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去吧!”
待宫女们走了之后,寄可倾连忙追问,“莲殇,这阵子你到底去了哪里?”
“可倾,我是家父亲病了。 .”
“那你父亲是生什么病,要紧吗?寄可倾关心地询问。
“不要紧的,已经看了郎,不碍事的。”
“那你父亲现在是在何处?”
莲殇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但是还是老实回答了寄可倾的问题。
“在老家休养。”
“是吗,既然父亲出事,好不容易好了,你为什么不在家照看,或许带他回京休养呢。”
寄可倾一连串的询问,使得莲殇有些着急,怕漏了马脚。
“可倾,家里有人照顾。”
“可是,我听闻,你家只有你的老父亲一个人,要是有人照顾的话,你怎么这么急回去了?”
“可倾,当时家邻居传信来说父亲可能不行了,我这才……”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寄可倾的眼睛,莲殇有些说不下去了,感觉越说越『露』出了破绽。
“莲殇,其实根本不是家的父亲生病是不是?”
莲殇摇了摇头,“可倾,我父亲毒了。”
寄可倾更加的怪,“毒?”
莲殇心里有些懊恼,怎么一贯的冷静,到了寄可倾的面前全然的崩溃了呢?
“是的,我父亲是食物毒了。”
“你老家是在哪里呢?下次你要是离开了,我才可以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在扬州。”
寄可倾想起了莲殇刚离开的时候,自己去问过了管事的公公,要来了莲殇的资料。
面登记的明明是居住蕲州,西域人士。
“你确定吗?”
莲殇看着寄可倾的眼神,内心有了一丝的慌『乱』,自己随意编了一个地名,难不成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宫里登记的你明明是居住蕲州。”
莲殇忘了宫里还有登记过的,他没有想到的是,寄可倾会知道这一点。
见寄可倾的眼眸染了失望的情绪,连忙抓住了寄可倾的手,“可倾,我……我老家确实是蕲州,近几年才搬去扬州的。没错,是近几年才搬去的。”
“莲殇,你的眼睛不自觉的向下,过于紧张,话重复了两次近几年,试图说服自己的内心,这种种情况证明你都是在跟我说谎。”
说道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寄可倾的声量不自觉的拔高了许多。
情绪有些激动。
“可倾,我……”
寄可倾失望极了,撇开了莲殇抓着自己的手,十分的低落,“莲殇,你要是不说别说了,我想回宫了。”
说完直接的跑开了。
留莲殇独自一个人在御花园,呆呆的站着。
江映柔见寄可倾跑开了,追去,从前边的小路绕了一下,刚刚好遇见了迎面而来的寄可倾。
“娘娘,这是怎么了?”
江映柔关心的询问。
寄可倾连忙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映柔,你不是回宫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嬷嬷的事情臣女已经做好了,出来走走散散心。”
江映柔不急不慢地说。
“是吗?在宫里过得不好吗?”没有想到会抓住自己的话,来询问自己。
江映柔随即抿着嘴巴,伤心的说,“臣女……臣女进宫多日,有些想念家人了。”
“是吗,难为你了。”寄可倾不咸不淡的话,让江映柔的心有了一丝怀疑,不知道是否是真的相信了。
但是想到了刚刚看到的一幕,“刚刚臣女看见了娘娘的模样,不知道娘娘为什么这么难过呢?可是连乐师惹娘娘生气了?”
“没有,只是刚刚有几个下人犯错了,心里有些着急火,不碍事的。”
“臣女身边有时候也是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娘娘切莫放在心,犯不跟奴才们计较。”
寄可倾点了点头,心里对于江映柔的出现不禁有了一丝的怀疑。
江映柔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这么晚,应该不会轻易出来走动的,而且刚刚在御花园怎么会有侍女突然过来送点心呢?
这一些让寄可倾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
“刚刚连乐师陪在娘娘身边吗?不知去了何处?”江映柔假装怪的询问。
“夜『色』已晚,连乐师自然是回住处休息了。”
见寄可倾有意隐瞒自己和莲殇的事情,从而更加的肯定了寄可倾和莲殇会有私情的事情,不然的话,怎么会不想将事情告诉旁人。
随之还是假意安慰寄可倾,“娘娘还是放宽心些,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呢?”
寄可倾展开了笑颜,“是呀,映柔说的对,本宫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宫了。”
江映柔随即开口,“我陪娘娘一同回去吧!”
寄可倾和江映柔并肩走着,“娘娘,臣女真的很喜欢这笛子,能不能借给臣女一日呢?”
江映柔知道这样子肯定会有一些唐突,但是想要试探一下寄可倾对这支笛子的重视程度。
寄可倾顿住了一下,恢复了神『色』,“映柔,这笛子本宫从不外借的,如果映柔真的喜欢,本宫可以另外赐给你一支。”
江映柔连忙走前一步,跪在了地,慌张地说,“娘娘,是臣女唐突了。”
寄可倾笑着扶起了江映柔,“怎么会,起来吧!”
见寄可倾没有再说些什么,江映柔心呼出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幸好寄可倾没有察觉出什么。
寄可倾和江映柔在宫门口道别了,『摸』着腰的笛子,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