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南道:“如此甚好。”
“孝直,我们这走了一路,也累了,你先走吧,我们要歇息了。”
“是,在下先告退。”
法正没有多逗留,他拱手后,快速离开了驿馆。他要前去府衙,将这个震惊人的消息告诉刘璋!
一刻钟后,他来到府衙。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了,刘璋也快歇下。
法正到后,硬是让人将他叫了起来。
议事大堂中,刘璋十分的不爽,呵斥道:“孝直,你还懂不懂规矩?什么事不能等到明早再说吗,非要在这时候来。”
法正脸上带着狂喜之色,哈哈道:“主公,我这可是大喜事啊,卑职忍不住想立刻告诉主公。”
“什么事,说吧。”
刘璋神情疲惫,毫无惊声,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一般。
法正说道:“主公,您知道今天下午到我成都的晋国大使是谁吗?”
“谁啊?”
“洪南!”
“什么?洪南亲自来了?”刘璋也吓了一跳。
法正笑着道:“是啊,他还说,要帮助我们对付曹操!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天大的喜事啊!”
刘璋起初还很高兴、惊喜,但顿了顿后,他脸色却平淡下来,说道:“洪南来了又怎么样,谁知道他是不是好心,再说,他一兵未发,如何帮助我?孝直,你是否高兴的太早了?”
法正没想到,刘璋竟是这个态度。
“主公,您没听清楚吗,是洪南!他亲自到我益州,是替我们对付曹操的!”
“我听清楚了,不就是洪南吗,他的地盘远在长安,他怎么能帮助得了我?我现在很怀疑他到益州来的目的,孝直,你应该好好去查查。”
法正快疯了:“主公,曹操大军压境,洪南仗义援手,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我益州是百利而无一害,您应该亲自去迎接,洽谈合作事宜。”
“不必了。”
刘璋说说道:“他千里迢迢跑到我益州来,我从不相信,他是真的来帮我的。迎接洪南的事,全权交给你就行,他现在对我没什么用处,我也不想跟晋国有什么交集。”
法正快被彻底气疯了
他还想劝说,刘璋不耐烦的道:“孝直,曹操还没打来呢,你担心什么?我益州足有22个郡,不比曹操差,又有天赐之险洪南的事,你让我慎重考虑考虑。”
法正在心里大骂:“还考虑个屁,再考虑下去,益州就没了。”
但是,他面子上还是表现的非常卑谦恭敬,他深吸了口气,拱手道:“好,卑职一定好好接待洪南。不过,卑职请主公好生考量,尽早做出决断。”
“知道了,你先走吧。”
法正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住所。他算看出来了,益州真的是没救了,不被曹操吞并,也早晚会被其他势力吞并。
就刘璋这昏庸的模样,已经昏庸出了新境界。
他现在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张松那里的情况如何了,如果曹操不肯接纳益州,就就赶紧将目标转移到洪南这,他非常愿意牵线搭桥,将益州拱手让与晋国,这也是他一直所期盼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
法正思来想去,还是去了驿馆。
洪南刚起床,听到法正到来的消息,赶紧叫人,去将法正请了上来。
“孝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洪南一边洗脸、漱口,一边问道。
“哦对了,刘璋呢?我说,你主子也太不像话了吧,这都一天一夜了,也不说来见我,难不成他还想让我去拜见他?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我是来帮他的,他不知道现在益州快亡了吗?”
法正深吸了口气,说道:“是,他的确不知道,益州快亡了。”
“什么?”洪南似是没听清。
法正道:“我昨天去找过主公,他没有要接待您的意思,他说,很怀疑你们到这的目的,还说即使曹操打来了,他也有能力击退强敌!”
这段回话,让洪南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刘璋这,受到如此冷遇。
“刘璋!他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洪南冷哼道:“据我所知,你们连张鲁都打不过吧,去年一战,你们还割地赔款。如今曹操兴兵讨伐,连张鲁都惧怕不已,刘璋却好吧,他不见我,我还不想见他呢,我倒要看看,他能横到几时!”
“这些年,我晋国多次与曹操交战,尤其是去年,在荆州江夏,要不是我晋国携带的z弹多,连我都要吃亏,别说刘璋了,十个益州,也不是曹操的对手。我不是吓你,最多一个月,你们就等着吃瘪吧。”
法正神色平静的道:“这些,我都知晓。你们晋国的实力、曹操的实力,是有目共睹,就益州军,断不是对手。”
听着听着,洪南感觉不对劲,法正作为益州别驾,刘璋的下属,怎么这样说话?
“孝直,你今天到这来,是有什么别的话想跟我说吧?”
“是。”
法正像了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道:“陛下,我看着你们晋国一步步强大,早已心向神往,对陛下的所作所为,也钦佩不已。我愿意做个背主之人,迎晋国大军攻取益州!”
洪南愣了好半晌
过了会,洪南探出手掌,在法正的脑门上摸了摸,说道:“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呢?”
“陛下,益州即将生灵涂炭,我法正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让益州避免战火!”法正突然跪了下去。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