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腾从办公椅子上起身走到沙发坐下,看了眼他旁边的季倾倾,问道,“你怎么和这女人在一起,还嫌不够丢人。”
那天他结婚参加了一半,医院来电话让他回去救治病人,立刻回来,后面发生的事,他是从战时赢那里听说的,这女人在婚礼和老情人约会被逮个正着,然后就跳河了。
莫老爷气的住院,莫景言颜面尽失。
万万没想才两天,莫景言会带着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女人来讨他要上等的药膏。
莫景言握着季倾倾的手紧了紧,不知道该怎么向好友解释这件事。
淡淡的说道,“别管太多,给我拿药膏就行。”
风腾白了他一眼,“你当我这药膏是纸,说要就要,哪有那么容易。”
“给不给?”莫景言挑眉,看着风腾,墨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就没见过你这种向别人要东西,还这么嚣张的人,给给给,欠你的。”风腾冷哼一声,站起身去拿一瓶药膏放在桌上,重新坐下。
莫景言看也没看风腾,拿起桌上的药膏,拧开盖子,挤出一点到手心里,轻声说,“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这点疼算什么。”季倾倾不在意的说,她以前查案时又不是没受过伤,什么样的事没有遇见过,尤其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大火烧时,这点烧更是不值得提。
说着无心,听着在意,莫景言眉梢上扬,“听你这意思,经常受伤?”
季倾倾点头,“做为律师遇到报复的人挺正常的,有时候还被人埋怨,查案情时受伤也是常有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莫景言抹好药,把盖子拧上,装进口袋。
“这个怎么让你知道,你又不能帮我擦药。”季倾倾翻白眼,她的身体不能让任何人看,只能拿了药回家自己抹。
莫景言也想到了这一点,看着她的眸光深邃难测,想要说什么,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在说。
“你抹好了?”季倾倾看到他把药膏装口袋里,疑惑的问。
“嗯”他淡淡的一个字。
“……”季倾倾,她还没感觉呢,就抹好了,这速度也太快了。
莫景言刚刚和她说话,怕她疼,是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
一旁风腾看着两人,一脸的疑惑不解,这两人的对话怎么那么奇怪,据他所知,这女人还在大学里,怎么和莫景言谈律师的事,莫景言的态度更奇怪。
他昨天听说这人对季倾倾的态度差点掐死她,怎么才一夜的功夫,两人关系这么好,这男人看季倾倾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问下,你们两这是和好了?”风腾指了指季倾倾,又指了指莫景言。
药膏涂上,季倾倾脸上疼痛立刻消了,还消了肿。
心里正赞叹,这药膏真好,才几分钟就消疼,消了肿,就听到风腾的话。
季倾倾搂上莫景言的肩膀,微笑的看着风腾,“什么叫和好,我们本来就很好。”
“是吗”风腾不屑的撇嘴,“昨天我听说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