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魏焕,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一个簪子呢?”
喝过醒酒茶的秦笙,早已经醒过酒,只是碍于深夜本就是睡眠时间,便在床上小憩,但是魏焕这厮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极为难闻的胭脂味,他能受得了吗?
魏焕:“你,你没睡?”
魏焕抬头,略惊,复又把秦笙转过来,翻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在床上躺着。
这一转不要紧,要紧的被子从二人的胸口划到了腰间,是秦笙一下子就将魏焕整个身子看去了大半。
因为低着头,通过露着口的被子,秦笙一眼就扫到了魏焕的那个位置,然后腾地下面上通红,又快速的将眼睛捂上。
一本正经的跟魏焕商议:“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同床共枕没什么,但魏公子,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给穿了?”
这不穿衣服,他们俩怎么沟通?
魏焕拉拢着一张脸:“我习惯于luo睡。”
秦笙:“习惯于luo睡,那你luo睡之前怎么不去洗个澡?一身的胭脂味,你不就是在向我展示着,你魏焕娶我不过是为了政治需要,你其实喜欢的是一个女子,对不对,对不对?”
魏焕不提这事他还不想说,但既然提了,秦笙就跟他说个彻彻底底,而眼前突然又浮起那花魁挽住魏焕的一只手,并靠在其肩头时的情景,秦笙委屈着,胸口一股闷气:“你既然喜欢那花魁,那你去娶她啊?
你这身样子,该不会是跟她睡了过后再过来的吧?”
魏焕一脸懵,随后忙解释:“我不喜欢她,我也没从她那边来,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胭脂味,我洗过澡了。”
后来越解释越发不对,魏焕用力的嗅了嗅,随后一本严肃的看向秦笙:“这胭脂味,好像是你自己身上的。”
秦笙开始不信,继续强词夺理,复又闻了闻,真的发现那胭脂味真的是自己身上的后,想起秦萧给自己画女妆时候抹的东西,秦笙钻到床尾,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起来,无地自容。
却听得魏焕在被子上方,抱着缩进被子里的自己,咯咯的笑着,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今日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我从未喜欢过其他任何一名女子,我只喜欢你。”
这情话到耳边,听的人心底酥酥的,秦笙突然只恨自己,为何不是一个女子。
略略的叹气,秉住呼吸,将头低埋在胸口,缩成一个团。
魏焕又取过一床被子,咯咯的笑着,他,会吃醋,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吧?
魏焕:“秦笙,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肉麻到死。
第二天清晨起来,秦笙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微微翻了个身,却发现魏焕已经不在房间内,反而是一名衣着华丽露骨的女子坐在房间内的梳妆台前。
“你醒了?”
那女子听到动静,转身的一刹那,手摸上腰间的系带,一身翠红罗衣便从肩上滑落,身材火爆,大片的肌肤露出,胸前刺着一朵盛开的红莲,妖冶到极致:“公子昨晚表现,让奴家甚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