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韬柔声道:“崔师弟,正所谓心不正,看东西便会歪。你觉得,硬朗、坚挺、持久等词语,就一定是在说你所想的那桩事?”
“那还能是什么?她不是还提到了沐浴么?”崔封不解。
敖承掌冷着脸,却难以抑制地大笑道:“黄师妹的沐浴,是那垂天瀑之浴,至于‘那方面’,其实是指‘肉身’。”
“我……我只是……觉得崔师弟的肉身……太孱弱了……”黄忧乔委屈地看着崔封,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崔封一听,前前后后将整件事捋了一遍,现,的确是自己想到别处去了。
“黄师姐……这……真对不住……”崔封尴尬地搔了搔头,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王输几人联合起来玩弄了一般。
黄忧乔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叹道:“算了,也怪我没说清楚。”
“好了,既然误会已然解除,那我们就开始吃吃喝喝了吧!菜都快凉了。”王输对着崔封挤眉弄眼地一笑,开口说道。
“开吃!”
崔封拿起筷子,忿怨地夹起一块雪白的不知名兽肉,放入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