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么人?”掌柜的迎着萧缙的目光看了上去,“今儿还真是稀奇,这么多人都来管我*的闲事来了。”
“掌柜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这儿都闹出人命来了,怎么还能说是管闲事呢?”
“是啊,李掌柜,你这里都出人命了,我们以后谁还敢来你这儿吃饭啊?”
众人到底是看不下去了,都忍不住纷纷谴责。
谁知,那李掌柜一声嗤笑:“哼,我管你们看得下去看不下去,这城里的人有谁不知道,我*背后可是有人的!”
有人?
寄可倾这话听着稀奇。
忍不住推了推萧缙问道:“这有人是何意思?难不成小小酒楼还能和官府勾结?怎么连说报官他都不怕?”
萧缙听了,也不必多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哦?有什么人?你说出来听听。”
他一脸好奇模样看着李掌柜。
李掌柜冷笑:“要知道我们*可是朝中王大人最常来的酒楼。”
“王大人?哪个王大人?”萧缙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让李掌柜够呛。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怎么听见官府的名号都还面不改色?
“哦?哪个王大人?”萧缙倒是好奇。
“知府王大人!”李掌柜不紧不慢的自报家门,脸上俨然一副沾沾自喜之色,“怎么样?这下知道怕了吧?”
“我当是谁,原来是他。”萧缙的语气不冷不热,“王大人的确是喜欢在吃喝玩乐这一方面下功夫。”
萧缙的话说得云淡风轻,让李掌柜在气场上就不由得弱下了半分。
“你,你难道也是官家?”
萧缙轻轻摇着折扇,沉声笑道:“官家,是官家。”
这时,外面的人突然来报:“京兆府尹家丁公子到——”
原本还在看萧缙和李掌柜拌嘴的寄可倾身子猛然一颤,脑中一个激灵。
丁毅亭来了?
萧缙也微微一愣,怎么来的是这厮?
“发生什么事了?管事的出来说一声!”丁毅亭凝眉冷目,一副不悦的样子走进来,他目光在屋子里扫射,忽然瞧见了站在角落里的寄可倾,面上登时眉开眼笑,“呀,不知道倾儿小姐在此,冒撞,冒撞了。”
寄可倾此刻脸上大写的尴尬:“没,没有,我和王爷也只是碰巧来这里而已,既然官府的人来了,那我们便走了吧。”
方才丁毅亭来找自己,因为寄可云的原因,她不想再见他,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了。
能有个不尴尬的吗?
“方才我去府上*的时候,正好遇见你嫡姐的纠缠,父亲突然派人来说*出了事,我便过来了。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倾儿小姐,真是命中注定的要相见。”
丁毅亭欣喜的说着,彻底把黑着脸的萧缙给丢在一边:“倾儿,这命案不是你擅长的事情吗?这时候害得劳烦倾儿小姐了。”
寄可倾见躲不掉,便说:“也好。”
李掌柜见他二人竟然还和京兆府尹家的公子关系这么要好,看来应该不是常人。
害怕事情闹大,他忙上来赔罪:“真是不好意思,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丁公子的朋友,刚才冒撞了。”
萧缙素来对这些阿谀奉承的人见惯不惯,因此没有理会。
丁毅亭出于礼貌,还是同众人介绍:“这位是晋王爷。”
什么?!
众人皆用惊奇的目光看向了箫缙。
李掌柜整个人都吓懵了,他竟然是晋王?
天呐!
那他刚刚岂不是差点就得罪了晋王?
顿时李掌柜有一种自己性命不保的感觉。
寄可倾自顾自的走到尸体前去,抬眼看了一眼方才和死者一起吃饭的人。
“死者名叫张华?”
对面的男人怔了怔,然后应道:“嗯,对。”
“你呢?”
“小的方林。”
寄可倾表示听见,淡淡应了声,然后让两个仵作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拿去交给有声望的太医做一下彻底检查。
然后上前翻看死者尸体。
寄可倾全然没有在意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只是问道:“你和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平时关系如何?”
方林忽然感受到寄可倾质疑的目光,吓得退后了两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害怕:“你难道是在怀疑,是我杀的人吗?”
“你别紧张,我只是单纯的问问你而已,你和死者是一起来吃饭的,两人之间不可能不认识吧?”寄可倾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发问。
这才让方林松懈了一下,他叹口气说:“我和他是朋友,他家就住在我们隔壁。”
“这么说起来,你们是邻舍了?”
“嗯……”
寄可倾点点头,朝着一旁的夜离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夜离明了,“是,我马上去办。”
吩咐完夜离,寄可倾才回过神来看着众人,见丁毅亭手下带的人多,那她可就不客气了:“你们去查一查后厨,看看有什么异常没。”
李掌柜一听要去查后厨,神情顿时变了。
要是换做方才,他一定会去阻拦。
可如今,他可不敢。
还忙吩咐着店小二,带着丁毅亭的手下去后厨。
就见寄可倾不紧不慢的吩咐身边的人:“把工具拿来。”
众目睽睽之下,寄可倾一个女人,拿着那些开膛破肚的工具比划了比。
忽然在人群中冲出一个老妇人:“华儿!华儿!”
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