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听话?”轩辕傲天本能的抓住那个准备转身离开的小女人。
“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
月光下,那个小女人在挑衅,她明媚的眸子里有让人心动的闪耀。
他的手指温热,拇指抵住九歌的下颌,柔软光洁的肌肤就在他的指尖,她绝美冷傲的脸就在他的面前。
他的气息那样危险,可是却那样让人向往和沉迷,也许美好的事物总是带着一种疏离和邪恶。
“你可知道,你应该听我的话。”他移开眸子,紧紧盯着她的唇,那样粉嫩美丽的唇,那样美好清浅的唇角,他真的心动了,他从未对一个女人这样动心过,这是生平的第一次,也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一次。
“我要是不呢?”九歌玩味的勾着嘴角,她喜欢这样的调调,她从来不是乖巧顺从的女人,她是不受控制的,她是凤九歌。
“那便只有用强!!!!”男人的眸光再次移到她的眼眸上,手上的力气瞬间加大了几分。
“什么?”
九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粉嫩的唇已经被某人抵住了,她再想开口已经不能,身体被男人紧紧的拥住,抵在冰冷湿寒的峭壁上,那一朵朵明黄的泽煌花随着他们而摇摆。
男人的手用力的环住她的腰身,手臂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加紧,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因为压迫敢几乎无法喘息,可是心却跳动的越发猛烈。
“呜呜呜呜呜。”她挣扎着,一双纤细的手在胡乱的拍打着,打乱了寂静的夜风。
可是又有谁会知道呢?这样的深夜,幽暗的峭壁边,那两个炽热的灵魂。
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因为身体随着那一吻的越发加深而渐渐绵软了下来,他的手也渐渐放松,指尖触碰到她腰间的一点温热时,甚至还胆怯的抽回。
她沉沦在他的阴影里,那样亲密的接触和拥吻,他也不再似开始时那样用力和野蛮,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疼惜和怜爱。
就这样,气氛开始暧昧,然后开始热烈,气息越来越重,直到男人发现自己很难控制自己的时候,他才缓缓推开那个小女人。
静静的睨着她,她也静静的回望他,月光下,他的唇边甚至还残存在她的湿润和香气。
那颗心好软,软到他想生气都提不起力气,只好冷着脸,然后说了一句无比尴尬无比白痴的话!
“今后,听话些!!!”
然后,冷然转身离去。
九歌足足愣了三分钟不止,这算什么????恶作剧???还是惩罚??
“轩辕傲天,你这个!!!!!”
敢情轩辕傲天不是木讷,而是个冷血变态的大脑残。
那个吻明明那样好,两个人都情动不已,可是某皇子一定要搞到最后大冷场,万年不变的结局!!!!
第二天天亮,九歌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轩辕傲天的山洞,打算抢回主动权,一整夜,某人都太憋气了。
“殿下出去了。”钟声拦住九歌。
“出去了?”躲人家是不是??九歌气呼呼的硬闯。
“殿下真的出去了,圣上传了密旨,要他火速去西楚州府接应军资粮草。估么要去个十天半月。”段一展拦住九歌。
“走的这样匆忙?”九歌的怒气果然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不安,西楚啊,他们可是九死一生才逃离了西楚。
“放心吧,曹志和金木源随同一起,军资是陛下皇家军亲自押解的,不会有事。”段一展又说。
“对了段大哥从前是苗荒人,我正有事要询问大哥。”九歌拿着昨夜揉搓烂掉的泽煌花“此花,你可认得?”
“自然。”
“那可有苗荒人以此花做纹身标识?”
“你可知,此花,为何叫泽煌?”段一展拿过那点点黄色,徐徐道来。
原来,泽煌是苗荒一种术士最喜欢的花朵,因为它颜色鲜艳,且汁液为蛊虫最怕之物,有些巫术士,为了避免被蛊虫反噬,便会在身上纹绣泽煌,以达到驱邪避祸的作用。
“当年苗荒,巫蛊之术盛行,术士之间也互相施展蛊术,为了避免蛊虫上身,便会食用泽煌花,或者纹在身上,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风俗。”段一展叹口气“不过,后来巫术被禁,这种泽煌花也就不再被大家所需要,那些寻常百姓早就不会种植,更不会纹在身上。”
“也就是说,有这样纹样的人,必然是当年巫术士的后人或者故人?”九歌忽然眸光一凛。
“苗荒的术士从未真正灭绝。”段一展又说“当年女帝心慈,只是驱逐出苗荒,并令他们禁止使用巫蛊,没有赶尽杀绝。那些人后来从江湖上消失,近些年却发现在西楚境内出没频繁,看来大有复仇之势。”
“苗荒人,最恨的应该就是凤歌和轩辕。”
“不错,当年苗荒被灭,只有凤歌和轩辕出战。可若说因此记恨凤歌也实在荒谬,当年是苗荒术士内斗才至举国被巫蛊霍乱,她们当时的主君,恳请女帝协助剿灭那些巫术师,还苗荒一篇净土。”
“算起来,还是女帝救了苗荒百姓。”钟声愤愤不平的说。
“那又如何,那些恶人,只会记得,是谁,驱逐了他们离开家乡,又是谁,让他们再也不能施展巫术。天下人心如果都能公正,千年凤歌又怎么会被人窃国???”九歌咬紧牙关。
她说不上此刻的心情,是愤恨,是惊讶,还是觉得失望。
千年凤歌,她的母亲,她的那些族人,一个个都这样生灵涂炭,甚至被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