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倾来到了莲殇的住处,想要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情,结果打开门发现空无一人。
觉得有些怪,一大早地人跑到哪里去了?
正转身的时候,恰好有一个婢女经过,寄可倾拦了下来,“连乐师去了何处?”
婢女看见了是皇后娘娘,连忙跪了下来,“回娘娘的话,连乐师一大早因为其父病危的事情回老家去了。”
寄可倾一听,连忙离开了,想要去追莲殇。
寄可倾坐在马车里,拿着自己的令牌,连忙出宫,去城门口找莲殇。
出了宫,寄可倾看着街道的两旁,试图寻找莲殇的身影,到了城门口,被拦了下来。
“车何人?”
寄可倾掀开了帘子,“是本宫。”
士兵一看赶忙下跪的时候,寄可倾开口了,“不要声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可,其余的不用你管。”
士兵低着头,“是。”
而在寄可倾跟士兵说话的时候,炎冬的马车刚好经过了,车载着的便是炎千亦即莲殇,便与寄可倾擦肩而过了。
没有想到这么的错过了,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往往一个不注意,便错过了许多。
可是偏偏自己还是不自知。
晕睡在马车莲殇也是全然不知,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故乡了。
寄可倾下了马车,坐在城门口的棚子里,棚子十分的简陋。
“姑娘,可是在等着自己的夫君归来?”老翁看着穿着不凡的寄可倾,笑着开口。
“谢谢你,老翁。”
老翁笑着说,“姑娘,来这里等着可对了。”
寄可倾笑了笑,给了老翁一些赏钱,眼神不离宫门口半步。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有些着急。
而此刻,凤仪宫,年公公叫醒了萧缙。
醒来的萧缙发现身边没有了寄可倾的身影,叫来了明月和彩月询问寄可倾去了哪里的时候?
只见两个人摇了摇头,“皇,娘娘起床之后便离开了。”
萧缙有些怪昨晚的事情,想要去找寄可倾问清楚,被年公公拦了下来,“皇,时辰不早了,该朝了。”
无奈之下,萧缙只好让年公公为自己穿衣,接着便去了朝堂。
朝的时候,萧缙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下面官员的禀告。
礼部尚书将自己的事情禀报清楚之后,见萧缙没有反应,有些怪,心里惴惴不安。
年公公见此,站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皇。
萧缙回过了神,摆了摆手,“准奏。”
萧缙看了年公公一眼,随即年公公便开口,“无事退朝!”
随后,萧缙便快步离开了,问去寻找寄可倾的人是否有什么消息。
“皇,据一名婢女说,早在连乐师的房间门口看见了皇后娘娘之后,不知道娘娘去了何处?”
萧缙派人继续去找寄可倾去了哪里?
站起身,看着窗外,本来想要和寄可倾一起去找太后娘娘谈一谈的,没想到一早起来寄可倾不见了。
过了一会,年公公匆忙走了进来,“参加皇,皇,宫门口的守卫说娘娘出宫了。”
萧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慢,吩咐下去,在城寻找皇后娘娘的踪迹,找到之后速来禀报。”
“是,皇。”
而在城门口坐着的寄可倾,越发的焦急。
眼见着天『色』渐渐黑了,而寄可倾还是没有看见莲殇的踪影,心里越发的疑『惑』不解,更加责怪莲殇的不辞而别。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在寄可倾的心里,莲殇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留下,寄可倾越发的埋怨莲殇了。
跺着脚,这心也跟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守城的人换了一批,士兵走前看见了寄可倾还在城门口坐着,“娘娘,天『色』已晚,还是早日回宫的好。”
“知道了,你下去吧!”
寄可倾起身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城门口的人渐渐稀少了,今天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个经过,可是都没有莲殇的身影。
也不知道今天是叹了几口气。
萧缙封锁了消息,独自去了慈宁宫。
“皇来了。”
太后笑着看着坐在旁边的皇帝。
“皇帝,以后可要多多在凤仪宫歇着,这样的话,皇嗣才有着落。”
萧缙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着太后,“母后,儿子想皇嗣的事情还是再等等吧,现在根基未稳,儿子想还是等朝局稳定了再说。”
太后一听有些不满,“胡闹,朝局未稳,要是有了皇嗣,岂不是喜事,也可以断了其他人的狼子野心。”
“母后,这件事情也是急不来的。”
“皇,哀家也知道,不过趁着你年轻,多有几个皇嗣,于你也是有益的。”
萧缙知道太后这是为自己的皇位着想,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怕说多了惹的太后生气。
看着皇的模样,太后心里也是有了一丝的猜测。
“皇帝,皇后与你成婚许久,是否是皇后的身体有恙?”
萧缙一听,立马出言维护寄可倾。
“母后,皇后的身子一直以来都不错的,皇嗣的事情是儿子自己并不心,于皇后无关。”
看着皇的模样,太后随即笑了,挥了挥手的帕子,“皇帝,哀家只不过提了这一句,瞧你都没有了皇帝的风范了。哀家也是随口一说,皇帝不用放在心。”
萧缙一听,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心里对于前天太后跟自己说的话,依旧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