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郡。
郡城外,洪南、典韦、史阿、法正、张松,及上百御林军,来到城楼下。
城门口,张任、严颜率领一众将领迎接。
他们已经接到洪南要来这里的消息,对此,两人都期待的无比。
洪南大名,他们早就听过,这些年,全是晋国得胜的消息,即使上一次大会战,面对三百万大军,晋国也同样取胜。
在这个时候,有洪南前来,他们安心了不少。
将洪南等迎接到府衙,张任、严颜早就摆好了酒宴。
洪南也不客气,直接入席。
“永昌郡是大郡,下辖二十三个县,其中有三个县都是重镇,有我们很多兵马驻守,还有四十多万担粮草,也都存放于此。所以,永昌郡是万不能丢失的。”
张任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陛下有何良策?可以阻止曹军前进?”
严颜也眼冒进光,死死的盯着洪南,期望从洪南口中,能得到守住益州的办法。
这些天,他们考虑了很久,除了死守永昌以外,他们别无他策。
但他们也知道,死守永昌绝不是上策,以曹军的实力,总有一天能打进永昌,到那时,益州就完了。
“曹军强大,是仗着他们有虎豹骑,有弩箭。我建议,不要与他们野战,也不要被动的守城,否则,益州是断断守不住的。”
洪南一边吃着美食,一边道。
还别说,益州有益州的特色,在美食方面,不同于北方,以前没来过不知道,现在吃着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一听,不野战,不守城,那怎么防守呢?打仗不就只有这两样吗?
还不等张任、严颜开口,洪南继续道:“你们听我的,将驻守在下辖三县的兵马都招回来,集中起五万兵马,等过几日,我们一起出征。”
“出征?您是说,不在永昌拒敌?”
“永昌如此重要,如果在这打,你们就不担心吗?万一永昌失守,是不是就意味着益州完了?”
洪南道:“你们啊,眼光应该放长远些,作战应当灵活,谁说守益州就一定要守城?一定要与敌人交战?”
经洪南这样一说,众人更迷茫了。
“你们听我的,等五万精锐召集齐,随我出征便是,我保证不出两个月,荀攸会急急忙忙的撤军,绝不敢再放肆。”
说完,洪南自顾自的吃着,不再理会众人。
张任、严颜相互对视了眼,满脸疑惑之色。
法正、张松等,则是十分的惊异,听洪南的口气,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两人就是想不出,洪南将要怎样退敌?
宴会结束后,洪南回去睡觉了。
法正、张松聚到了一起。
“孝直,你可明白洪南说的,是什么计策?”
法正苦笑:“我要是知道,早就先给主公了,何苦力荐主公,笼络洪南。”
张松道:“他要真能做到,我倒是佩服他。在这等不利的情况下,还如此有把握、信心,绝非常人可比啊。”
法正:“他本就不是常人。”
“你可听过,当初他和曹仁交战时,只用了六百骑,就击退了曹仁的两万大军!而且,曹仁还摆下了八门金锁阵。”
“你相信,换做别人,能做到吗?”
张松点了点头,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包裹,道:“我想将这地图给他,你意下如何?”
法正一喜,道:“你总算想通了,早就该如此!”
.........
当晚,张松拿着地图,前往洪南的房间,欲将地图献上。
然而,洪南并没有收,只是感谢了张松一番,顺便跟张松、法正暗示,建立起友好的关系。
其实这个做法,洪南都有些冒险,要是张松和法正是刘璋派来的,那一切都完蛋了。不过,洪南通晓历史,知道张松、法正的为人、想法,加上刘璋那鸟样,哪有这等心思。
所以,为了以后能更轻松的攻下益州,现在冒点险,跟张松、法正搞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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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七日。
在这七日间,益州各郡县的兵马,都在朝永昌郡集结。
说是兵马,其实都是新兵,刚招募的,连训练都免了,只穿戴好铠甲装备,便准备投入战场。
这样的军队,千万不要对他抱有多大的希望,要不然肯定让你失望!
五万兵马召集齐,洪南、典韦、张任、史阿、法正,一起离开永昌,按照洪南制定的路线,朝东南方向开进。
而在离开永昌前,洪南给张松、严颜交代了,等那三十万大军召集齐后,朝西北方向移动,动静闹的越大越好,声势越猛越好,要摆出一份与敌人决战的姿态。
前进的度慢点没关系,也不用担心永昌的安危...
张松和严颜听候,虽然疑惑,但也答应,按照洪南的吩咐去做。
洪南等离开永昌后,往东南方向前进了三百里,在一座大山中停息。
“益州真是好啊,藏个几万兵马,跟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扎营后,洪南笑着感慨道。
要是在北方的话,想要藏匿五万军,除非是大半夜的走,而且要提早清理走敌人的探子,否则肯定藏不住。
而像益州就不一样了,山连着山,此起披伏,永远不知道山的另一头是什么,加上益州又无比的旷阔,所以,即使是白天行军,就算几十万兵马,敌人要是不仔细打探,也不知道大军的踪迹。
“直到现在,我都还没猜出陛下的用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