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面具男这样的行为后,烟雨苦乐参半,眼看着自己心中的打算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心里自是好高兴,只是想到自己想要得到他,最终却不得不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心里就苦涩起来,她多么希望此刻自己压根就用不着这种方法就可以轻易地得到他,虽说这压根就是不太可能的事,但是她的心中还是在隐隐期盼着。
面具男痛饮了几杯后,终于发觉了这酒的不对劲之处,自己虽说滴酒不沾,但自己在府邸时可没有少喝,不能说是千杯不醉,但起码喝了大量的酒时,自己还是清醒的,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的酒可以让自己醉,自己只要一想起往事,只要一想起那些刻骨铭心的仇恨,心中就醉不起来,今晚怎的这么奇怪,这才喝了几杯而已,浑身就感觉到热烫起来,头也有些晕沉沉,不对劲,这酒有问题,面具男一时间意识到这一点后,立马就推倒了自己面前的酒具,眼睛怒视着烟雨,“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烟雨此刻的神情已经有了一丝的迷蒙,脸色一片绯红,就如涂了胭脂,发出的声音娇媚无比,“蜀王啊蜀王,你万万想不到吧,我在酒里下了春药,哈哈。”
“什么?你竟然敢在酒里下春药,谁给你的胆子。”面具男怒斥起来,这个贱人,看来当真是留不得了。
烟雨边叫嚷着边倾身向面具男扑了过去,“你不屑要我,我只好用这种方法得到你了。告诉你,这是天下间无药可解的盅情春药,你要解它的话,就必须找个女人替你解决了。”
面具男躲极力避开了烟雨扑过来的身子,大叫了一声柳岩,便踉跄着往门口走去,柳岩忽地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烟雨被吓了一跳,紧着想上前搂抱住面具男的身子,面具男又躲避开来了,柳岩立即上前扶住了面具男,“主子,要不要属下处置这个女人。”
“不要管她,你带我去找她。”面具男拉扯住柳岩的衣袖,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主子请放心。”清楚地知道面具男心思的柳岩带着面具男往外飞奔而去,没有来得及处置烟雨,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种药的霸性,能够争取多一些的时间就尽量争取多一些,一个中了春药的女人而已,什么时候解决她不行,最要紧的还是主子的事。
梨花院里,玉岚净了脸,在烟儿的服侍下刚想睡觉,突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噗通的一声响,玉岚立马纳闷起来,自己这里最近不是闹贼就是闹出杀人案,这月黑风高,今晚该不会是又有贼人摸进来了吧,想着,便立即吩咐起烟儿下去休息,说的同时,手立即就便往枕头底下摸去,这里可藏着自己的秘密武器呢,好在自己够聪宴会那晚发生了众人想要涌上台来的情景后,自己便留了个心眼,亲自设计出了手枪的这幅图,命不同的人替自己打制好了这把手枪,虽说这打制的过程比较困难,但好在总算是打制出来了,要不然自己这日子可当真是过得就不舒畅了。
烟儿听到玉岚的命令后,并没有立即就退下,而是一脸疑虑地望着玉岚,“二小姐,你有没有听到院子里传来什么声音?”
“院子里哪会传来什么声音,八成是你听错了,你快下去休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不要出门了。”玉岚打起了马虎眼,自从发生了春梅被人杀害的事后,玉岚现在对于自己身边这些关心自己的人都不得不时时上心起来,知道今晚必定会有事发生,便不愿意让她们去冒险。
“二小姐,奴婢怎么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不行,奴婢还是去看看吧。”烟儿不放心地道,并没有因为听了玉岚的话语就放下了警惕心,她自春梅过世后,心境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处理起事情来也是更加的小心了。
看着烟儿一脸不看个究竟誓不罢休的表情,玉岚只得无奈地压低声音对她道:“有人进来我们的院子了,你不要吭声。”
烟儿马上就露出了愕然的神色,随即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喊叫的时候,便睁大了一双眼睛听从玉岚的安排,玉岚拿起手枪,用手指了指床帘后面,烟儿明白过来后,立即就躲到了帘帐后,玉岚吹灭了灯,也与烟儿一起躲到了帘帐后,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烟儿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心一下子高悬了起来,实在是怕得要命,手心与后背在短短的一瞬间出满了汗,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待眼睛闭得不舒服了,便悄悄地睁开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身边玉岚那一脸平静的表情,面容透着冷峻,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一时间又恍惚觉得自己的这种恐惧感微微消除了一些。
门被人轻轻地从外面打了开来,在月光的映衬下,只见房里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两条人影,玉岚的脸色冰得都可以成块了,拿起手枪瞅准其中的一个人就疾射了过去,人影躲避得很快,子弹只是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就飞出了外面,人影中的一名男子声音沙哑地喊了起来,“是自己人。”
听了这话,玉岚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盯两人盯得更紧了,一副随时手枪都要出鞘的表情,男子迫于无奈,见到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便再次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