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暗自得意,在解决掉那两个士兵后,也加入到战斗。
来到寨门前,他两戟子砸下去,将寨门砸了个稀巴烂。
洪南提着长刀,属性值早就加满,长刀一挥,一万黄巾军鱼贯而入...
此时,在后营。
张绣率领两千九百西凉铁骑,杀向中军,将夺取后营的任务交给了吴庆。
后营有五千多兵马,吴庆陷入苦战。
自跟随洪南以来,他经历的战事也不少了,但每一次都是洪南领头,他在旁跟随;而这一次,他要独自领军,以两千骑兵,战胜敌人五千多兵马。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
但他没有惧怕,他尤记得那四句诗:“边塞男儿重武功,剑光如电气如虹;人生自古谁无死,马革裹尸是英雄!”
前面的两句,他不甚理解,但最后两句,他理解成了一句话:“只有死了的人,才配称是英雄!”
洪南也说过,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着!
所以,在大战开始的一刻,他便将生死置之度外,提着长枪,奋勇当先,给全军的士兵做表率。
两千铁骑,气势如虹,与后营的敌军展开激烈的混战!
张绣带着两千九百骑,冲杀的最快,不到半盏茶功夫,就杀到了中军,可到中军一看,什么都没有,军帐里也空空如也。
他回想起来,这一路杀来,也没遇上多少敌军。
“不对,莫非有诈?”中军大帐外,张绣面露担忧之色。
胡车儿扛着铁锤走了过来,拱手道:“将军,各处营帐都是空的,连个鸟都没有。”
张绣闻言,更为焦急:“胡车儿,赶紧收拢大军,让各营兵马都原地待命,不要轻举妄动,小心着了马延的道。”
“是。”胡车儿派人,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紧接着,张绣所部,驻扎在中军,原地防守。
等了一个多时辰,高干、洪南也率军赶到。
中军大帐内,高干禀报道:“主公,末将领军杀入大营,没有遇上太多的敌军,各处营帐都是空的。”
张绣道:“我领兵杀到中军时,这里也没有发现敌军。”
洪南皱着眉头,疑惑不已:“这可就奇怪了,我从南寨而来,也没有遇上敌军,那马延的三万人呢,就这样飞走了?”
这时,营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吴庆满身是血的走了进来,拱手道:“主公,后营已被我攻下。”
“吴将军幸苦了。”
洪南问道:“你在后营,歼灭了多少敌军?”
吴庆想了想,回道:“禀主公,不少于五千!”
“有这么多吗?可有谎报?”
“有!一定有!”吴庆很肯定的说道。
洪南更加疑惑了,缓缓坐下,说道:“这就更奇怪了,后营有敌军,左右两营没有,难道剩下的两万多人,全都驻扎在前营?”
“是与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绣抱拳道:“我这就率军前往,即使有埋伏,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洪南摇了摇头:“不。敌人动向不明,不可轻举妄动。”
“立即派出斥候,打探敌人的下落。恶来,你跟我去前营,我倒要看看,马延在搞什么鬼;其余人等,在没接到命令前,都原地驻守待命。”
“主公,您怎么能亲犯险境呢,还是让末将去吧。”张绣出列,担忧的说道。
典韦拍了拍胸脯,自信的道:“建武,有我在,你就不要担心了,没人能伤得了主公!”
“主公,咱们快走吧。”
“好。”
安抚了一下众将,洪南带着典韦,及两百亲卫兵,离开了中军,前往前营一探究竟。同时,张绣也派出无数的斥候,打探敌人的下落。
“奇怪,怎么前营也没有人?”向前走了好几里,洪南懵了。
一路上,他见到营帐就掀开,但掀了上百座,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典韦兴致缺缺的说道:“我还以为前营有仗可打呢,没想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个马延,也太可恶了,等我抓到他,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在前营逛了圈,啥也没有,洪南派人传令,留吴庆驻守大营,其余兵马,到前营集结。
“主公,我们打探到马延军的动向了。”身后,传来张绣、胡车儿的声音。
高干也率领士兵急急忙忙赶来,上万兵马汇集于前营。
洪南急问道:“他在哪?”
张绣愤愤的说道:“马延这个软蛋,在我们攻打大营时,他就率兵逃走了,连后营的五千多兵马、战车、辎重,都来不及运走,全部丢弃。”
“我们的士兵探得,他往东边去了。”
典韦暴怒:“岂有此理,怎么有这么胆小的人,还没开打呢,就先逃走了。”
洪南将地图拿了出来,朝东面看了眼,笑着道:“无妨,他跑不了!”
“主公何以如此自信?”张绣问道。
洪南指着地图,说道:“你看,从这里往东两百里,都是田园、平原,没有高山和谷壑,只有到了五州城,才能驻扎;他手上既没有战马,又没有战车,如何能逃脱?”
“张绣。”
“末将在。”
“着你领军追杀,务必击败敌军,斩杀马延!”
张绣满脸兴奋之色,激动的道:“主公放心,我这就去,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着,他快步离开了军帐。
洪南想了想,觉得有些不放心,马延虽然胆小,但毕竟有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