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居然听闻轻阕跳崖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说着她打了一个响嗝,“对了,你大概不知道轻阕是谁吧?就是跟在我身边的一个得力干将。你猜猜哀家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忘空眼角划过了一抹黯然,无非是绝不接受,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发泄情绪了,更不会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做的?”他还是问了出来,屏住了呼吸。
“哈哈?哀家是、”苏缘忽然就趴在了桌子上,眉眼安静干净,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不管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以后我会替你祈福。别了,我的苏苏。”忘空眼角滴下一颗泪,喝了那杯茶,这次决心离去,此生不做他想。
假寐的苏缘睁开眼,眼底谁也瞧不出情绪,语气幽幽:“不牵扯,就不会受到伤害,我也不知道能护你几时,断了对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