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的安全不用你担心,我此来是帮助刘璋、张鲁的,他们谁都不愿意看到我有事,有他们几十万大军保护,还怕我被荀攸杀了不成?”
洪南掏出一张地图,递给史阿,说道:“这个你拿着,这上面我标注了很多地方,都是非常干燥,极有可能出现黄石的,你派人去仔细搜索一番。我希望,在我离开益州前,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唉...。”
接过地图,史阿叹了口气,道:“是,卑职尽力去做吧。”
他心道,虽然洪南不想被保护,但他却可以暗地里保护啊,反正锦衣卫随便他调动,大不了再抽调一些来,这是他的权利,也是他的职责。
洪南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张鲁与刘璋,有杀母之仇,值此为难之际,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同仇敌慨,如果他们兵力分散的话,怕守住益州,有些困难了。”
“史阿,明日我们就动身,争取早日赶往成都,我要亲眼见到刘璋,跟他晓明厉害。”
“是。卑职这就去安排。”史阿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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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在益州、成都,刘璋半躺在木榻上,两个美女给他锤着腿,堂上十几个美女翩翩起舞,他拿起笔,慢慢的在纸上勾画。
在大堂左侧,两个大臣喝着酒,虽然心里着急,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很从容的等待着。
直到刘璋把那幅画画完了,其中一个大臣才拱手说道:“主公,曹操大军已攻破上庸,直抵汉中了。张鲁派来使者,在驿馆等候。”
说话的大臣,名叫张松,是益州刘璋帐下别驾,也是益州少有的才学之士。
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人,名叫法正,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两人的才学并没有得到刘璋重用,一直以来,都仅是陪着刘璋作画而已。
“子乔、孝直,你们快来看看,我这幅画画的怎么样?”刘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面带笑容的将画卷展开。
法正心下着急,欲以劝诫。
张松忙拉住他,笑着道:“主公的画,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比堂上的沾花仕女,更有神韵。”
“那是当然,要说画画,我是很有心得的。”
刘璋欣赏一会自己的画,突然问道:“咦,你们刚才说,曹操怎么了?”
张松道:“回主公,曹操正在攻打张鲁,张鲁不敌,派人前来求援,如今使者就在驿馆。”
刘璋冷笑着道:“向我求援?他张鲁不是脑子坏掉了吧?你们说,我能救他吗?除非我脑子也跟他一样。”
张松、法正相互对视一眼,紧皱着眉头。
法正道:“主公,话不能这样说,张鲁与主公,虽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值此危难之际,我们应该同仇敌慨啊。”
“别说了。”
刘璋道:“曹操攻打的是他的地盘,又不是我的,我危难什么啊?”
法正道:“可是唇亡齿寒,如果汉中丢失,我们就失去了屏障,以我们的实力,怕很难跟曹操抗衡。”
“你是说,曹操是想要攻我益州?”刘璋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法正和张松十分无语,这么明显的事,刘璋竟然现在才看出来,真是昏庸到极点了。
张松道:“回主公,如果曹操的目标,仅仅是张鲁,那他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起兵马二十余万啊,他如此大动干戈,明显是想将汉中、益州,一口吞下。”
“臣建议,还是抛却与张鲁的世仇,先挡住曹操,等退了曹操,再与张鲁算账不迟。”
刘璋没心思作画了,摆了摆手,示意堂上的舞女退下。
他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过了会,他很肯定的说道:“不,我绝不能去帮助张鲁!因为这是我消灭他的一个最好的机会。再说,我益州有天赐之险,又有二十万大军,我怕什么曹操,他的铁骑再厉害,能跨的过深沟高墙吗?”
“传令上将张任,让他好生守卫边境便是,至于张鲁,不去管他。还有那个什么使者,给我乱棍打回去!”
法正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主公,如果张鲁败了,汉中没了,您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曹操的兵将,是异常骁勇,我们益州军,绝不能敌!”
“还有,现在荆州也是曹操的了,他可以逆长江而上,直抵益州,展开数面战场,我们能挡得住吗?”
刘璋道:“我刚不是说了吗,我有二十万大军,有天赐之险,我不怕曹操!”
“你们都退下吧。”
说着,刘璋转过身,不再理会二人。
张松、法正犹豫了下,都齐齐拱手:“是,臣等告退。”
两人离开正堂,回到自己的院落。
一进入房间,法正便猛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个刘璋,也太自以为是了,我看这样下去,益州早晚断送在他手上。”
张松也道:“是啊,这次不亡,也难保下次。”
“还下次呢,我看这次就得亡!”
法正道:“曹操是那么好惹的吗?他在中原折腾了十几年,百战百胜,相继吞并了陶谦、吕布、刘表,又击败了袁绍、刘备等,坐拥四大洲,精兵百万,猛将无数。除了晋国外,谁还是他的对手?”
“刘璋竟然还想着益州有天赐之险,想独自面对曹操,他不亡谁亡?”
“是啊,益州完了!”
张松也叹了口气。
法正站起身,走到屋子门口,朝外面看了看,待确定屋外没有人,他快步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子乔,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