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着没事,心中还是很计较的,只是多了一点点的阴影了,对于那一个誓言也开始怀疑起来。
“阿缘?”周玉沅心里的那一根筋就一直绷着,唯恐她发生了什么。
轻笑了,掩去了那一缕的怀疑,主动抱着周玉沅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低沉,“周玉沅,别人都说忍心都是肉长的,为什么我会觉得她的心就是石头?”
周玉沅不说话,只是很安静的听着她抱怨,心里反而是舒坦了一口气。
“真的,我印象之中一直都是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娘亲的,哪怕是她要把我卖了我还是跑回来跟着她,不是不恨,只是不敢去恨她……”
闭上眼睛,那些艰难的一幕幕快速的在脑海中放映着,就连她的容颜都模糊了,只余下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说着说着她就无声息的流泪了,为了那些年少无知的岁月,为了碰到了那么一个心硬如石的女人难受,真的很不值。
那些委屈全部都在他的身边发泄出来,浸湿了他的衣襟,“周玉沅,我真的好痛。”
他清楚她的痛在哪里,用力的抱紧来,好像这般就可以把她镶嵌在自己的怀抱里一样,“阿缘,不痛了啊,朕保证以后绝对是不会让你痛的!”
许是他的话起作用了,她微弱的神经还是安静下来,在他的怀中慢慢的睡着了,看起来一派纯良无害。
“阿缘,你受过的那些苦,朕都会帮你找他们还回来的!”他郑重的对着她发誓,哪怕她现在可能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那也无所谓了。
接下来的这些天,苏缘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有时候也会亲手喂他一些东西,他十分乐意。
这一路上,两个人的感情升温的特别快,如胶似漆,看起来就好像是连体婴儿一般的密不可分。
——
眼看着就要到京都了,马车也慢了下来。
一个侍卫走到了他们的马车前面,“陛下,下午就可以抵达京都了,我们需不需要在客栈修正一番?”
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那个人说这样子可以讨得陛下欢心,心里将信将疑的来了。
修正?周玉沅倒是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过一扭头就看到了熟睡的苏缘,心里柔软了下来,“行,去前面找一个客栈。”说着他对着跟在旁边的一个公公叮嘱一番:“你跟他去打理一下,另外,赏他一两黄金!”
身边的跟在的公公很气愤的瞪了那个傻乎乎的侍卫一眼,只是嘴上仍旧说着喜庆的话,“小哥真的是好运气啊。”
“哪里哪里。公公客气了。”
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周玉沅则是看着那个侍卫的身影陷入了深思,看来这其中还是有不少的人还在谋划啊!
“你想什么?”
苏缘叫了他好几声还是没有看到他有半点的反应,心里不是很舒服,“周玉沅!”
太过分了,她都已经是连续叫了那么多声了他还是没有回答,绝对是想着别的女人了,她非常不乐意,“是不是想着要藏什么啊”周玉沅低头就看到了她不开心的模样,心里不由好笑,他这是在怀疑朝中还有很多的大臣又开始打主意了,她这一副的模样又是为了什么”
这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的理由,要是她真的不喜欢京都的话,他大不了再宫外为她建筑一个世外桃源就是了,最好还是能够与宫里直接相通的,那就更好了。
“你哪只眼睛看着我说了我不喜欢京都了?”每一次都喜欢和她绕弯子,“你就说吧,你在京都里面有几个红颜知己吧!”
她的语气很不友善,意思也很明显了,要是他真的有几个红颜知己,她可是不会介意帮他修理一下那些红颜的。
原来是为了这些事情啊?不是不喜欢京都就行,免得自己到时候看她还要偷偷摸摸的出宫那就不妙了,
“红颜知己啊?这个让朕想一想。”他看着苏缘着急的表情,心里瞬间乐开了花,面上仍旧是不显露半分,就是很想看一看她会怎么做。
感情这事真的还有红颜知己啊?苏缘以为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猜测,没想到还就真的有,心里瞬间就堵塞了,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幽怨,“周玉沅,你好样的,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子三心二意、花心不专情的男人,我——”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要是再这般,那她是不是要给他按上了更多的罪名了?堵住了她的唇瓣,然后声音很是沙哑的解释道:“阿缘,一直都是你,所以朕没有什么要藏起来的。唯一想要藏起来的也不过就是你一个女人,筑一间金屋给你,然后把你藏起来,金屋藏娇好不好苏缘想到了那个陈皇后悲剧的一声,果断的摇了摇头,“不行,我要看着你,才不能让你把我藏起来,藏起来了我可就看不到你了。”
周玉沅哭笑不得,以后啊,用词还是需要谨慎一点,免得她又要曲解其中的意思了。
“阿缘,你跟我一起进宫,这一次之后我们就在不分离了。”周玉沅站在她的面前,“你只要跟着朕走,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朕就行了。”
她又不是陶瓷娃娃,自然不需要他全方面的呵护,“周玉沅,我可以的,你别把我想的那么的不堪,我好歹还是当过太后、女皇的人。”
周玉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阿缘,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只要是朕还有一口气在,朕就不会让你单独去面对那群材狼虎豹,你一定要相信朕可以处理的。”
苏缘还没说话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