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扎啤酒,黄一曦整个人敏感许多,商洛宇的声音也比平时低沉性感。
黄一曦感觉耳朵苏苏麻麻的,她不由地一阵恼怒,差点一巴掌拍过去,“不是说好不再提起这事吗?”
“你说什么呀?”商洛宇眨着一双无辜的双眼,“我是说这首歌,你听,是d唱的那首《喜欢你》,很多年都没听过了,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竟然会唱。”
嚓,这个连前女友都戏弄的渣男,就不能当个安静的美男吗?
黄一曦不再理他,继续往前走,她没看到商洛宇向主唱打个上道的手势,并通过微信二维码转了200。
身后歌声依然继续,主唱一遍一遍地唱着: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
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
愿你此刻可会知
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你共我
…….
再转一个路口,就是通向酒店的路了,这里没有主街道的繁华,许多店铺已经关门,街道两旁只有树影和路灯,偶尔出现一两个脚步匆匆的零星路人。
两个人沉默地走回酒店,黄一曦洗澡完吹完头发就躺在床上。
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腹痛如绞,口又很渴,她心里明白,这两天吃饭不定时,晚上又吃芥末又喝冰啤酒,胃开始清算了。
疼得真是忍不住了,她按下商洛宇的电话号码。
不一会儿有人喂水,又有人喂药,朦朦胧胧中,黄一曦还听到商洛宇的叹息声,好象还说什么,“在街头卖唱的那里,我说的话是真的……”
黄一曦不记得他那里说什么话了,想问又一阵阵难受,喝了几口温水又晕睡过去。
好的酒店住起来真的舒服,床和被子都是软软的,又暖和又舒服,隔光的厚重窗帘真的完全不透光。
黄一曦在临近早晨六点时醒了一会儿,想到法院八点才开门,这里离法院又不远,就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儿。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不透光,她看了看时间,哇靠,已经中午十二点十七分了。
房间外面传来说话声,好象是商洛宇在和谁说什么。
“商洛宇!”黄一曦赶紧下床,趿上拖鞋,看下自己衣服,幸好她习惯出差时候带的不是睡衣,而是可以出门的休闲服,她打开房间,猛地喊出声,声调比她往日拨高几分贝。
商洛宇被她这么一喊,吓一大跳,整个人从座位上蹦起。“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还是饿了,我叫酒店送来鸡丝粥了,还温热着呢。”
“……”
“恭喜二位破境重圆,合好如初呀。”
房间的门开着,李建仁坐在客厅沙发上,半转身子对着黄一曦笑,那笑容说有多欠扁就多欠扁,好象撞破两个偷情的人一样。
黄一曦呆呆地望着李建仁,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住在这里。
李建仁继续鸹躁着,黄一曦懒得理他,“商洛宇,你早上怎么没叫我跟你去法院。”
一想到浪费一早上,黄一曦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早上没去,下午去的话不是还得多住一天。
“别着急,我早上自己去了,案件受理书也拿了,派出所也调完档了,回来发现你还在睡觉,吩咐酒店熬了鸡丝粥,又去法院把案件撤诉了。”
“啊....乖,过来坐着,张嘴,不烫。”商洛宇端碗过来,坐在黄一曦的床边。
你是在喂小孩子吃饭吗?怎么不拿个玩具摇呢,黄一曦磨牙。
商洛宇也不管黄一曦还没有刷牙,“乖,先吃一口,医生说你这胃呀,得好好养养。”
听到商洛宇把事情都搞妥了,黄一曦也就放心了,摆摆手去洗漱完过来坐下自己端着粥。
鸡丝粥熬得很粘糊,粥上面已经结了一层米皮,黄一曦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温度刚刚好。
“哇,商小弟真是不错,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李建仁假笑,也跟着过来,大咧咧地坐在办公桌另一旁。
黄一曦懒得理他,吃了半碗才懒懒地回复他:“我们两个是清白的,你再胡说我告你诽谤。”
这句话霸气侧漏,噎得李建仁那完美的假笑差点绷不住。
商洛宇却来添乱,哀怨地飘了黄一曦一眼,“我们昨晚明明在一起的,难道我服侍得不够好。”
这王八蛋说话似是而非,让人浮想联翩,李建仁顿时露出你们都住同一套房了,明明在一起还假死假六白的神情。
黄一曦磨牙,走回房里拿出钱包里,从里面掏出唯一的一张一百元拍在桌上,“给你,昨晚的小费,两清了。”
这样的操作让两个人反而无话可说,过了一会儿李建仁才假笑出声。
“既然你们已经找到闫靖楠就是谢永辰的证据,那么,我代表我的当事人纪丹红提出调解方案,就按照谢永辰的遗嘱,谢永辰的财产就由他们六个人均分,你们看如何?”
黄一曦正想答应,林书芳要求的最大可能也就是如此,她就算尽力争取不会有更好的结果了。
却听商洛宇慢悠悠地问:“你说的谢永辰的遗产是指哪些?”
“当然是闫靖楠名下的所有遗产。”李建仁反映很快。
“抱歉,那我代表我当事人李韵茹女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