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金木槿看着轻佩同苏遇岸有说有笑,她不免有些同情太后娘娘了。
这个苏遇岸也太过分了吧,他明明就是太后娘娘的男宠,为什么还敢同轻佩这般亲昵,实在是不知道把太后娘娘的脸面搁置何地了。
“你觉得哀家应该生气?”苏缘笑了笑不以为然,她不是那种人。
“也不是。”
“谁?”苏遇岸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食盒,四处打量着,他害怕别人有什么风言风语,这才答应轻佩在此处让她帮忙尝一尝食物的。
“好了,没人,你太谨慎了。”轻佩娇笑着,心里还是有点怀疑的,她盯着苏缘站的方向看了很久,最后才告诉自己只是她的错觉而已,主子怎么可能在这里呢!是她想多了。
“太后娘娘?”金木槿用口型对着苏缘问道:“我们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苏缘摇了摇头,她已经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东西了。也算是可以给轻佩爷爷一个交代了。
说起来,苏遇岸还是挺不错的一个男子的,只是她对他很难生出感觉。
等走了出来,金木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吐了吐舌头,“太后娘娘,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们看到我们了。”
“”苏缘没有吭声,只是安安静静的瞧着生龙活虎的金木槿,原来她并不是胆小。
“太后娘娘?”
金木槿反应过来,她再次的缩回自己的龟壳里面去,胆怯的望着她,“奴婢”
“没事。随便走走吧。”苏缘也没有那么重的心思,她单纯的沿着一条路有着。
“吉吉!”
一只白狐很快就跳了出来,很无辜的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你这个狐狸,上次跳的倒是挺快的。这次又从哪里钻了出来?”金木槿蹲下身来,她抱起白狐,“太后娘娘,这就是你的白狐。”
“嗯。”
苏缘并不喜欢这只狐狸的,因为它实在是太狗腿了,而她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太谄媚的东西。
“太后娘娘,你不喜欢它吗?”金木槿不明白,这只白狐还挺可爱的,女孩子都挺喜欢毛茸茸的可爱的动物的。
“还好。”苏缘看着白狐在金木槿的怀里拱来拱去,很卖乖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白狐特别惊喜的睁开眼望着她,好似对她说要她抱抱。
“你抱着它吧。”苏缘对着金木槿说,也是对白狐说的。
她自己无法想象抱着这么毛绒绒的一团,更不喜欢这种触感。
不知不觉她又再次的走到了颜宫门口,她打算转身就离开的,忽然颜宫里面传来了幽幽的琴声。
这一次琴声则是变了,它如流水一般潺潺流动,又仿若是水滴撞击金石的清脆,有时候又变成了蓝天白云的闲暇时光,勾人心魄。
“太后娘娘?”金木槿虽然不懂琴音,她也能听出来这琴声很不错。
“嗯。”苏缘闭上眼睛,驻足听着,没有打算进去的意思,她觉得那样子的雪公子并不适合她认识。
“啊,白狐你回来!”金木槿大叫一声唤回了苏缘的注意力。
那白狐机灵的,它直接朝着琴音的地方跑去,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意思。
金木槿害怕极了,她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都怪奴婢没有好好抱住它,你就责罚奴婢吧。”
“起来。”苏缘也不多说,就当是缘分,她抬起脚走进了颜宫最深处的那个院子。
现在是夏季了,其他地方已经很难找到腊梅的踪迹了,可在这一座院子里居然黄色的腊梅盛开,十分雅致。
“你终于来了。”雪公子停手,他起身对着苏缘鞠了一躬,然后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做到了那个梅亭中。
苏缘也没有说话,跟在雪公子的身后,而跟着苏缘进来的白狐和金木槿已经被拦住了。
“太后娘娘?”金木槿抱着白狐,她瞪了怀中的白狐,“都是你的错,不然太后娘娘不会被你牵连了。”
“那个宫女挺可爱的。”雪公子微微一笑,整个梅亭熠熠生辉,他的面貌本就是属于上佳的,这么一笑就更加的让人挪不开眼了。
苏缘低头端起一杯茶,轻啜一口,这茶的味道与她往日饮的茶水有很大的不同,“这是寒梅雪水茶。”
“好品味。”雪公子笑着为苏缘再斟酌了一杯,眼里的笑意只增不减。
“带那个姑娘下去休息。”雪公子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
金木槿一脸的不放心,“太后娘娘?”
“没事,你下去。”
苏缘猜不透这雪公子的意思,但她感觉到他并没有害她的意思,便没有多做计较。
“太后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雪公子说的话极尽调侃,话里行间满是轻浮,怎奈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仍是叫人生不起气。
苏缘看了雪公子一眼,意思非常明白:你也做不了什么。
雪公子再次轻笑,“你就那么相信我?”摸了摸脸上,“莫不是因为我这张皮?”
“这张皮?”苏缘眼里划过轻蔑,神色仍旧是波澜不惊的,她只是轻轻的瞟过雪公子脸下脖子上存许的皮肤,那里明显肤色不均还有几不可见的皱纹,她心中有数了,只是一个劲的喝茶,并不说话。
雪公子很有兴致,“上次看到你同那男子这般亲近,你是太后,”他停顿了,“我的意思是你和那个男子什么关系。”
“你不清楚?”苏缘继续打量四周,“他是哀家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