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又羞又急,连耳根都红了,粉拳在胖子胸口上一阵猛捶,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被胖子一把抱住,想到这家伙赤身[***],顿时浑身没了力气,衣服被胖子身上的水珠浸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曲线毕露。
安蕾早已经把自己看做了胖子的人,重逢以来,她越来越快乐,以前的总是灰色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见,只要每天和田行健在一起,她就觉得非常满足,有时候看电视时,两个人也挤在一起,身体若即若离,颇有些肌肤相亲的暧昧味道。
谁知道,今天这胖子单刀直入,直弄得安蕾手足无措,一颗芳心如同被他猛地踢开了心门。浑身无力地靠在胖子胸口,脸上红得发烫又羞又急,却一点也没想过挣脱开,反而用手搂住胖子的腰,把滚烫地脸颊埋进他的怀里,羞的睁不开眼。
胖子一边憨憨地问道:“咦,你怎么进来了,我在洗澡啊!你想看偷窥就好了嘛。”一边把手伸进了安蕾的衣服。
安蕾那里经得这番作弄,坚挺地滑乳被胖子的大手一抚,娇躯忍不住微微发抖,又酥又麻,如同去了骨头般软绵绵地缠绕在胖子身上。扭动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星眼迷蒙中,正想说话,一张嘴就被胖子一口吻住。
两人纠缠在浴室中,这一吻,让他们彻底忘了周围的一切,十年一吻,对对方的思念、爱意、委屈、心疼全都融化了进来,安蕾拼命地搂住田行健的脖子,她知道,这一生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浴室外忽然传来了安妈下楼的声音,两个人猛地惊醒过来,安蕾也不知道哪里忽然来的力气,飞快地把胖子一把推开,跺跺脚跑了出去。
胖子也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趴在门上偷听,客厅里传来安妈的声音:“蕾蕾,你怎么身上弄这么湿?”
安蕾的声音有些慌乱:“刚才不小心弄湿了,我…我上去换衣服。”
咚咚咚,是安蕾上楼时急促地声音。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蕾蕾,你是不是生病了?”安妈的声音明显提高了,有些困惑地追问安蕾。
“砰!”一声关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响起安蕾又羞又急的回答,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
“没有啦!!”
胖子刚吁了口气,忽然听见浴室门外传来安妈的声音,她敲了敲门问道:“谁在里面,是小健么?”
胖子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要是知道自己在洗澡,安妈再笨也能明白刚才安蕾身上是怎么湿的!这可要了亲命了,急中生智,胖子用骗术中的口技模仿大头卡尔的声音道:“我是水管修理工,你们浴室的喷头出问题,正在修理,一会就好了!”
见家里来了陌生人,安妈赶紧跑上楼,敲开安蕾的门问道:“浴室里面的水管工是你叫来的吧?”
安蕾早听见了一个陌生人和安妈的对话,听着浴室里隐约传来工具敲打声,诧异了半笑道:“是啊,他正在修呢,您别管了。”
安妈摇摇头道:“难怪你身上弄这么湿,喷头坏了让工人弄就好了,你瞎搀合什么。”
安蕾觉得肚子好疼,很辛苦才忍住笑道:“妈,我今天想吃六味鱼,晚上你帮我做好不好?”
安妈笑道:“死丫头,你什么时候又喜欢吃六味鱼了,是帮小健要的吧,这两天他也怪辛苦的,看着心疼,我这就卖去。”
安妈走了,胖子听到大门关门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头发刚走出浴室,早已经张牙舞爪守在门口的安蕾已经扑了上来。
“田蜜蜜,你这个大银贼!”她咯咯笑着跳上了胖子的背,用小拳头一个劲儿地捶着,嘴里又笑又骂:“坏死了,坏死了!我妈对你那么好,你也骗她,我告诉你你完蛋了!我今天要为民除害!”
胖子猛地俯下了身,挂在他背上的安蕾吓得一声尖叫,两人闹作一团。
安蕾哪里是胖子的对手,闹了一会便被无耻贱人的一双魔掌弄得面红过耳眉眼动情,使劲咬了胖子一口,安蕾跳起来道:“快起来,下午陪我逛街去。”
陪女人逛街在很多男人看来,绝对是一个苦差使,但是田行健却甘之如饴,在逐渐热闹繁华的加里帕兰街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同小孩般单纯地快乐,再看到迎面而来的人们或诧异,或嫉妒的眼光,胖子愈加得意。
的确,有一位美女陪伴着的男人总是志得意满,不过他却没想过,毕竟大家见到美女与野兽的组合所想的第一句话通常都是:“他妈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拟或是:“真他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无论是牛粪还是猪,赞美的词总落不到自己头上,因此可以想见,得意之时必有失意之处,世事总不完美。
唯一令胖子可惜的是,难得逛次街居然没有遇见劫财的或劫色的,未免美中不足。劫财的,自然痛打一顿以彰现英雄气质,至于劫色的嘛……这贱人很自恋地想:“要是有美女劫我的色,我是从呢,还是不从?”这个问题很伤脑筋,想了半天不得结果遂抛之脑后。
逛了一下午,胖子在商场里很积极地做着参谋,尤其是在内衣部,所有的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这个好这个好!这个什么都挡不住,设计太棒了!”安蕾羞得满脸通红,连推带拉地把他给轰出商场。
当安蕾终于还是买了胖子选的内衣出门,却看见胖子正和一色老头盯着橱窗里正在换衣服的虚拟模特儿看得入神,直到帮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