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包间,是我包的,自然是我做主。”一般人听到人家说出那话,就是不待见他,会起身走人。
这男人到好直接回她,季倾倾气的拍桌,指着他。
冯桦川完全不在乎她的态度,轻笑,“你都说这里是你包的,你做主,那你的待客就是不礼貌。”
“神经病吧,我待客礼貌不礼貌关你屁事,需要你在这说道。”季倾倾气的直接暴粗话。
“我说你这女孩,很奇怪,把别人看过了,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这个态度。”冯桦川嘴角勾笑,心里却想,这女孩脾气这么火爆,竟然有男人要还真是奇迹。
季倾倾被噎了下,睁大眼睛,瞪着他。
这男人……
她都无词形容。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第一次遇见能把她说的噎语,无词形容的。
季倾倾简直想杀人,如剑的眼睛刺着冯桦川。
冯桦川则是一脸淡然,仿佛她盯的不是自己,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莫景言看看冯桦川,又看看她,想到刚才她进门时说,我遇见一个变态,神经病。
不会就是冯桦川吧!
他还是第一次见能把她气的脸色胀红,无话反驳的人。
冯桦川的名声,曾经在军队里听说过,那时候是已经是大校级别,如今官职应该已经很高了吧!
“冯先生什么意思?不管她看到了什么,也属不是故意,你又何必揪着不放。”莫景言目光凌厉,语气更是充满了排斥与不欢迎。
欺他妻者,不管是谁,他绝对不待见。
哪怕知道人家没错。
不过让他很奇怪,这女人今天有些反常,尤其在听到他是冯桦川三个字时的表情,值得深问。
冯桦川岂能听不出来,他也同样不待见自己,哪怕知道他的身份,只因为妻子不喜欢。
“莫景言,我曾听过你,也有看你训练,你是在那批参加训练者最优秀的,现在和你一批下来的学员成为教官后,经常拿你出来让新兵学习。”
莫景言有些意外,那些人竟然拿他做榜样,训练新兵。
那批人就他一人退伍了从商了,那个景慕宸成了隐藏的特兵,其余的人一直留在部队,偶尔他们也会找他帮忙,上次出国,就是让他去查一些事情。
莫景言随后仿若没听过一般,厉声问,“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听说你有原则,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有原则。”冯桦川皱眉。
“和老婆有关,任何男人也不会有原则。”莫景言话落。
季倾倾接话,嘴角勾着嘲讽,“冯先生却是很有原则,情人和老婆分的很清楚,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玩了,然后丢掉,哪怕生了孩子,也可以有原则离开,去做自己的工作。”
包间内的气氛顿时很紧张,温度下降了很多。
冯桦川拧眉,盯着她,破天荒的开口解释,“你怎么知道这些,又如何知道我有老婆?”
不知道为何,他不想女孩误会,可是又觉得他没有必要向女孩解释太多,很矛盾的心理。
问出的语气相当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