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麟麒冲外面大声道:“传西厂大档头方威进来”
“是”马上有亲卫出去传话去了,很快的,方威迈着沉稳的步子就走进来了,先是给张麟麒施了一礼,接着又是给洪承畴施了一礼。然后对着张麟麒道:“启禀厂督大人,今天在马总兵的府上抄出了很多罪证,现在给诸位大人过目!”说着方威身后的二个番子,拿出了一叠书信,里面记载的都是马科和皇太极的通信记录。
并递给这些总兵们过目,不过过目的却并不多,不是曹变蛟他们不想,而是他们目不识丁,不了,倒是席上的几个兵备,都是抢着拿过了书信,仔细的观,只是着着他们的脸色全变了。
还有一个番子,手拿着一把纯金打造的宝剑,口说道:“这是从马总兵府地窖秘,处搜出来的,上面还刻有字体,皇太极赠予挚友马科。也请诸位大人过目!”等到那些兵备过之后,更是个个摇头叹息。
“姓张的,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马科着这些证据,眼珠子都红了,声嘶力竭的道。
“血口喷人”张麟麒却是着马科微微一笑道:“马总兵的话我就不懂了,你说我血口喷人,那也要有动机吧!你我往日冤近日仇的,我何苦要来陷害与你呢!”
说着张麟麒环视众人一眼道:“我要陷害你终归需要动机吧,譬如说,你马科挡住了我往上爬的道路,那我就要想办法除掉你,或者是你我之间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所以我要处心积虑的除掉你!可是诸位都清楚,若不是我这次前来辽东,说实话马总兵长得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我何苦要来陷害你呢!”
“是啊”
“这话说得有理”
曹变蛟,虎大臣等人都是纷纷点头,都觉得张麟麒说得有道理,二人连上今天只是第二次见面,谁会吃饱了撑的去陷害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呢!而且二人之间还没有一丝一毫的利害关系,一个是西厂厂督,一个是山海关总兵,根本就是天南地北的事情,根本达不到边。说是陷害,根本说不通啊!
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洪承畴听了张麟麒的话后,也是在微微点头,若是说想要陷害他马科的话,他洪承畴要是条件允许,到说不定真的会那么做。因为这个马科实在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可要是说张麟麒要陷害他,他洪承畴一百个不相信!尽管今天这件事情他也觉得有点奇怪!
“你”马科一听,也觉得有些说不通,是啊,二人冤仇的,他堂堂一个钦差总理大臣,何苦来陷害一个封疆大吏呢!可马科想想,又觉得冤,虽然他马科贪生怕死,只敢欺压百姓,不敢和鞑子叫板,可是勾结鞑子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做过啊!
这其也只有方威,周默默等一起穿越过来的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初在穿越过来之后,张麟麒曾今和他们一起探讨过,若是选出明末最应该杀掉的十个人,那该是谁!结果经过众人讨论,马科很不幸的名列其,若是说像洪承畴,吴三桂什么的还有争议的话,马科是一致公认的,该杀之人!而现在来到辽东后,一方面张麟麒通过接触,证实马科确实像历史记载的那样,胆小如鼠,畏敌如虎。另一方面西厂派出的一些番子,也通过明察暗访,进一步证实了马科的品行。所以才有了今天庆功宴上张麟麒突然发难的事情。而这个理由,别人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
“可我确实没干过那些事情啊!”马科继续大叫道。
“哎,马总兵,你就不要在狡辩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连祖宗都敢卖了,那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却是张麟麒一声叹息,然后冲着方威点点头道:“来人,去把那个奸细带上来!”
“是”方威点了点头,往外一招手,马上就有二名番子走了进来,还夹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鞑子就走了进来。
这个鞑子深鼻阔目,满脸胡须,一就是一个标准的鞑子。这个鞑子一进来,就是大声叫嚷:“该死的明狗,干脆杀了我吧,把我押到这里来干什么!”
张麟麒也不理他,冲着在座的诸位点点头道:“诸位都到了吧,这个应该是如假包换的鞑子吧!”
“嗯,不错不错”虎大臣,曹变蛟等人都是连连点头,他们也是和鞑子打过多年交道的,再加上鞑子和汉人的相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所以一就能出来。
“说说吧,你在大清国是什么职位”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们午托,是正黄旗的第八个牛录!”这个鞑子大声道。
“你认识这位大人吗”说着张麟麒又是一指马科。
“哼”这个鞑子了马科,却是哼了一声没回答。
“哎,你们满族人不是自诩最是言而有信吗!难道现在连说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听见张麟麒这么说,这个鞑子显然怒了,大声道:“说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大清国皇帝派来的和马总兵联络的,不过长生天不保佑,被你们在马总兵的家里抓住罢了!”
说着这个鞑子又是转身冲着马科大声道:“马总兵,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痛痛快快的承认了吧!”
“什么”马科一听,气得好悬没有摔倒!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鞑子,哪来的什么怕不怕啊!
而这个鞑子见马科不承认,还在那里大声说道:“哎,你也不是一个汉子,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