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活着跟死了也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将这一辈子活着窝囊气彻底的发泄出来。”一个病殃殃的白衣人,看来是生病了,此刻也不由得,将自己心中的激愤给发泄出来。
”这些天杀的畜生,终于遭到报应了,这是可怜我那个孙儿还有我的儿子,如今也看不到这样的情况,只希望他们能够开开心心的走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年人,眼中满是沧桑,可是此刻他却哭得泣不成声不能自已。
“老婆儿子,你再别伤心了,就让海他们好好走吧,咱们两个老不死的,也终于见到个人有恶报了,总算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另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此刻扶着那个老太太,也是一两个悲容。
……
是啊,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就有反抗,被压迫的很呢,反抗自然就会产生。
“这个第一公子真是好人啊,以前有个刘秀,可是好人不长命,听说是招满了,多亏老天爷还是可怜咱们老百姓的,老天有眼啊,如今又出现了个第一公子,医德高尚,人品也好,并且有善心。”
“第一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大家呀!”
“第一公子,我们大家可就指望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们大家。”
人群中的病况,布家属,纷纷对着刘雨欣扮演的第一公子磕头,只希望这位弟弟公子,能够有那起死回生之术。让他们这些人能够重返健康有一个安静平和的家园。
其实对于刘雨欣来说,他已经大概知道这些人所患的病症,并不是所谓的什么特别难医治的传染病,这是中了苗人的蛊虫。
虽然他也能够解这个东西,但是,她手中的盅王单独对练,像这样大面积的出现。说实在的。他真的没有那份心力,也是靠某种药物,将这些东西给解决了。
想想这些刘雨欣就觉得无比的怨恨。一方面是恨该死的这个的施蛊毒的人,另外一方面又是恨这个该死的皇帝。
对方是因为利益关系,所处在的地方利益不同,所以刘雨欣也无话可说。
可是那个该死的皇帝。确实让人觉得他,就是那阴险的小人。用找你的时候给你给个糖豆,用不着你的时候把你一巴掌拍死,恨不得你永世不得翻身,要说极品中的极品恐怕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就是那无耻中的无耻之徒。
她和赵铭轩两人本来在那个地方呆的好好的。一家子正打算出去旅行,可是就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该死的货又出尔反尔。将赵铭轩给召回了京城,重新将他们恭王府的一切都还给了他们。
伤害已经又岂能是他这样云淡风轻地安抚说能够么摸平的。前世常听人说破镜重圆,可是在刘雨欣的自我观念中,破镜永远无法重圆,你道裂缝,也永远无法抹平,你不去想,不去看,并不表示它不存在。
记得那一天,天气并没有像大家所想的那样阴雨连绵,表现的晦气,相反的却是晴空万里,一大清早的,喜鹊也在枝头嘎嘎的叫着,可是他们得到的,却是另外一个消息。
老皇帝居然派人到被他们圈进的那个地方传的圣旨,不为别的,就因为现在的国库空虚,现在国家周边的环境空前的紧张,边境摩擦时有发生。
这享受惯了的人,如今已经没有那份精力,更没有那份魄力御驾亲征,只能在这个危机关头,将那个被他打入社会最底层的儿子给弄出来,替他去冲锋陷阵。
借口说的冠冕堂皇,说是当时的调查生误,并且还为此斩杀了几名朝中重臣,说实话,那他们一家几口的清白,并且让他们官复原职,回到他们在京城的府邸里。
说实在的刘雨欣心里头这实在是反感,并不想回到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但是,有的时候表面上的文章也还得要做,现在他们也没有和那个被老皇帝撕破了脸,最终,他们还是在百般不情愿之中,在万般胁迫之下,才回到了这个让他们伤心的地方。
虽然说,一切跟他们预期的方向大概相同,但是,他们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否则上头那位要是起了疑心,到时候将他们家里多再来个什么……
下面的事情刘雨欣不敢想,实在是因为那一位,所以反复无常的小人,没有一点可信度。
不过这一会他们两口子也学聪明了,回来的只是他们一家两口,自然他们的孩子也跟着,只不过平日里他不会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而是呆在刘雨欣的空间里,过得逍遥自在。
至于刘雨欣的父母家人,自然是被他藏了起来,让他们那些人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只有没有了后顾之忧,她才能够在前面冲锋陷阵。
刘雨欣坐在王府的庭院里,看着庭院中开得娇艳的花朵,心里头却没有那一种喜悦的心情,她已经接到秘密的情报,说是皇帝要派赵铭轩出征。
可是据说好像是朝堂之上,皇帝只给了三千精兵,并没有给予粮草,甚至连这个事情提都没有提,其他的医物药品,皇帝就好像是忘了一般。
这无耻的老皇帝,真是偏心的,可以,做的事情是即要马儿跑,这样不给马儿吃草。
这是要把他们一家忙死里作的节奏,将他们的田产庄园都给发还了,可是耽误了一年的经营,尤其是他派的那些管事根本就是吃干饭的。
把个好好的庄园子,让他们给弄得乌烟瘴气的,本来原子中一片繁荣的景象,如今萧条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