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缘难以回答他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周亮的声音。
“陛下,陛下!”
门口周亮整个人都特别的颓废,抱着怀中已经是冰冷的身体,眼里已经是一片死寂了。
要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爱上了浅绿还好,可要好不容易知道了那就是爱了,却只等来了她消失的消息,再等找到的时候却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叫他如何的刻意接受的了?
苏缘听到了周亮声音里面的不对劲,她看向了周玉沅,“周玉沅,出去看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外面周亮的情况周玉沅并没有感到吃惊,早在下了要让周达处理了浅绿这个女人就知道了,只是现在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安抚周亮才是最好的办法。
他看向了苏缘,“阿缘,可能是浅绿……”
不可能的!苏缘身子倒退了两步,脸色不太对劲,总觉得不对劲,随后想到了一些事情,她看向了周玉沅,眼里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周玉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张了张嘴,并不应该多说的,可她又不是外人,有些事情周亮可以不必那么早知晓,可阿缘还是有知情权的,他贴了过来,在她的耳边一一说出来。
听着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苏缘很想跟自己说这不是真的,只是对上他那一双特别明亮的双眼,心里还是相信了这些事实。
相信是一回事,再次的毫无忌惮的和他待在一起还是有点心里压力的,她哀伤的看着他,问出了一些不可能发生的假设,“周玉沅,如果我也是细作呢?你是不是……”
那些词语还是太过残忍了,她应该问出来却总是没有那一种勇气,好似不说出来就可以回避一样,内心也知晓只不过是自我欺骗却无法自拔。
她?这个假设他想也没想过的,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哪怕就算是知道了她是细作,他还是会毫无意外的保住她不让任何危害她的,最多也不过就是让她为他生儿育女罢了。
“阿缘,你乖,朕不会这样子做的。朕生气的害怕的就是担心她会伤害到你的,所以这一辈子只要是危害到你就不行!”周玉沅害怕他吓跑了苏缘,伸手就紧紧的抱着苏缘,“阿缘,你不要怕我,这一辈子我是不会害你的!”
“你让我静一静!”苏缘内心颤抖,心里门清,他是不会伤害自己,可总是不太舒服,轻轻地推开他,朝着书桌前坐了下来。
周玉沅叹了一口气,不过他不后悔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他朝着外面走去了。
“陛下,浅绿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周亮心里总觉得很奇怪,他怀疑肯定是陛下派人把她给处理了,只是心里总是理不出半点的头绪,只能是僵硬地问着,
周玉沅内心再强大被他这一诈还是有点发虚的,硬着头皮,“你为何会这么问?朕也没有必要去这么——”
他的话并不足以打断周亮的猜想,他就是怀疑肯定是浅绿招惹了陛下,“陛下,你可知道失去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感受吗?”
周亮的眼神很偏执,一点都没有以前那一种对周玉沅的敬畏,有的只是为自己心爱女人抱不平的男人。
失去心爱的女人?周玉沅眼里酸涩了一会儿,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以前阿缘不肯回头看他一眼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一段时间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你想问什么?”许是周亮的那些话刺痛了他的内心,他也不在回避了,既然迟早都是要说的,那晚说还不如早说呢!
这就是承认了?周亮若有所悟,只是他真的很不明白浅绿那么一个傻丫头怎么就招惹了陛下了
“陛下,我只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说着他就温柔的看向了怀中僵硬的尸首,伸手温柔的帮她把脸上的发丝撩拨到了一侧,心里却想到了第一次在地里看到她的狼狈的样子,心里很痛很痛。
为什么会是她
周玉沅没有说话,他转身朝着一个帐篷走去,留下一句话,“想要知道为什么就把她放下跟朕进来!”
放下她?周亮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放下她就失去了她;不放下她就不能知道她的死因,最后他考虑了很久还是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帐篷门口,亲了亲她的额角,“浅绿,你等等我,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进去的时候他就对上了周玉沅严肃的眼神,心里忽然就有点紧张了。
说不上来为何会紧张,可就是莫名的觉得会不会有别的原因在其中?
周玉沅也不废话,直接的对上周亮的眼神,嘴里吐出了很犀利的话语来,“你对浅绿到底了解多少他了解的挺多的啊,她喜欢他的木雕,还有他送给她的那些东西,还有,她也喜欢他,这些应该就够了。
放下她?周亮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放下她就失去了她;不放下她就不能知道她的死因,最后他考虑了很久还是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帐篷门口,亲了亲她的额角,“浅绿,你等等我,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进去的时候他就对上了周玉沅严肃的眼神,心里忽然就有点紧张了。
说不上来为何会紧张,可就是莫名的觉得会不会有别的原因在其中?
周玉沅也不废话,直接的对上周亮的眼神,嘴里吐出了很犀利的话语来,“你对浅绿到底了解多少他了解的挺多的啊,她喜欢他的木雕,还有他送给她的那些东西,还有,她也喜欢他,这些应该就够了。
放下她?周亮内心挣扎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