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枪响,在办公室内显得格外的震耳。
见到雷署长开枪,熊、李十、蝮蛇的三个儿子皆是大喜过望,只期望着这一枪打死姜亿康。
可是,这一枪打出之后,并没有出现众人想像的姜亿康喷血倒地的场面,而姜亿康依然坐在那儿,安然无恙。
众人一愣,再仔细一看,均是大惊失色。
就见姜亿康右手两指伸出,夹在空中,两指之间,赫然夹着刚才那粒子弹。
“你……你把子弹夹住了?“雷署长惊恐地问道。
姜亿康冷哼一声,说道:“我玩枪的时候,你妈还在吃奶呢!“
说着,姜亿康出手如电,就见不知怎么回事,雷署长手中的枪就被姜亿康拿在了手中。
姜亿康拿着枪,面目冰冷,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雷署长。
雷署长惊恐地叫道:“你要干嘛?你敢打警察?打警察是死罪……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砰“的一声枪响,姜亿康扣动了扳机,就见雷署长肩头爆出一朵血花,身子向后摔去。
“扑通”一声,雷署长摔在地上,接着就听到雷署长杀猪般的惨叫之声:“你竟然敢打我,我出血了,快去叫救护车……”
听到雷署长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在场的所有人才从刚才的震惊之时苏醒过来,众人尖叫着,就要向门口夺路逃窜。
“谁走,谁死!“
就在众人刚刚逃了几步之时,就听到姜亿康冰冷的声音。
众人吓了一跳,立即不敢逃了,甚至连动了也不敢动了,一个个如同泥塑一般,矗立在屋中。
甚至倒在地上的雷署长,也不敢惨叫了,他勉强靠在墙边上,一只手捂住肩头的伤口,不住地喘着粗气。
姜亿康将手枪重重地放在办公桌上,冷冷说道:“这么久没回来,看来已经没有人记得我是谁了。没关系,我会让所有人都想起来的。“
说罢,姜亿康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屋中众人。
即使这样,屋中众人却没有一个敢动的,依然如同泥塑一般站在那儿。
不过,刚才枪响之声,已然惊动了办公室外的众人,能够听到办公室外杂乱逃窜的脚步声,以及有人按动警铃的声音。
熊的儿子用余光看了看姜亿康,见姜亿康听到警铃后也没有一丝要逃离的意思,不禁心中恨恨地想到:你等着吧,三义集团的警铃是与局长的办公室相联的,过一会儿,局长一定会来收拾你的。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办公室众人站得都全部麻木了,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可是依然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
这时,忽然听到窗外一声枪声,“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破了玻璃飞了进来,恰好打中了姜亿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枪上。
“铛“的一声,手枪被击飞了出去,碎成了数片,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就听到办公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见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飞虎队员手持冲锋枪冲了出来,站在了姜亿康的身旁,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姜亿康。
看到姜亿康被控制住,屋中所有人的这才松了一口气。由于刚才将近半个小时没有动一动,几乎所有的人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熊等人的三个儿子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雷署长的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额头之上不断流下冷汗,脸色也变得煞白。
见到飞虎队出动,制服了姜亿康,雷署长知道紧接着必定是局长出马上,他提起不多的力气说道:“轻伤不下火线,我即使受了伤,也一定要拼到最后,拼到抓住你这个罪犯……”
就在雷署长大嚷大叫之声,就见数十个高级警官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见这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雷署长就像没看见一样,依然大声叫道:“我雷贵和,甘当局长的马前卒,我就是贾局长最忠勇的属下……”
“雷贵和,你受伤了怎么还在这儿?”雷署长这么叫嚷,终于引起了走进来的中年男子的注意。
雷署长扭头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佯装惊讶道:“贾局长,您什么时候来的?我没看见您,我正在拼死抓拿罪犯呢。“
雷署长真切的样子,像是真的刚才一直与姜亿康在殊死搏斗一般。
这个被称贾局道:“装什么装,受伤了还捉拿什么罪犯。“
雷署长急忙说道:“他若是普通的罪犯也就算了,但他是一个污蔑犯。“
“污蔑犯?什么意思?“贾局长眉头一皱。
“他刚才说,哪个混蛋让我当了流罗湾署长,局长,他这就是在骂您。有人这样骂您,我绝不会放过他,所以就算是我的命也不要了,我也一定要把他抓住。”雷署长说话之时,真是一副忠肝义胆、忠心不二的样子。
贾局长听了之后,脸色一沉,看了一眼姜亿康,怒道:“这话是你说的?”
可是,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姜亿康根本无动于衷,像是与已无关一样,依然是闭着双目,端坐在办公桌后。
看到姜亿康即使见到了京都市警察局局长都如此傲慢,熊等人的三个儿子大喜,心道:这是你自己作死的,可怨不得别人。
当下,熊的儿子走到贾局长身边,说道:“贾局长,劳您亲自大驾光临真是罪过,不过这小子刚才真是这么说的,他不仅骂了您,还开枪打伤了雷署长,而且也打了我,他绝对是目无王法。“
“就是,就是,贾局长,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