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藏在路旁杂树里的逃奴一家,这时候才逐渐反应过来,马夫度零不可思议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杂林深处,看着近处那些因为痛苦而陷入昏厥的大汉,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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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石矾属于陛下和尊贵的天京星游客,山脚下的桑场以及生活在桑场里的所有人,则属于自己,这是巴依庄园那位名叫落坎的贵族少爷以及他无数代祖宗理所当然的认知。
手指在光滑的皮革上轻轻滑过,落坎少爷贪婪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觉,赞叹道:“看看这孔眼,什么样名贵的毛皮都无法比拟,年幼的chù_nǚ果然走进入天堂的捷径。”
他幸福地回忆着那几个深沉的夜晚,自己亲手从那些女童后背小心翼翼割下皮肤的每个细节,都深深地藏在脑海之中,他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
当然,落坎少爷更陶醉于那些贱民yòu_nǚ在被自己jiān_shā之前,像小鹿那样发出的凄惨哀鸣,他坚持认为,这种近两年里寻找括毒品在内所有的享受都无法取代。
“那个该死的马夫应该马上就要被抓回来了,自己是不是应该让他亲眼看一看自己完成艺术品时的场景?”
落坎少爷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贪梦而疯狂地看着那张柔着乌黑血清的木椅,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进行过这次活动的他,早就已经无法按捺心中变态的渴望,眼前仿佛出现幻觉一般,闪过那些女童在木椅上挣扎痛哭的画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右手解开名贵的丝绸裤,伸进双腿间开始快速的撸动。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少丅女缓缓走了进来,因为背光的原因,只能看到浅栗se的长发边缘,看不清楚她的脸。
“这是谁为了讨好我找的替代品?年纪这么大,怎么办事的?”
落坎少爷愤怒地看着少丅女,尖声咒骂道,然而随着少丅女那张清稚美丽的脸庞出现在灯光下,他声音微滞,满足的叹息道:“好一双浅渴se的神秘眼瞳,真像猫一样,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你长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走到他身前的少丅女果真像只猫一样乖巧安静,好奇地睁着那双浅渴se的眼睛,盯着他的双腿之间。
落坎少爷淫囧亵笑着分开双腿方便让她看的更清楚些,却不知道,当猫用这种眼神认真观察某件事物时,惯常是发起攻击的前兆。
噗哧一声,少丅女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刀缓慢地刺进他的小腹。
嫩白的小手微微用力,刀锦在贵族少爷腹间微颤扭动,画了一个拙劣的圆,将那坨恶心的东西胡乱地算了下来,就像在割垃圾。
少丅女认真地做着手上的动作,昏暗的灯光下,额前整齐的刘海轻轻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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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锋利的刀锋拙劣缓慢颤抖剖开皮肤脂肪肌肉神经的过程,都会是人世间最可怕的痛苦历程。
落坎少爷脸se惨白,低头看着喷流如注的鲜血,抬头看着那个早已跳到极远处的少丅女,嘴唇微抖,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变成了一声最凄厉的惨叫。
他没有昏厥,痛苦于无法昏厥,当凄厉的惨嚎传入自己耳膜时,他再也感受不到所谓快乐和幸福,他看着脚边自己那副像烂皮袋样的阳囧具时,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所谓艺术品的美。
暮se时分。
巴依落坎少爷的尸体被悬挂在自家庄园的大门之上,他睁着惊恐的双眼,赤裸的双腿间被挖了一个恐怖的大洞,死状无比可怕。
夕阳无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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