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丽又道:“俊哥哥,这里我们三个,只有莺嫣姐还是美白羊,你什么时候让她成为一只吃荤腥的美鹰呀?”
俊夏未答,婉茹替答道:“这个还不易吗,今夜我跟你睡就行了。-..-”
见她们两个一问一答,很是有趣,俊夏抿嘴笑了。婉茹见了,说道:“尤丽妹妹,你看,你俊哥哥都在笑了,那就代表他是赞同了。”
于是二人将眼光移向莺嫣,只羞得她低下了头去。婉茹又玩笑道:“你们看,莺嫣妹妹低头就代表是点头了。”更逗道:“俊哥哥,莺嫣妹妹,祝你们今夜幸福快乐!”
二人一唱一合,俊夏只以浅笑作答。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婉茹还是一个如此‘胸’怀开阔的人儿。于是将话题一转,说道:“好了,我们先别开玩笑了,婉茹的皇叔和薄胡‘精’已到了大‘门’外了。”
三位美‘女’一听,立即打起了‘精’神。尤丽并问:“俊哥哥,我们要不要向婉茹姐的皇叔见礼?”
俊夏道:“不用,你们两个只不出声就行了,看看我们婉茹是何如对付他们的。”
尤丽又玩笑一声道:“是!”
四人又将厅中椅凳重新摆放了一下,跟昨日俊夏初见婉茹时一样,婉茹又坐在了正位。
这时,尤丽之父蔚尤奇匆匆走了进来,他本想要问尤丽该怎么办,因为皇上和俊夏都没有回来。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已然坐入了正位,俊夏也坐在了旁边,他的心一下恢复了平静,不自觉地说道:“仙家就是仙家,一切早在仙家的掌握之中。”
并见礼道:“微臣见过皇上!”
婉茹客气地道:“都自己人了,蔚伯不必客气。”又道:“蔚伯,你先安排人传他们进来。”
蔚伯领旨道:“是,皇上!”
没多久,只听‘门’外有人大传:“皇上有旨,传皇叔和薄胡‘精’觐见!”
而婉茹之前的随从,一听皇上已回行宫,有十一个立即奔至皇上的左侧端立,只向皇上点头示礼。同时,蔚尤奇和他的师爷也归了位,立于皇上随从之下。
皇叔和薄胡‘精’的二十几个随从被穆环阻在了大‘门’之外。
不一会儿,那皇叔和薄胡‘精’进到行宫殿堂,一见皇上,就见礼道:“臣耶支丘见过皇上!”
皇上看在他是自己长辈的情分上,还礼道:“皇叔免礼!”
那薄胡‘精’亦见礼道:“臣薄胡‘精’参见皇上!”
皇上大怒道:“薄胡‘精’,你好大胆子,纵容塔达腾杀害简卫科一家三十八口人命,你还敢来见朕,简直不知死活!”
见皇上今儿的势头如此之大,且已得知猫眼州来了很多神仙,堂上又有许多陌生面孔,那薄胡‘精’心里一慌,忙辩解道:“启禀皇上,臣确实不知那塔达腾竟干出了这等不守国法的事来,请皇上明察!”
皇上又怒道:“即便你确实不知情,但你用人不当,该当何罪?”
那薄胡‘精’忙跪下地去:“请皇上降罪!”之后又将眼睛看向皇叔。
皇叔已明自己自身难保,哪还能救得了他,并且他是老‘奸’巨滑之人,岂看不出这势头的,说道:“启禀皇上,薄胡‘精’有罪,臣也有罪。薄胡‘精’是臣请奏皇上委任的外官,还请皇上降罪!”
皇上看了她皇叔一眼,说道:“皇叔,您辅佐朕十年有功,此用人不当之罪先不追究。”
她皇叔道:“谢皇上不罚之恩!”
皇上道:“皇叔不必客气。俗语有云,‘女’子十六便‘成’人,朕已十八,并且打理朝政已有十载,已经不再需要皇叔您辅佐了,您就安享晚年吧!”
她皇叔领旨道:“是,臣谨遵皇上旨意!”
俊夏见婉茹没有过问她父皇的死因,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婉茹会意,知她俊哥哥的船儿已扫其记忆,问道:“皇叔,请问我父皇到底是因何而驾崩?”
皇上突然问到先皇驾崩之因,她皇叔心一沉,不敢抬头,答道:“回皇上,先皇是因病不治驾崩。那时皇上还小,难道皇上又有什么不明吗?”
婉茹便扭头看向俊夏,说道:“俊哥哥,你是仙家,应该什么都知道,麻烦你替我说说,到底我父皇是如何驾崩的?”
俊夏道:“好的。十年前,皇上的父皇因一场伤风,被你这位皇叔利用,他派人‘逼’迫煎‘药’的御医,每次都在你父皇的‘药’中下了少量毒‘药’砒-霜,致使你父皇一病不起,用不了一月,你父皇就驾崩了。”
又道:“你父皇是‘胸’怀坦‘荡’之人,不喜欢让人试‘药’,也不喜欢让人试食,也没有用银器试‘药’,才导致自己中毒而驾崩的。”
俊夏话才说完,耶支丘大声反驳道:“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当时你见到了?”
俊夏一笑道:“我不用亲眼见到,我是从你的记忆中读到的。要是连这个都不能知道,也不能被人称为神仙了。”
见皇叔在仙家面前说话无礼,皇上气道:“皇叔,你不能对仙家说话无礼,仙家既然说婉茹父皇是皇叔所杀,自然不会假。以仙家们的本领,自然没有必要去嫁祸你。皇叔,你说,那暗加砒-霜的御医是谁?”
皇叔将头微微一低,没有出声,他早知自己大祸临头,这次大老远亲自跑来猫眼州府,只不过是想让皇上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免他死罪。
见他没作答,俊夏答道:“那御医早被你皇叔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