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妮娅,自从把她再次救出来,似乎变得有虐待倾向了。
为了把妮娅的注意力从自己腰部快要破碎的软肉上移开,胖子几乎是绞尽脑汁,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胖子只好把妮娅的手拉住,一面猥琐的抚mo着,一面问道:“现在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了”
妮娅的手被胖子抓住,见他摸地猥琐,脸上不由得一红,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把手抽出来,任他拉着,说道:“我和美朵本来搭乘中型运输舰准备回新罗马,这你是知道的。运输舰要到新罗马,必须通过敌人的控制区域,我们在重新进入大气层的时候被敌人的战机盯上了,护航的战机寡不敌众终于被一一击毁,不过却争取到了一些时间,同行的三艘运输舰跑掉两艘,我们乘坐的这艘被打伤了反引力系统,没办法再出大气层,只能迫降。被敌人的地面部队俘虏以后,我们就被押解到那个战俘营了。”
胖子没想到妮娅居然任由自己拉着手吃豆腐,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一时不由得有些发呆,手心里仿佛捏了个滚烫的山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妮娅似乎是想起了在战俘营所经历的痛苦,忽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听她轻轻地说道:“战俘营里每天都会有人被抓去做实验,有些实验是当着我们的面做的,死了就往旁边一丢。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开始大伙儿还商量着怎么逃跑,接连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死了不少人,后来敌人的看管更严密了,大家也就死了心,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心里想着还能不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这种痛苦的回忆终于让妮娅不堪忍受,眼泪静静地涌了出来,一颗颗掉在车厢地面的铁板上,啪哒作响。
“每次吃饭,我都一点一点的让食物在嘴里回味,总觉得那会是自己最后一顿饭了。没事的时候我就用手触摸着土地,触摸着铁丝网,衣服,头发,身体…..”说到身体的时候,妮娅的脸有些泛红,她咬着嘴唇偷偷把脸别开,不让胖子看见。
“我喜欢这种感觉,手指上的触觉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我想在死之前把每一种感觉都牢牢记住,我想,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着,也摸不到了。”妮娅无声的眼泪终于变成了呜呜大哭,连同一旁早已泣不成声的美朵,两个哭泣的女人一同把头埋进了胖子的胸膛。
“我不想死,我好害怕变成丑陋的尸体,被堆在一起,让那些虫子在我的身上飞来飞去,我好怕,我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化成一缕青烟,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掉,至少,那样我不会让人看见我不漂亮的样子。”
胖子有些崩溃,面对这个视美丽如生命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去理解她的思维,也许,女人的可爱就是来源于这些偏执的不可理喻的地方。
看着妮娅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胖子也不禁有些心疼,他搂住妮娅,安慰道:“好了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现在不是安全了么。”
妮娅在他怀里抹了抹眼泪,接着道:“那时候,我就开始回忆,回忆我这么些年快乐的事情,我一直在想,要是上次我们一起逃的时候,一直躲在深山里过曰子,该有多么好。我不停地想啊想,心里说……”
胖子没发现妮娅藏在他怀里的脸正红得发烫,他顺口问道:“心里说什么?”
妮娅的声音无限娇羞,她轻轻地咬着嘴唇说道:“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要你再能来救我,我就嫁给你,死也要嫁给你。”
胖子石化了,怀里的美朵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在他的耳边轻轻道:‘我也是!‘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有些暧mei,胖子痛苦的想:“上帝,桃花运分开来好不好?别他妈一次把我给撑死。”
正在胡思乱想,又听妮娅道:“我好喜欢掐你时的那种触觉,手指上的感觉让我觉得安全,让我知道你在我身边,能每天掐你一下,死了也值了。”胖子吓了一跳,叫道:“不行!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坚决不行!”
妮娅一点也没理会胖子的严词拒绝,她自顾自地说:“所以,我一定要嫁给你,谁叫你来救我了?你答应呢,以后每天起床的时候我就轻轻的掐你那么一下,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掐到你答应为止。”
胖子被妮娅那句“每天起床的时候”搞得心旷神怡,正一脑春qing,忽然腰上一疼,却是美朵一把掐住了那块痛苦到要自杀的软肉。
肉碎了……
“这曰子没法活了。”胖子极度哀怨。
“报告连副,连长发来消息了。”[天线]机甲长米勒向田行健行了个礼,汇报到。
“哦?”田行健觉得有些神奇,他一直没有要求[天线]和外面联络,是怕通讯被截获,从而暴露己方的位置。接过电子文件,顺口问道:“怎么联络的?”
米勒知道这个连副在担心什么,解释道:“[天线]上有阿尔伯特加密信号机,用阿尔伯特密码联系的。”
“阿尔伯特?”胖子吃了一惊,这项加密点对点通讯装置是由以古科学家爱因斯坦为名的军方实验室发明的,研制出来不过一年而已,只有战舰才在使用这东西。一台几乎有一个大衣柜大小的通讯装置,怎么看[天线]也装不下啊,什么时候制造的技术就已经这么成熟了?
顾不得看手中的报告,他决定亲自见识一下装在[天线]上的阿尔伯特密码通讯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