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去看到地上一滩血和奄奄一息的人,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惊叫。
管家一刻不敢耽误,一边叫人请大夫,一边叫小厮赶去覃府通报。
一屋子下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论温婉蓉是公主还是将军夫人,要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太后怪罪,首当其冲暴脾气将军不把他们剁成肉酱才怪。
再等这事传到覃府,覃炀正在睡得香,一听温婉蓉出事,瞌睡都吓醒了,二话不说,穿好外衣。直奔公主府。
“看见,听见什么人进来没?”他沉着脸,从大门一进来,如同三堂会审。
管家一路跟着小跑,一五一十道:“将军,昨儿夜里雨大雷也大,小的们什么都没听见,要听见也不会让公主有事。”
他急道:“屋里有人动过没?”
“没,就是桌上有杯冷茶,像是昨晚倒的。”
覃炀摆摆手,示意知道,撩袍子一步跨进温婉蓉屋里。
温婉蓉脸色煞白,紧蹙眉头。肩头露出包扎的绷带,沁出血水,时不时发出轻哼,像疼痛呻吟。
覃炀满眼心疼摸摸她的脸,凑近轻唤两声温婉蓉。
温婉蓉似乎听见他的声音,眉头微微平展,缓缓睁眼,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才看清来者是谁。
她动了动嘴角,声如蚊蝇吐出两个字,一个是“水”,一个是“疼”。
覃炀赶紧倒水过来,抱起来,喂一口,温柔至极:“我来晚了,是我没护好你。”
温婉蓉窝他怀里,想到昨夜,心有余悸,气虚道:“覃炀……我想回去……”
覃炀连连应声:“好,好,我这就带你回府。”
温婉蓉拉着他的手,继续说:“我今天不能进宫……你找个理由替我跟太后请假,暂时别把事闹大……”
覃炀什么都依她:“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至此,什么吃醋,什么矛盾,统统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