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离开之后,凤凰山上,人们就都惊讶和疑惑了起来。
这个萧二,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高的诗词造诣?
人们疑惑着,然后都看向了谢芸静,似乎在场的人中,只有她和萧二最熟悉。
“好一句‘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洲’。真是好诗啊!芸静妹妹,这个萧二……到底是什么人?”灼热的目光盯着谢芸静,秦雨绵赞叹地问了一句。
不光是秦雨绵,其他人也是一样,至于被萧二打了脸的王之修,则是已经被人们遗忘在了角落,独自地画着圈圈……
看了秦雨绵一眼,谢芸静感觉到了来自众人的压力,便指着王之修轻声道:“你还逞能不?就你还和他比诗词?你知道他是谁么?”
嘲笑了王之修一阵,谢芸静才说道:“这个萧二啊,是庐州那边的人……”
庐州?众人疑惑了起来,庐州谁不知道?
不对!庐州,萧二……
难道……
人们有的震惊,有的疑惑,有的则是完全不知道谢芸静想要说什么!
谢明瑭也反应过来,对谢芸静问道:“难道他就是……萧莫?”
萧莫!这个名字一出来,之前那些震惊和疑惑的人,都紧张地看着谢芸静,至于那些还不明白谢芸静说什么的人,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什么?自己拉着要和他比诗的人,居然是萧莫?王之修一张脸,表情精彩极了,然后带着委屈和失落的目光看着谢芸静,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呢?
“什么呀?”谢芸静见萧莫的身份暴露,便紧张了起来,那这么行?被你们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后还有得玩么?什么谢芸静便白了自己这个多嘴的哥哥一眼,说道:“萧莫,是他的堂兄呢……”
“萧莫是这个萧二的堂兄?”
人们听到谢芸静这句话,都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突然,王之修大笑了起来,“哈哈……原来如此,我说这个家伙怎么能写出这样的诗来,原来是抄袭萧莫的,哈哈……”
找到了机会翻身的王之修,在凤凰台上,得意地大笑着。
人们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王之修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能,庐州有一个萧莫,就够让人自惭形愧的了,再来个萧二的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人就是这样,喜欢把事情往好的一面想,所以他们很快就接受了谢芸静的话,还有王之修对于萧二是抄袭萧莫的言论!
谢芸静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心道,萧莫,这……这不能怪我啊!是他们自己乱想的……
接下来几天,萧莫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一点波澜,倒这几天经常和杨延琪出去走动的玉娘,回来的时候,眼神疑惑地看着萧莫。
萧莫放下了手中的书籍,问道:“这么了?”
杨延琪在旁边忍着笑,玉娘也是一样的表情,看着萧莫道:“子衡,你又在外面写诗了?我和八妹出门,听到许多人都在谈论你和王之修比诗的事情!”
“谈论?”萧莫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那个王之修,怎么输给了自己,还好意思到处乱说?”
杨延琪终于笑了出来。“哈哈……子衡你还不知道吧,他们都在说,你这首诗,是抄袭萧莫的!笑死我了……肚子都笑痛了!”
“抄袭萧莫的?”萧莫自己也笑了,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肯定是谢芸静那丫头!”许久之后,想清楚事情原由的萧莫,摇摇头说了一句。
看来这个谢芸静,还没有玩够啊!
“谢芸静?”杨延琪的眉头皱了起来。
“又是她?”几乎是同时,玉娘也皱了皱眉头,然后两女对视一眼,微微地点头。
怎么这个谢芸静,似乎和子衡,走得很近的样子?
看到两女的神情,萧莫捂住了脸,说道:“你们呐,别胡乱猜了,对了,这些药可是孙御医开的方子?”
萧莫赶紧对两女使出了乾坤大挪移,把话题转到了她们手中抓的药身上。
“啊!差点忘记了,娘还等着用药呢!”玉娘反应过来,然后拉着杨延琪风一般地跑了。
萧莫松了口气,然后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天空。
五月了呢!看来最近不太适合出门啊!
确实是不适合出门,现在江宁的才子们都在谈论着凤凰山上发生的事情,当然,在经过无数次的议论之后,萧二这个名字,也被打上了抄袭的烙印,不过也有人说了,人家是萧莫的堂弟,抄袭堂兄一首诗,又关你们什么事?
想一想,确实不错,这是人家的家事,不过还是有人对于萧二这个名字,越发地不耻起来。
李府,谢严和李准坐在花园的凉亭内,他们中间的石桌上,摆着一盘棋。
棋盘上黑白交错,杀得难解难分,以谢严的年纪,战力当然没有比他小了十多岁的李准强,在一番长考之后,谢严选择了封盘。
“不行了不行了,眼都花了,这盘棋改日再继续下去如何?”谢严眯着眼,对李准提议着。
“谢公棋力不减当年啊!”李准夸了一句,然后点点头道:“那就先封盘吧!”
两人收拾了一下棋子,然后将棋盘盖住了,李准这才说道:“谢公,近日江宁都在流传,似乎是在说凤凰山上,一个叫萧二的人抄袭萧莫的诗词?”
“是啊!”谢严点点头,说道:“说起这个萧二,老夫还在李大人府上见过呢!”
然后谢严就把那天在李府门口,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