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苏遇岸一脸茫然,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他什么也没做啊。
轻佩一把拉过苏缘的手掌,她警惕瞪着苏遇岸,“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还有,你凭什么让太后娘娘帮你端盘子?你不知道太后娘娘的手是不能受伤的?”
“对不起,我真的没注意。”苏遇岸愧疚不已,是他的疏忽,要是再细致一点就不会伤害到她了。
“你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如果我杀了你”
“轻佩!”苏缘握了握拳头,掌心的热度还没有散去,这不能怪苏遇岸,是她自己的原因,若非她分神有岂能给他钻空子了。
“主子。”轻佩很是生气,“主子,你能不能好好的保护你自己,属下这才一会儿不在你的身边,你就受伤了,属下实在是放心不下。”
“好了,哀家知道了。”她望了望那盘菜,也没有了尝一尝的想法了,对上轻佩的眼神,“走吧,摆驾回宫。”
“是。”
轻佩这才像是活了过来,她瞪了苏遇岸好几眼,下次绝对不能让他接近主子。
“苏苏”苏遇岸心知自己犯了错误,心里还存着一丝的侥幸心理,他态度放低一些,是不是她就会留恋呢?
要说刚才的那个苏缘是孩童时期那个好骗好糊弄的苏缘,此时的苏缘更像是清醒理智的苏缘,对所有人都戒备着。
她勾起一抹疏离的笑容,看着苏遇岸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好说话,“不用了,你的心意哀家心领了。谢谢你的招待。”
说完她不做任何的停留,扭头对着轻佩道:“走吧。”
“是,主子。”轻佩得意洋洋的对着苏遇岸挑衅:主子是不会任由你摆布的。
苏遇岸很是挫败,她明明就很喜欢他为她做的食物,怎么一瞬间就什么都不留恋了,他说什么都想不明白。
踏出了颜宫,苏缘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于她,还是故意告知她他正在窥视她。这让她很不舒服。
“主子,怎么了?”轻佩不理解为何她要忽然的停留下来,莫不是她还想进去?这个想法吓得轻佩马上劝道:“主子,那个苏遇岸就没安好心,属下看着你的掌心都觉得疼。他倒好,居然敢把那么烫的盘子放在你的掌心。”你也是的,就不会松手吗?
苏缘很认真的听着轻佩抱怨,她霍然朝着窥视她的方向望去,恰好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眸,那个人的容颜如雪,眉目如画,双唇偏薄却又不失俏丽,如果不是头上专属于男子的编,她真的很难相信那个人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主子,你在看什么?”轻佩说着她视线的方向望过去却是一无所获。
“没什么,走吧。”
苏缘没有多说,她心中也猜到了他是何人,果然是不负盛名的雪公子。
次日,金銮殿前。
玉御正襟危坐在龙椅上,眼神却是时不时的飘向苏缘,他心想:“昨天宫中传闻的那些可是真的?她真的对那个平民上心了?”
恰在此时,一个谢尚书谢俊贤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有事启奏。”
“准奏。”玉御说的随意,继续自己的神游。
“陛下,臣听闻太后娘娘昨日亲临颜宫,还”谢俊贤满脸通红,好似难以启齿,“还宠信了太后从宫外带来的救命恩人,臣觉得太后娘娘此事又给皇室抹黑之名,望陛下清查。”
“什么?”玉御差点从龙椅上跌倒下来。
其他的大臣的脸色各异,其中不乏谩骂的,更有些读圣贤书的言官开始谏言。
“陛下,太后娘娘此举实在是有辱斯文,太后娘娘一个妇道人家就应该恪守妇道,她代表的是玉国的典范,却犯了如此之重大的过错,实在是罪大滔天。”
“陛下,依下官所见,不如削去太后娘娘摄政的权利,再囚禁于坤宁宫,不得出来。”
“陛下,臣觉得太后娘娘实在是太过放荡了,实在是没有把先帝的颜面以及您的颜面放在心上,实在是难容于世,不如赐其鹤顶红,还皇室一个清净。”
“”
这些大臣都一脸正气浩然的表情,好似赐死了太后娘娘就是为皇室除害。
四大家族除了谢尚书提前出头之外,其他的三大家族皆是隔岸观火、置身事外。
苏缘听的很坦然,眉眼之间一片淡定,她不言不语,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想着。
玉御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群大臣的叽叽喳喳,大喝一声,“都给朕停下。”
诸位大臣都停了下来,他们等待着皇上可以给他们一个交代,殊不知道死亡已经向他们步步逼近了。
玉御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他心知斗不过太后,也只能一次一次的瓦解她的势力,“母后,此事你有何辩解?”
说心里话,他虽然想要弄垮了苏缘,却还真没想过她还会宠信别人,到底心里不太平衡。
“辩解?”苏缘的声音微冷,“各位大人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那些大臣退缩了,缩着头,小声道,“这倒是不曾。”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喊道:“虽然臣不曾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但是宫中的宫女和厨娘可不就是最好的人证。”
苏缘毫不在意,她直直的盯着那个出头的大臣,“可是他们亲眼所见哀家同哀家的救命恩人同床共枕?”
“咳咳”那个大臣被苏缘的话噎住了,“这个这个”
“但是那也不能证明太后娘娘你就和那个男宠没有尾。”另外一个不怕死的又站了出来,他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