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马超一阵肉痛,这些士兵跟了他两年,多少有些感情,就这么倒在战场,被无数铁蹄踩成肉泥,实在不舒服。
观察了会敌军,马超感叹道:“果然是精兵,不同寻常啊。”
“将军勿忧,待我前去助张绣一臂之力。”胡车儿打马上前说道。
“且慢。”
马超阻止道:“再等等。”
“他们战斗力最强的,应该是那两万辆战车,战车对战马,正好相克...与敌对阵,应当避之。胡将军、张绣将军,你们等下各领一路兵马,分别袭击敌人的左翼、右翼,切记避让他们的战车,不要与其正面冲突,我领军压阵,如有不妥,我会及时补救。”
张绣道:“好啊,终于该轮到我上场了。我狼骑军,愿冲杀左翼!”
胡车儿问道:“不知,我该领兵多少前往?”
“三万吧!切记,要避免他们的战车,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马超道。
胡车儿拱手道:“是。”
“可是,他们的战车终究是要剿灭的,如果刚开始时不下手,等我们与敌人骑兵交战时,他们从后袭来,岂不正好中了他们的计?”转眼,张绣问道。
“对啊。”胡车儿也皱着眉头。
马超道:“不用担心,待战斗真正打响,十几万人都混到一块了,好几处战场,他们的战车已无用武之地。我会想办法将其困住。”
张绣道:“有将军此话,我便放心了。”
少许,张绣、胡车儿前往调兵。
张绣率领麾下狼骑军,从左翼出发,绕道前往袭击敌人左翼。
而胡车儿,则调集了三万人,从右翼出发,绕道前往袭击敌人的右翼。
这一幕,自是逃不过荀攸、曹仁的眼睛,他们的点将台搭设的较高,能看到很远很远...见到两支兵马一起冲出,曹仁便道:“军师,他们想袭击我左右两翼。”
“无妨,让他们来。”荀攸吩咐道:“传令下去,待敌人近了,先派战车冲阵,将他们的真心彻底打乱,然后骑兵再发起攻击。”
“是。”
曹仁叫来了传令兵,将命令传达。
张绣带着狼骑军,跑了没多远,便见敌阵中冲来五千辆战车。想起马超的嘱咐,他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带领大军像另一边跑,绕道前往。
如此一来,就避免了跟敌人的战车硬碰硬...但有一点,必须要速度快,赶在敌人战车到来前,离开敌人的冲杀范围,否则后续士兵将更加被动。
比如胡车儿,他率领的士兵有足足三万,就算想避,也无法做到。这是马超的疏忽,没有考虑到战场之间的距离,当敌人冲来时,是否能饶得过。
胡车儿见敌人战车冲来,也跟张绣一样避让...
然而,只有一万士兵绕开了,剩下两万铁骑兵,遭到战车冲杀,无奈之下,胡车儿只能传令就地迎战!转头先收拾冲来的五千轧车。
马超见此,大叫了声不妙!
“此乃我之过!”
但现在两军对敌,无法将前方的将士撤回,如果鸣金,必被追杀,只能将错就错...
于是,三万铁骑兵,与五千战车在右翼决战,杀的你死我活。战车呈锥形阵,如利刺一般前行,刺入胡车儿所率领的大军之中,而刺入的位置,正是大军的腹部。所谓腹部,就是正中之处,比如一条蛇,蛇打七寸,强冲之下,能断其尾。
好在胡车儿即时的赶回来救援,将五千战车困住,原地与敌击杀。
战斗半个时辰后,敌人的战车速度放缓了下来,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发起猛烈的冲锋。
这就好比步兵跟骑兵,骑兵没了冲击的速度,威力也就大减,战车亦是如此。
“右翼战车锐势大减,无法击退来犯之地,应派出铁骑助之。速传令,让一小将领五千铁骑兵前往,擒杀胡车儿!”点将台上,荀攸道。
“诺。”曹仁应下,将命令传达。
不久,便有五千人从右翼出发,向前支援。
马超见此,再不犹豫:“来人!”
“末将在。”一个小将跑了出来。
马超道:“着你领右翼兵马一万,拦截住那伙贼军!”
“得令。”
小将领领命后,前去调兵,之后杀向贼军。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在杀过去的时候,敌人已经冲到胡车儿跟前了。不过不要紧,既然已经杀过去了,那不妨袭击敌人这五千人的后军,比正面迎战更好,占尽了优势。
“杀啊...!”
铛铛铛...
胡车儿看了眼冲来的敌军,又见被马超派出的士兵袭击其后方,他当即大喜,领兵迎击了上去。
“贼将休走!”胡车儿两眼冒光,一下就发现了敌将,也不管之前的那片战场怎么样了,快速冲了上去。
后来的那个小将,只不过是曹军中很普通的一个,武艺差胡车儿太多,见胡车儿杀来,赶紧退避。
但至此战场上,尤其是现在这关键的时候,后退是兵家大忌,退则乱,乱则必败。胡车儿领军冲杀,不到半盏茶,即追上了那员小将,三两回合,便将其斩于马下。
精兵不愧是精兵,敌人领兵的主将战死,却不影响其士气,仍在苦战。
胡车儿陷入被动,为了斩杀这员小将,他孤军深入,远离了既定的位置。不过好在马超派来了一万多铁骑助战,将敌人冲出来的这五千人缠住,加上他斩了敌将,从左翼进攻。曹军这五千人一下子遭到两面夹击,损兵过半,眼见着便要被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