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向许敬言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我,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手也不曾动一下,就等着我去帮他解k子。
在医院里穿的是病员f,那k子又松又大,k腰上有两根cu绳绑着,明明他自己轻轻一拉就可以解开,却非要我帮忙。
“你自己解啊,我要怎么帮你……”
我脸颊又红又烫,目光不经意的瞥向许敬言腰间内处,似乎能隐隐的看到薄薄的衣料下,他身上某处细致的轮廓。
甚至有些微微的突起。
自己又不是没长手,只不过是伤了一只脚,搞得像是全身瘫痪了一样,什么事情都要吩咐我来做,就连这种事也不例外。
难道他都不觉得尴尬吗?
反正我是觉得尴尬死了。
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好像马上就要从x腔里蹦出来了似的。
许敬言却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站都站不稳,怎么解?你想看我摔倒吗?”
这明摆着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我看他站的挺稳啊,怎么会轻易摔倒?
就算是一只脚用力,也能掌握平衡的。
况且他还有两只手把着,就算腾出一只手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也不会摔的。
“你……”我气得脸se更加通红。
想说的话却立马被许敬言给堵了回去,他问了句:“你不信?”
刚说完,他就把其中一只手松掉了,然后立马整个身子开始摇晃起来,好像马上就要摔倒在地,吓得我赶紧去搀扶他。
万一要是真的摔在地上,把伤口弄裂了,那不就成我的罪过了吗?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这家伙为了折磨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那就不怕自己真的摔倒吗?医生说过,他这条腿要是再受伤,是会落下残疾的。
难道他就不怕吗?
非要用这种方式,来b我就范?
“好好好,我信,我信行了吧!”简直被他b的没办法,只能暂时f软。
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扶住了,他自己双手把着撑杆,才重新掌握了平衡。
等他站稳了之后,却又到了我的煎熬时刻,我的手就那么伸在空气中,还差一点就要触碰到k子上的cu绳了……
而对我来说,那感觉就好像是拆炸弹一样恐怖,紧张的我后背都冒了一层冷汗。
而许敬言一直敛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毫无表情,等着我帮他把k头解开,也不着急c促,也不说话。
我心跳得非常快,要我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可是又不能不做,所以我只好y着头u绳的时候,我赶紧撇过脸去,用力一扯……
因为别着脸,所以我并没有看见,cu绳被扯下来之后是什么状况?
却感觉到许敬言一把将我的手推开,语气更加冷冽的说道:“好了,你出去。”
他居然叫我出去?
我简直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
“啊?”
下意识的回过头来一看,当场便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可能是因为k头太松了的缘故,cu绳扯开之后,整个k子就掉下来了,直接掉到了许敬言的脚踝处……
我自己都仿佛感觉腿间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