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但人家一个大小姐给自己做顿饭,就是一坨屎朔铭也要说香。极不容易的忍受着吃完了,朔铭赶紧漱漱口。
将军肚说:“朔铭啊,咱到客厅坐会。”
在宁蝴蝶家的客厅,朔铭陪着将军肚聊了一会,两人年龄眼界大为不同,不仅仅是代沟的问题,绝不是一个境界的人,更确切的说法是格局,朔铭的格局太窄,眼界也不够开阔。朔铭说的很吃力,而在将军肚看来朔铭说的驴唇不对马嘴。
时间不早了,朔铭有些着急,心说无论将军肚能不能帮上忙宁蝴蝶至少说上一句。可宁蝴蝶收拾完桌子竟然再没出现,就像一个待嫁的大姑娘,相亲的汉子上门了不好意思出来相见。
朔铭等不起了,心说有这个时间赶紧去趟于豪那里,没准于豪能看在自己女儿的份上帮朔铭一把,只帮这一次在以后两不相欠朔铭也屁颠屁颠的。
朔铭要走,将军肚也没挽留,只是说安排车把朔铭送回去。
这时候宁蝴蝶出现了,对着将军肚耳语几句,将军肚立即就笑了。
宁蝴蝶的父亲有打算给朔铭一点好处,但直接给钱太俗,朔铭也不能要(实际上朔铭还真好意思要)。给朔铭个机会也要看朔铭是什么料。朔铭这个年纪还真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了。宁蝴蝶对将军肚说了朔铭的困难,将军肚就知道朔铭的这个人情是还了,无论多少,聊表心意吧,毕竟没什么比宁蝴蝶的命更重要的。
将军肚依然什么没说,只是对宁蝴蝶点点头,然后让宁蝴蝶送送朔铭。
朔铭告别了将军肚上车,宁蝴蝶问:“我爸都问你什么了?”
宁蝴蝶是一个被家里保护的太好的女孩,一副入世未深的样子。但很聪明,自己与朔铭这层暧昧做父亲的肯定看出来了,这也是朔铭在家里宁蝴蝶却羞于对坐的原因。
朔铭照实说了,宁蝴蝶心里窃喜,看来自己判断的不错,父亲已经替自己问过了。
宁蝴蝶觉得与朔铭坐在一起没之前那么尴尬了,就与朔铭说一些有趣的事,但她觉得有趣的事在朔铭看来又很平常。
投桃报李,朔铭说了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宁蝴蝶瞪大眼珠简直难以置信。
这一次宁蝴蝶的车直接把朔铭送到丰城,就在朔铭小区外下车。
朔铭下车,宁蝴蝶却跟出来,悄悄对朔铭说:“我爸说你的事没什么问题,就这一两天吧。”
“真的假的。”朔铭有些不信,就凭将军肚这一句话?就是关系再硬也不至于这么肯定,朔铭接触的老狐狸多了,哪个不把绝对有把握的事说个活口,一旦办不成就丢脸了。
“我爸说的肯定就能行。”似乎挑战了将军肚的权威,宁蝴蝶有些不悦的样子,没有真生气,只是大小姐那般的撒娇罢了。
朔铭说:“我信,真是谢谢将军肚……”
一不小心说漏嘴,朔铭差点抽自己耳光,还好是宁蝴蝶,如果是将军肚本人肯定会觉得朔铭没什么教养。
朔铭赶忙道歉,宁蝴蝶却笑了:“以前我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像,从今天起我就叫他将军肚了。”
朔铭觉得自己造孽了,但愿将军肚不要知道是自己给他起的外号才好。
回到家,朔铭差点蹦起来,虽然这顿饭如同嚼蜡,但三甲医院的事就这么解决了。朔铭有点像是在做梦一样,就这么解决了?朔铭掐掐自己,这回真是遇到贵人了。不过朔铭转念又想,这是自己在积德,如果当时不拼命救下宁蝴蝶也没有今天的事。
当天晚上郝笑回来就发现朔铭的情绪一下好了,问朔铭也不说。郝笑说:“你就自己臭美吧。”
晚上,朔铭要了郝笑几次,郝笑受不了了才罢休。仿佛朔铭不是在进行云虞之欢,而是在发泄一样。
事毕,朔铭抱着郝笑说:“你说我们生孩子叫什么好呢?”
这是朔铭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之前想过全是白茹雪的孩子。只是可惜,朔铭只见过照片,并不知道孩子的姓名。
第二天上午,朔铭依然没急着去工地,朔铭差不多能想象的到老黄会做出什么事。可直到中午也没什么消息,朔铭就有点犯嘀咕,难道将军肚真的做到了?
紧接着,朔铭就接到了史潘子的电话,证实了朔铭的猜想。
史潘子的话有点激动,好像钱是他的一样:“朔总,你可真有能耐,这才一天钱就要下来了,我刚得到消息,最多三天,相关的工程款就会到位。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是省里的以为大佬发的话。”
朔铭听了也很激动,挂了电话哈哈大笑。
朔铭等不及了,这个消息最好第一时间散播出去,不然老黄脑瓜子一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糟糕了。
朔铭下楼才想起来,郝笑说要用车真把朔铭的车开走了,只好打个车去工地。
路上,朔铭脑筋一转又觉得这件事不能这么办,三甲医院的工程这才开工几天,老黄就巴不得要工程款,这不是给自己上眼药吗?其他那些包工头也跟着老黄闹腾。朔铭哪能这么便宜把工程款放下去。
朔铭就在车上琢磨,就连司机与自己攀谈都没搭理。
等下车的时候朔铭已经有了主意,一脸阴笑走进工地。
朔铭之前与老黄这些包工头签署的协议是朔铭只拿抽成,这样老黄这些包工头利润就非常可观,可以说是做其他工程的一倍半。这样肥肉落进了畜生嘴里,没几天就开始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