,还记得我乐天伦家纺上班时,去你们面料门市挑选面料你们的展厅销售经理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而且结款时也不爽快,这不是我一个人说,而是南通家纺市场上很多家纺企业的共识;我想,您与小莉姐再次商谈来年合作事宜的话,她也不会把订单的数量再扩大了。”
贺蓝山被张小凡说的哑口无言,因为这都是事实!还是台湾籍员工对大陆人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不清现实......
“我猜你这次回台湾总公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