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都已经看到了周玉沅了,周玉沅又何尝不是看到了苏潼了,他很不想得意,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陪着她的是他,他就忍不住的笑了,“早啊,阿潼!”
“不要叫我阿潼!我不是你的阿潼!”苏潼的反应很是激烈,他看着周玉沅就好像是一个仇人,“为什么你要从阿苑的帐篷里面走出来?为什么?”
“阿苑?”
周玉沅别的倒是没有听到,但是对于这个名字也是十分敏感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叫她阿苑?”
莫非这个根本就不是他所熟悉的阿缘?不,这绝对不是真的!周玉沅简直不敢相信,不过现在目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解释了。
苏潼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他马上补充道,“什么阿缘不阿缘的,你听说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从阿缘的帐篷里面出来,你不要岔开话题了!”
“你真的想知道?”周玉沅自然是很执着于那一个问题的,他相信自己绝对是没有听错的,“那你还不如去问问阿缘!”
说着周玉沅也想到了上次苏潼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模样,下意识的走了过去,“想来她应该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
被他这么一呛,苏潼真的眼睛都要红了,他真的很想就那么的拦住他,然后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过看着他一身看起来比较的皱皱巴巴,根本就不像是脱下来的痕迹,心里面也就安心一会儿了,不过他看向苏苑的方向更加的难受了。
他都已经跟她说好了在她的帐篷里等她,结果等来的就是她和周玉沅共处一室的消息?还让他逮了一个正着?
哪怕心里恨不能马上进去质问苏苑,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不停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一个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都不能够改变他要成为她的皇夫的!”
扬起了一个很稚嫩的笑容,他走了进来,恰好对上了苏苑那一双探究的目光,他差一点就泄露原型了,“阿苑?”
苏苑做好了,她揉了揉脑袋,“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她心里面其实还是等着他的质疑的。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错了,不应该喝酒的,至少不应该身上有伤口还喝,果然身体格外的沉重,她目不转睛地看向了他。
“我要问什么?”苏苑的表情很怪异,这就让原本就担忧的苏潼更加的不会开口了,他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阿苑,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好。”
也就是这一句话苏苑沉默了,她格外认真仔细的看向了苏潼,为什么他什么都不问的?难道看着一个男人从她的帐篷里面出去他就一点儿情绪都没有吗?
“就这些?”她目光有所期待,希望他问点什么的,哪怕是问一问为什么她没有回去也行。
“不然呢?”苏潼走近了,替她揉了揉脑袋,然后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很平整,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你怎么了?不会是喝酒了吧?”
苏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的那句话,她也就不再多问了,“是啊,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居然昏睡过去了。”
“哦,那下次还是不要喝了吧。”说完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合适,就补充道:“还是尽量少喝一点,免得身体不舒服。”
苏苑就那么的靠在了他的身上,闻着不同于周玉沅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就靠不下去了,坐直了身体,“阿潼,你用早膳了没?”
“还没呢!”苏潼很奇怪她的动作,但是没有多问,实则他也闻到了她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气味,觉得心里难受,“阿苑,你要不要沐浴?”
这话一说气氛就不太对了,苏苑脸上露出了一点点欣喜的神色了,他这是也不喜欢的意思?只是下一刻她就失落了。
苏潼害怕她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喜欢,解释道:“阿苑,你沐浴好了我才好帮你上药,不然这药效就没有那么好了!”
这话说的很是牵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潼只是一句掩饰的话,可苏苑确实认真了,她觉得他应该就是觉得身上的草药没有洗干净就会影响新的草药,“好。”
只是有一句话他们两个都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真的沐浴了新的草药的效果就真的会很好?
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水了,一瞬间他们就犯愁了,这里还真的没有侍女,谁可以帮她沐浴?
“阿苑?”苏潼的脸颊已经红了,他想的也很简单,不如就让他来……
“胡闹!”
忽然,军医直接冲了进来了,他要是没有打听一下还就真的不知道他们竟然这般胡闹,陛下竟然还依着苏潼一起胡闹,“你们这是打算不要命了?”
军医一瞬间就是怒气上脑了,他怎么都顾不了了,对着苏苑就是披头一顿骂,“陛下,你要是真的不想要伤口愈合了,你大可直接告诉老夫,老夫也就免了陪治愈疤痕的草药了!”
“对不起,军医,都是我的主意,阿苑根本就不知情!”苏潼知道坏菜了,说什么也不能让阿苑挨了军医的数落。
“你别以为你先出来了老夫就不骂你了!”军医转过身子,对着苏潼骂的更凶了,“你什么时候可以这般擅自做主了?别以为你说要拜老夫为师父就真的是老夫的徒弟了,你看看你、”
军医说完插着腰,喘了一口气,“你看看好好的病人你都看不住,老夫不是说过不能饮酒的吗?你怎么一回事?”
不能饮酒?苏苑原本是想要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