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研究员半信半疑的道:“现在整个联邦都闹腾开了,说是一个特种兵连长一个人从敌人大后方救了两百多战俘回来,还听说这次战役的推演也是这个连长做的。”
研究员顿了顿,心驰神往地赞道:“太厉害了,可是那个连长再三强调不能泄露姓名,全联邦的人都在猜呢,猜来猜去也不知道是谁。”
胖子心里得意的想,当然是老子做的,除了我还有谁有这本事?脸上却一脸鄙夷地说道:“那家伙是个白痴,要真是我做的,干嘛不承认,到时候金钱美女全都有了,万众瞩目,那感觉多爽!”
嘴里说着,心里暗叫倒霉,为自己骂自己白痴懊恼不已。
研究员还是不肯放弃,追问道:“怎么你和那些战俘乘一艘运输舰回来?这我可是早晨去机场试验区的时候亲眼看见的。”
第一个上膘的猪第一个挨刀,胖子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安全第一才是他的原则。
“我连那些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去的可不是特种兵部队,是一个破侦察营,这两个的差距可大了。”
灵机一动,胖子一指博斯威尔的实验室门,一脸鬼祟地对研究员神秘道:“这次能调到作战部,全靠老师帮忙走走后门。”
照博斯威尔的脾气,只要是和研究无关的事情谁也不敢去问他,这个欺师灭祖的黑锅,推上去倒觉得得心应手之极。
研究员失望地道:“真的不是你啊。”见田行健肯定的点点头,研究员终于放弃了,一边嘀咕着一边摇着脑袋走了。
田行健在心里偷笑,反正我是打死也不承认,给个勋章发配到前线的英雄老子可不当,小心驶得万年船!”
万年船转过头来,却看见米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米兰比他还得意地瞧着他,白皙的手捂着嘴直乐。
心知事情一但暴露后果严重的田行健毫无羞耻凑了上去,也不管米兰的白眼,只围着她打转,口里不住哀求保密。
胖子心想,反正都不要脸了,老子今天拿出些手段,要让这丫头彻底晕菜,实在不行,今天就霸王硬上弓,暴力征服,再不然直接干掉,毁尸灭迹。
米兰的身子扭来扭去,就是不正眼看胖子,在实验室里走来走去的忙活,一副装腔作势的摸样,不时笑出声来,直气得胖子牙直痒痒。
田行健没辙了,苦笑道:“亲爱的米兰妹妹,你要我怎么样?献艺还是献身?”
米兰脸一红,拿眼恨着胖子,啐道:“死一边去,谁是你亲爱的,谁要你献…献那什么,脚踏两条船的银贼!”一伸手把死气白赖的胖子拨拉开道:“让开,别挡着我做实验。”
一说到实验,胖子赶紧又贴了上去,说道:“师妹,老师让我来看看,说有几项研究跟我的机甲有关。”
贱人为了拉近距离,师妹两个字里刻意地透着一种暧mei。
米兰被他气乐了,扑哧一笑,叉着腰问道:“你眼里还有老师?我这师妹什么时候被你跟老师一样卖了都不知道。”
胖子属于典型的给跟杆子就往上爬的人,凑到米兰面前道:“刚才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再说,就咱俩这关系,我舍得卖你么?我宁肯被你给卖了!”
米兰嗔道:“谁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不舍得的么?不说老师被你栽赃,就是刚才…你也舍得打我。”也许是想到刚才的情景委实不堪,又或许是舍得舍不得地说起来暧mei,米兰白皙的脸上又泛起红晕。
再美丽理姓的女人,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
实验室里枯燥的实验之余,与第一个接触,并且在半年的时间里朝夕相处的同龄男姓打打闹闹,难免会产生一种暧mei,自诩为心理学大师的胖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在他的心里,还牵挂着带一段或许应该叫做单恋的初恋,每当他的思维牵扯到感情上的时候,一个身影就会不知不觉的浮现在脑海里。
自己真的是为了减肥这个可笑的借口当兵么?只怕内心深处,还是为了她罢。
如果这份感情被说出去,绝对是这个宇宙最大的笑话,自己会被冠上全宇宙最纯情处男的称号,放置在博物馆里,供人参观。
田行健怔怔地看着羞红了双颊的米兰,仿佛终于不敢面对米兰般垂下了头。
看田行健耷拉着脑袋,一脸落寞地沉默着不说话,米兰发现自己忽然莫名其妙的不忍心再作弄他,将中央电脑里的几份文件调出来,哼了一声道:“死胖子,自己看,这次便宜你了!”说完,转身走出了实验室,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胖子就笑了,他根本就是在演戏。
这是《逼真模仿》中那些感情骗子的经典演技: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悲伤,眼神清澈而温柔,里面藏着不堪回忆地痛楚和落寞。
这些表情,胖子曾经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久。
没心没肺地哼着歌坐下来,点开米兰留下的研究资料,田行健立即一个研究项目给吸引住了,这是一份关于生物两态金属瞬间变化的研究,其目的很明确,在一瞬间改变机甲的物理防御!
想想看,当敌人的刀砍在机甲上的时候,落刀点忽然增加几十厘米的机甲厚度,即使被砍伤了,也能通过极快速地两态转换,进行有效的修补。那在近身搏斗中,会是什么概念?
第二份资料同样让田行健幸喜若狂。
这个研究是实验室里几项原本针对超重型机甲和太空舰艇研制的电子攻击设备在普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