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写的快了,有两处显眼的错误,头痛,我一写快真检查了两遍,却没找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明天还要继续去看房,时间太少,请大家体谅,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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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醒目军事专用车牌的车队,在深夜的首都大街上,像一队幽灵般异常快速地向西方驶去。如果此时是白天,过往的行人一定会注意到这个车队所代表的身份与地位,此时街上偶有驾驶着自行清扫车的工人,远远望见那些军车,也下意识里踩下了刹车,看着车队一路呼啸而过。
邹应星没有坐在前方国防部长的专用配车里,而是坐在了迈尔斯上将的防弹军车之中。两位联邦军方的重要人物,目视前方,语气平缓,在讨论着一些事情。
“摆在总统先生面前那只笔意味着什么,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许乐为什么去杀麦德林,但他做到了这一点,便意味着他为联邦立下了大功。而且他还是mx机甲的研制者之一,更关键的是,在我们这些当兵的看来,这个小家伙,如果就这么死了,那对联邦来讲,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迈尔斯上将的眉毛,在夜灯的闪闪照耀下泛着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几丝白色,他皱着眉头,偏又微笑说道:“那盘录像,军区战研室已经分析了很久,最近那些搞演习地小崽子们,也在学习研判。你看过几次?”
“一次。”邹部长安静地回答道:“事涉联邦机密,看的次数太多,保密性就会降低。”
迈尔斯上将笑了起来,微嘲望着他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般小心谨慎的模样,你都已经把录像扔到了作训基地里,还在我面前遮掩什么?”
邹部长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联邦军人。铁血铸就。忽然间多出了你这样一个谨慎自持地人物。偏生让你坐上了国防部长地位置。只怕军中有很多人都想像不到。”迈尔斯上将侧身望着他。缓声说道:“但我一直记得。当年第二次远征时。如果不是你让舰队强行着陆。我那支部队可就全完了。”
“你当时在通话器上挥着那把杀自成仁地手枪。对着舰队狂吼。如果舰队再不下来。你要把后勤基地里所有人杀死……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敢不听你地安排?”
邹部长淡淡说道。只是很简单地几句话语。便将这两位军人拉回了很久之前地战场上。那时候地迈尔斯上将。已经是某方面军地实力派大人物。而邹应星却只是后勤方面地一个主官。双方地位阶相差极大。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两个人已经是平起平坐地军方大佬。
更关键地是。只怕连帕布尔总统和那位夫人也无法预料到。联邦军方这两位大佬这些年来往极少。但私下地关系。却是如此地融洽。
迈尔斯上将坐直了身体。冷声说道:“说回正事儿。许乐毕竟是现役军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在那些家伙地手里。为了掩藏真相。就让我们地子弟当替罪羊?”
“这个小家伙如果能在军队里好好打磨几年。将来在与帝国地战争中。必然会大放异彩。
”
迈尔斯上将想到自己看过很多遍的基金会大楼监控录像,解开自己军装上的领口,感叹说道:“多少年没有出过这么生猛的家伙了?我看就算李封那个小疯子,只怕没办法突进基金会把麦德林干掉……你说,当年地师长能不能做到?”
他所说的师长自然是很多年前,十七装甲师师长,如今地联邦军神李匹夫大人。
“师长当然没问题。”迈尔斯上将马上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疑惑,缓缓说道:“但是将来地大战中,难道还指望师长再亲自出山?我们这些人岂不是羞愧的要死?”
邹应星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一句话,只是偶尔看着窗外安静地街道,眼眸里闪过几丝光泽,然后迅即消逝不见。
“如果我没记错,你家那丫头好像是他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你还如此谨慎,不肯出头?”迈尔斯上将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邹应星微微一笑,没有解释什么,在那个墓园里与那个小家伙一次拥抱,便注定了双方都要为彼此背几个涂成黑色的锅。
迈尔斯上将没有听到邹应星的声音,也不以为异,他知道这个家伙一路从后勤做起,在军中向来谨慎肃然,绝对不会轻易地发表意见与看法,哪怕如今已经是联邦的国防部长,这种性情依然没有改变。
他闭着眼睛,缓声说道:“许乐是人才,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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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林联合银行总部大厦顶楼,纯玻璃穹顶与边墙,在黑暗的夜中,就像是一块钻石般璀璨夺目。
利家家主利缘宫老人,依旧戴着那顶黑色的小帽子,苍老不堪地坐在那把老式的椅子上。与银行总统顶楼宽阔奢华的办公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他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脸上的皱纹没有舒展开来,反而挤成了风化石层般的线条,密密麻麻,充满了沉重。
“官邸的会议已经结束,麦德林议员已经被确认是帝国的间谍。”利缘宫拿下了头顶的小帽,自嘲地翘了翘皮肤耷拉的唇角,用缓慢的语速,沙声说道:“这件事情真的很妙,我们利家第一次插手总统大选,结果就支持了一个帝国人。”
联邦里从来没有绝对的秘密,像麦德林真实身份这种绝对机密,或许永远只在几十个人地小圈子里流转,但却绝对瞒不过联邦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