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在手腕断掉的时候,酒就已经清醒了,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楚天南如此轻松的打断腿,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哥,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我刚才已经被你踢断手腕了。”
楚天南不禁笑了。
“你当这是菜市场,我是买菜的大妈?你在和我降价?”
“不不!”
混混连忙摆手,拿起地上的酒瓶,心中一恨,对自己小腿砸去。
酒瓶的碎掉,玻璃飞舞:“大哥这次能放过我吧?”
楚天南点点头:“滚!”
几名混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向远方。
楚天南回头看了一眼永薇,对她一笑,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哎!”
永薇回神,马上快跑两步抓住楚天南的胳膊。
“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说完一向彪悍的永薇心如小鹿撞的一般低下头,一只手摆弄着衣角,脚尖不停的摩擦地面。
“呵呵,没有这个必要了。”
楚天南摇摇头,回身加速,几个闪身,转瞬消失不见。
楚天南走后,四名二三十岁的男子穿着睡衣,光着脚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永薇!你没事吧。”
永薇听到声音噘着嘴。
“我要是等你们过来,我早就被人带走了,说不定明天我就被人弃尸荒野,上报纸头条了。
而那四个大老爷们,不停的在永薇身后赔礼道歉。
楚天南回到家,正好看到刚走进大门的章万里:“表弟,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吃完饭就回来呗,我也不是想要对人家小姑娘做些什么。”
楚天南满脸写着不相信:“我是你哥,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是人家小姑娘誓死不从吧。”
章万里鄙视的看了楚天南一样:“表哥,你和马克屠姆在一起你也学坏了。”
进入家门,申若谷正在听公司经理汇报工作情况,见到楚天南、章万里两人后笑呵呵。
“两个臭小子回来就出去跑风,也不知道回家看看爷爷。”
汇报工作的经理很识趣的对申若谷躬身告退,和章万里楚天南打过招呼以后,走出申家。
楚天南坐在申若谷身边。
“爷爷,我有一名同学,在学校附近买了一栋别墅,想叫我和章万里过去陪他,正好我们从那里上学也方便。”
“哦?同学?男同学女同学?”
申若谷别有深意的看着楚天南和章万里。
“我告诉你们俩个不要仗着家里的势力出去胡搞,我可不想我的两个孙子,最后成为一个只知道坐吃等死混日子的败家子。”
楚天南和章万里一左一右给申若谷按摩肩膀。
“爷爷,你就放心吧,我和表弟的人品你还不明白吗另外我那个同学是男的,家人都在国外,国内就自己,跟我们关系也不错,所以才会叫我们去陪他的。”
申若谷点点头:“那行,但必须每个星期都要最少回来一次,我年纪大了没有几天活头,能多看你们一眼,就赚一眼。”
“爷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最少还能多活五十年。”
楚天南听申若谷伤感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申若谷转悲为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那我们就先去休息了。”
申若谷看到章万里和楚天南走后,表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哎!不管怎么去做,你还是要选择你的路。”
清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楚天南在林荫的公园中晨跑,一日之计在于晨,楚天南每天早起锻炼这已经是一种惯例,并且楚天南也不是光光晨跑,而是在练习母亲留下神秘功法中的吐纳之术。
楚天南今天的修行任务已经结束,这个时候公园也出现一些老头老太,在练着太极拳和太极剑,而有一名老者,引起了楚天南的注意。
这名老者大概在七八十岁左右,留着发白的山羊胡子,一身白色练功服,在一颗三人合抱的柳树旁练着太极。
如果楚天南的爷爷申若谷在,就能认出来,这老家伙正是敲诈申若谷好几百万的老头子。
老头子眼睛始终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移动的手指,虽然老者的动作缓慢,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像楚天南这种高手,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这老头子身手不凡,老头子总是把手先慢悠悠的挥出去,然后在快速收回,就这样一块一慢,竟然隐隐着契合着某种规律。
老头子慢慢的把手伸到柳树旁边,又开始收回,凭借楚天南的眼里能够大概看出,在老头子收掌的时候,有一抹黄色的精光打在柳树干上。
老头子刚刚收掌,这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便剧烈抖动起来,树上柳枝摇摆不定,就和风吹过一般,但楚天南知道这可不是风,这是老头子练功弄出来的效果。
老头子铜铃大的眼睛一瞪,胸腔鼓鼓的,一道灰色气流pēn_shè出来,这种现象,在楚天南母亲留的神秘功法有过记载。
这也是一种吐纳的技巧,是为了把体内的浊气、湿气排出体外,看样子这老头是一名隐世高手。
老头子手抚发白的山羊胡看向楚天南。
“晚生后辈,偷师老夫半天了,可有什么启发?”
楚天南对老头子拱了拱手。
“前辈乃不出世的高人,晚辈厚颜偷师数十分钟,也没有半点收获。”
“哈哈!”
老头子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