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样子。”寄可倾将所有的事情在脑海里疏离了一遍,激动地说。
“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呀。”灵公主十分的着急,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寄可倾缓缓地开口,“灵儿,其实真正杀死鹿夫人和我父亲的杀手是萧缙的父亲。”
灵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寄可倾,摇晃着头,“不可能,父皇这么的爱我母妃,怎么舍得杀死我母妃呢?”
“灵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寄可倾嘲讽地开口。
接着寄可倾将自己的推断告诉了灵公主和莲殇,“当年应该是萧缙的父亲听信了谣言,然后…….”
十年前,萧缙的父亲听信了谣言,觉得鹿夫人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但是又对鹿夫人一往情深,不愿意失去她。
“鹿儿,只要你能够忘了寄君安,我就可以保你不死。”萧缙的父亲郑重地说。
只见,鹿夫人不屑地一笑,“呵,恐怕你是有什么条件吧?”
“只要你杀了寄君安。”萧缙的父亲阴狠地说。
原以为,鹿夫人会同意,可是没有想到鹿夫人对于寄君安的用情这么深。
只见鹿夫人想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萧缙的父亲,大声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不要想了。”
萧缙的父亲气愤地上前捏住了鹿夫人的下巴,“鹿儿,最好不要『逼』我,我们还有灵儿,你难道忘了吗?”
鹿夫人试着不去想自己的女儿,狠心推开了萧缙的父亲,怒指着萧缙的父亲,控诉着,“一直都是你在『逼』我,你『逼』我嫁给你,我和君安本该好好的在一起,要不是你使用了皇家的权利,我怎么会嫁于你为妾?”
见鹿夫人这么说,萧缙的父亲身躯控制不住的摇晃,原来她还没有完全接纳自己。
“你还是在怪我,就算是有了灵儿,你还是不能够放下,寄君安有什么好,为什么我对你的好你就不能看见呢?”
鹿夫人转过身,没有去看萧缙的父亲。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君安确实是有书信的往来,可是其他的什么没有,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鹿儿,你难道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萧缙的父亲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说出口的话冷漠无情。
“我的命有什么值钱的呢?”
鹿夫人不在乎地说着。
萧缙的父亲见状,气愤地上前抓着鹿夫人,可是一看到鹿夫人眼里毫无畏惧的神『色』,一下子就退缩了,他没有见过如此坚决的鹿夫人。
一直以来,在自己的心中,鹿夫人一直都是温婉可人的。
萧缙的父亲推开了鹿夫人,跑了出去。
心里恨极了寄君安。
当萧缙父亲离开的时候,鹿夫人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这时候,当时还是妃子的太后来到了鹿夫人的房中安慰鹿夫人。
“妹妹,你这是何苦呢?”
太后拍着鹿夫人的后背,无奈地说。
鹿夫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姐姐,我该怎么办?君安他不能出事呀!”
太后也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妹妹,你怎么会这么的大意,竟让人将书信拿了去?”
鹿夫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书信一直都是我自己藏着的,就连我贴身的丫鬟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王爷的手中。”
太后这下子也觉得奇怪极了,到底是谁呢?
鹿夫人哭红了眼睛,太后让人拿了一些热水过来给鹿夫人敷脸。
“妹妹,你冷静下来,想想问题出在了哪里?”
鹿夫人的头脑一片空白,想不起来,起身去拿藏有书信的小盒子。
“姐姐,我将书信都放在了这里,我一直将这个盒子小心藏好,每隔几日我都会换个地方的。”
太后打开了盒子,翻着里面的信件,奇怪地说,“妹妹,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将我送给你的簪子一同放在了盒子里。”
鹿夫人点了点头。
太后打开了暗格,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簪子。
鹿夫人摇了摇头,“上次簪子还在的。”
突然间,鹿夫人恍然大悟。“簪子是和书信不见的。”
“看来,要是找到了簪子,就可以知道告密的人是谁了?”
太后肯定地说着。
鹿夫人此刻已经不再关注告密人的事情了,内心只希望寄君安能够平安无事,不然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第二天,萧缙的父亲跑到了鹿夫人的房中,打开门,沉重地看着鹿夫人。
“鹿儿,寄君安昨晚被皇上处死了。”
鹿夫人手中的刺绣掉落在了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萧缙的父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
鹿夫人神情激动,捶打着萧缙父亲的胸膛,整个人近乎疯癫。
“鹿儿,你冷静一点,寄君安昨晚已经被皇上秘密处死了,这是我今早刚刚得到的消息,你就死心吧!他已经死了。”
鹿夫人茫然地看着前方,颓然地坐在地上,耳边仿佛听不到灵儿的哭声,和王爷呼喊自己的声音。
只有一句话一直在脑海里回响。
君安死了,君安死了,君安死了。
王爷抱着鹿夫人,“鹿儿,忘了他吧,我会好好待你的,好不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灵儿的,忘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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