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收起奏折,然后对赵权拜倒说道:“皇上,虎贲营将士向来恪尽职守,此事定然别有隐情!”
赵权冷哼一声,说道:“朕已经下令,让相州官员彻查此事,若真是将士的责任,朕,决不姑息!”
“且慢……”萧莫对赵权哀求道:“皇上,虎贲营将士乃我朝收复西夏之功臣,千万不能以一面之词而定罪,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
这时候王礼站了出来,对赵权说道:“启奏皇上,臣也觉得大将军所言不错!不如……为了公平起见,就让大将军亲自带人到相州去一趟,查明事情原委,然后也好给虎贲营将士和枉死的百姓一个交待!”
赵权听了,对萧莫问道:“你可愿意到相州去一趟?”
“臣……”萧莫赶紧拜倒在地,说道:“万死不辞!”
就这样,萧莫出了皇宫,然后只待了随身的几个护卫,便快马出了京城,一路向西而去。
行了一程之后,在一跳山林小道之中,突然一对人马拦住了萧莫的去路,萧莫正惊讶间,却见到是赵冠缨。
于是萧莫赶紧上前,赵冠缨对萧莫说道:“二郎,可是要到相州去?”
萧莫对赵冠缨点点头,然后赵冠缨说道:“二郎,此时不可到相州去!这一次相州出事,根本就是王礼派人栽桩陷害虎贲营的,目前王礼的家奴已经被属下等捉拿了,至于证据属下也让人送到种将军处,而且……属下打探到王礼这样做,目的就是要将二郎调离京城,所以……二郎千万不能再去相州了!”
萧莫听了大惊,然后赵冠缨又将他监视王府的情况都说给萧莫听了。
萧莫对赵冠缨问道:“赵大哥,你确定这几日进出王府之人,就只有王之修一人?”
赵冠缨对萧莫点点头,这就让萧莫疑惑了起来。
王礼为什么要将自己调离京城呢?难道说,只是为了一个王之修?
萧莫想不通了,和王之修之间,萧莫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除非是……
萧莫突然眼睛一亮,然后对赵冠缨说道:“赵大哥,你也出了京城,那现在萧家是何人在守卫?”
赵冠缨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然后脸色一变,说道:“坏了!二郎……现在京城里面,萧家只有萧奕一人……”
“快回去!”萧莫立即拔转马头,然后率领一众护卫在风雪中朝京城疾奔而去。
京城里面,谢芸静正在和徐芷兰一起下五子棋,突然萧奕敲响了房门,然后对谢芸静说道:“夫人,有人给萧奕一封书信,说是从江宁寄来的!”
谢芸静听了,高兴地将棋子一丢,然后说道:“一定是爷爷给我的来信!”
接过书信,关上房门以后,谢芸静将信拆开一看,发现却不是谢韫的笔记,而且……谢芸静越看脸色越不对劲!
芷兰问道:“妹妹,怎么了?”
芷兰的年龄比谢芸静要大一点,所以便喊谢芸静为妹妹。
谢芸静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什么……对了,这盘棋不下了,我要出门一趟!”
“出门一趟?”芷兰奇怪了起来,对谢芸静问道:“我陪你去吧?”
谢芸静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出去便可以了;
!”
说罢,谢芸静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正好玉娘过来了,谢芸静又和玉娘招呼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玉娘在后面喊道:“让萧奕送你一程呀?”
“不用了!”谢芸静丢下这几个字,便离开了萧府。
玉娘眉头一皱,看着徐芷兰问道:“芸静这是怎么了?”
徐芷兰说道:“听说是接了一封家书,便一个人出去了!”
玉娘听了,说道:“糊涂,这大雪纷飞的,就是驿站也关起门了,昨天我让萧奕帮我寄一封信到娘家去,那驿站都没有开门,今儿这天的雪,哪里还能有书信到得了京城?”
徐芷兰听了,也觉得有理,于是摇摇头说道:“那便不知道了!”
“算了……”玉娘摇摇头,出了谢芸静的房间以后,她心里始终又放不下,这要是她不知道驿站因为大雪而关门了还好,现在知道了以后,玉娘就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可能有家书来?而且……看芸静的神情,好像非常焦急似的,莫非是遇到了难事?”玉娘自顾地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萧府的大院里面。
萧奕正在照顾着他那几匹宝贝马呢,见到玉娘来了,而且还在院子里面盯着风雪,于是上前问道:“婶儿,这大冷的天,何必到房间里面烤火呢?偏偏到外面来吹风,也不怕冻坏了身子么?”
听到萧奕的话,玉娘神色一震,说道:“不错!这大冷的天,若是没事,又出门去干什么?”
玉娘的话,让萧奕听得一头雾水,然后玉娘对萧奕说道:“快,将马车赶来,我们追!”
“啊?”萧奕无语了,因为这几天京城都在下雪,马车估计也出不去了,所以萧奕便将马车放在了院子里,而马匹也都卸了下来,所以萧奕说道:“婶儿,这大雪的天,如何赶得了马车?”
“来不及了!”玉娘一脸焦急的样子,对萧奕说道:“既然这样,我先追芸静去,你速速去找八妹,然后追上来!”
说罢,玉娘冲了萧府的大门,看到玉娘焦急的样子,萧奕也不敢怠慢了,只好匆匆地到后院去喊杨延琪了。
谢芸静出了萧家以后,一路小跑着,甚至还不小心滑倒了的好几次,好在她身上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