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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不紧不慢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端过一旁的牛奶喝了一口。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身前的男人只是看着她,神情冷淡矜漠。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温暮语说的你却都无条件相信呢?”她舔了舔唇,牛奶白色的痕迹被她舔去,红唇更显得殷红而饱满。
容司景喉结一滚,眯起深眸,“你没说?”
“没有啊。”
男人轻笑,唇边的弧度愈发深,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下唇上摩挲着,“时溪,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喜欢撒谎了。”
连他都有些摸不准她的脾气。
以前的她是个无论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女人,现在她似乎也是,但明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时溪双手一撑桌子,俯身到他跟前,因为她这个动作,容司景略微站直了身子。
她却靠他更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轻轻摩挲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又缓慢的说,“那我说我喜欢你,我是不是在撒谎呢?”
容司景浑身的肌肉都略微绷紧,他转过头,漆黑的眸子像化不开的墨,深深的凝视着她。
“嗯?”她语调上扬,白皙的脸蛋全是笑意,美丽又娇俏。
男人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薄唇开合,声音都哑了,“你在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时溪望着他的眼睛,凑近他,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勾引你啊。”
一向深沉冷静的男人,面对着她,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
他拉了拉领口,觉得呼吸有些闷,低笑,“勾引?”
“看你每天对我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觉得我乖巧一点,你能多宽容我一点,我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容司景低眸注视着她,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我对你欲求不满,很明显?”
“容司景。”时溪拉长了语调,白皙柔软的手指顺着他领口往下滑,一直绵延到小腹,男人的眸子一度眯起,气息危险而又紧绷。
“你看看你的样子。”女人的手指在最终在他硬硬的腹肌上打圈圈,“我都不能碰你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女人的手像羽毛一样在他身上撩拨来撩拨去,容司景本就对她抵抗力极差,更遑论这样的刻意勾引。
嗓子不能再哑,“别摸了,嗯?”
“为什么啊?”时溪并没有停手,捉住她的腰带,在他的暗扣上打着转,“怎么突然对我这么上瘾?说说看。”
为什么呢?
也可能是觉得她逃不出他身边,所以他之前给予了她一定的自由,表现得不是很明显。
也可能是现在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他潜意识里不想放手,才让她觉得自己上了瘾。
但他本来就对她很迷恋,她是第一天才知道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她出国的两年里,他独自坐在她房间,一夜又一夜。也许是双方争执,连温暮语都选择她自己的父亲,只有她拉着他的手,毫不犹豫对他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