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位挑战南月的年轻女孩儿,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来挑战南月的。

这不明明南月说比赛放在下午,可是他们刚吃过中午饭那女孩儿又来敲门,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问道:“现在可以比赛了吗?”

南月愣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她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开始比赛了吗?”

“等等…”

南月忽然制止了她的话,开口问了个和比赛不相关的问题:“你中午吃的是我做的饭菜?”

“对呀。”

那女孩儿看着南月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把我掳走的大哥们看我一个女孩儿孤苦伶仃的好可怜,所以就收留我一起吃中饭。”

她伸手握住南月的手,一脸激动的说:“你做菜真是太好吃了。”

为了吃到南月做的午餐,她可是费劲心思才和那群血汉子打成一遍。

要不是当中有一个和她是同村的东北老乡,她可能蹭不到那顿午饭。

也正是那顿蹭来的午饭,让她迫不及待的想和南月比赛,继续吃到南月做的菜肴!

午饭和一群真汉子抢菜,她抢不过来着。

“我们现在开始就比赛吧。”没吃饱的女孩儿大声道:“我比赛的菜肴是红豆酥。”

红豆酥一般都是作为早餐或者是下午茶的甜品出现在餐桌上的,南月看了眼时间,现在1:30。

等两人比赛,做好菜肴,大约三点左右。

刚好是吃下午茶的时间。

所以这妹子是特意这时候来找自己挑战,好顺带吃下午茶的吗?

还有…

南月看着神情一直显得很激动的妹子问道:“我不和无名的对手比赛,请告诉我的你的名字。”

听见南月这么说,那女孩儿这才反应过来,说:“我叫槐不腐,东北人,喜欢画画……”

槐不腐还要继续说下去,忽然被肯纳吉打断:“说个名字就够了,你把兴趣爱好说的这么清楚,是来相亲的吗?”

“老铁,你竟然懂我们中国式相亲啊!”槐不腐对肯纳吉竖起大拇指,为他点了个赞。

然后又些羞涩的脸红道:“诶,可…可以相亲吗?”

说着,眼光不住瞟向站在南月身边的哈曼。

迪拜王子,优雅矜贵,长相俊美,能和他相亲那就赚大发了。

南月:“……”

“所以…妹子,找我挑战是假,相亲是真?”

“不不不。”槐不腐忙说:“找你挑战是真的,相亲是假的。”

说完这话,就一脸正色的盯着南月:“咱们开始比赛吧。”

南月点了点头,心想,既然槐不腐选择做红豆酥,那自己就做个白糖糕好了。

这样刚好可以凑成一桌下午茶。

没想到槐不腐却说:“我们都做红豆酥。”

南月抬头看着她,槐不腐一脸正气的说:“红豆酥是中国传统糕点,我们都是中国厨师,所以比赛做同一种菜会更有比较性。”

南月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不错,就把白糖糕换成了红豆酥。

好吃的红豆腐皮面金黄鲜亮,柔软可口,吃上一口满嘴都是红豆馅,滋味更是妙不可言。

所以红豆酥在已经走下坡路的传统糕点的市场上,倒是一直卖的很火爆。

比赛要开始的时候,槐不腐忽然提了个要求,就是他们做的红豆酥都必须给对手留一份,这样一来,好让彼此了解自己的不足之处!

听见这话,南月意味深长地盯了眼槐不腐:“这话你是认真说的?”

被南月盯着的槐不腐有一瞬间的心虚,转眼又变得很淡定起来:“当然是认真说的,挑战你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在哪儿?”

这话说的南月不免对她刮目相看,觉得这个女孩儿的觉悟可真够高的。

然后这位觉悟很高的槐不腐,做出来的红豆酥成品,简直惨不忍睹。

当南月看见她把不成形的红豆酥端到评委哈曼他们面前的时候,南月忽然觉得‘口号喊得再响亮,槐不腐还是个渣。’

哈曼很嫌弃槐不腐做出来的红豆酥,但作为公正公平的裁判,他还是选择品尝了这卖相很惨的红豆酥。

呕!

卖相惨烈,味道更惨烈!

哈曼怒摔桌:“就你这渣渣厨艺,你是怎么鼓起勇气向南月提出挑战的?”

“没有勇气,只有厚脸皮和想吃南月做美食的一颗真心。”槐不腐笑眯眯的拿起南月给她做的那一份红豆酥,吃的兴高采烈:“我刚入师门两天,还在厨房打杂呢。”

她两只手捧着红豆酥,一口一口的啃下去,像只再啃坚果的小松鼠那样:“我就是想吃南月做的美食,才想着和她挑战的。”

这刚出炉的红豆酥可真好吃呀。

金黄色的酥皮看起来紧致扎实,但咬下去完全是另一种翻天覆地的口感,酥皮柔软可口,入口即化,浓郁的蛋香浸润满口。

最令人惊喜的地方,是咬破酥皮后,能轻而易举的品尝到里面的红豆馅儿。

不需要太刻意,只要一口一口的咬下去,柔软香甜的酥皮当中包裹的是棕红色的红豆泥。

还是热乎乎的、粉碎的红豆泥软糯清甜,好像流沙一样柔和细腻的在口腔中缓缓扑散开来…

槐不腐忽然觉得自己对红豆酥爱的是那么深沉,深沉到她想把南月做的红豆酥全都纳为己有,然后温柔又快速的把他们全都吃进肚子里,让它们安分守己的呆在胃里和自己相亲相…相亲相爱…

但面对哈曼和肯纳吉他们仇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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