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轩辕傲天冷笑,“多少年过去了,太子谋求算计,铲除异己,大肆屠戮,不就是靠着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吗?”
“你。。。。。。。放肆!!!!”轩辕泽涨红了脸,他怒目瞪着轩辕傲天“你还敢说,你不是轩辕傲天那个犯上作乱,忤逆父皇的乱臣贼子吗??你若不是,为何回心甘情愿让秦卓抓你回来!!!!”
“嗷............”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之外忽然一声长啸,那声音锐利,更胜一般的雄鹰。
大殿之内顿时人人自危,侍卫已然拔出刀剑。
“太子还不明白?我愿意来,是因为,本尊有自信,可以活着离开这里。”轩辕傲天冷然一笑。
“............”
“去,命人砍下那该死的苍鹰。”太子慌忙不耐烦的挥手吩咐着。
“那不是苍鹰,那是玄鹰。”轩辕傲天最后两个字,是咬紧了牙齿说的。
玄鹰???
“太子殿下,不在东夷不知情,那玄鹰可是比夜蝠更可怕的飞禽,是东夷数十载最最忌惮的空中猛兽,它速度飞快,可以一招制敌,爪子更胜苍鹰锋利百倍。”东夷的地方官擦擦冷汗道“这种鹰一般从不离开神秘之海,不知为何.........”
“玄鹰!!!!!”忽然轩辕傲天高声道“你回去吧,本尊无事。”
只这一声之后,玄鹰果然盘旋着叫嚣了两声,便消失不见了。
“你是轩辕吉霄的父亲,而他是我轩辕朝的逆贼之子!!!”轩辕泽说着,已经命人将轩辕傲天五花大绑,比先前所用的刑罚无疑更重了几分。
“义子而已。”轩辕傲天无力极了,干脆席地而坐,“本尊不屑于让小儿代我受苦,不过说起来,你才是轩辕吉霄的大伯。”
“...........”
“果然了,太子出手,便是亲生兄弟都可杀戮算计,区区稚子又有何必要股息?”轩辕傲天说着微微一笑“事已至此,分辨亦是无用。太子想要定什么罪名,喜欢什么罪名,便自己定下就好。只是,稚子无辜,看在你死去的几位皇家兄弟的薄面上,放过轩辕吉霄!!”
轩辕泽缓缓靠近他,气息冰凉,带着阴狠和邪恶,“他们死的死,伤的伤,都是因为你!!!既然当初克岭你已经死了,为何还要活过来!!!!!!!!”
轩辕泽咬紧牙关,他的声音微弱低沉,便是一旁的秦卓也没有听真切,不过轩辕傲天却听得清清楚楚。
“.............”
“你既然一心想死,本太子成全你!!!!”轩辕泽缓缓转身,他在思存什么,缓缓走到轩辕傲天的面前。
“多谢!!!”他轻轻一笑。
“带下去!!!!!!!!!”
轩辕泽一声令下,轩辕傲天已经被人带走,他望着那个仍旧高大笔直的背影,一个阴狠恶毒的心思陡然而生“郡主,你说,若是本太子就这样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顾千城默默的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眼眸里有涩涩的雾气,却生生逼了回去“是,不能太过便宜了他,太子明鉴。”
“听闻,东夷岸边的渔民,时常有人不小心误入神秘之海,而命丧于那里的?”
“是,东海一带,葬身大海的渔民几乎家家都有,尤其是神秘之海,更是如此。”秦卓点头回到。
“很好。”轩辕泽冷冷一笑,一个阴狠毒辣的计策已然在胸。
而这边,玄青的主岛之上,九歌整日都在背诵兵法,虽然玄镜前夜说轩辕傲天会来看望自己,可是那个向来言出必行的男人,从前整日都在身边折磨她的男人,近日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了。
于是,九歌莫名的不安,她请求面见尊主的传话,一天能从别院传出五到六次,每次,都是侍卫来见过段一展,回去给九歌一个冰冷的脸,然后附带四个字“尊主没空。”
直到那一日,九歌同学很机智的故意吃坏了放酸了豆腐,导致她上吐下泻,足足折腾了一整日,由于九歌是女子,需要宽衣休息,所以那些侍卫便多半都退到殿外戍守。
内殿里不过两个小丫头,约莫十五六岁,单纯傻傻的可爱,这样的小丫头,九歌放到七八个都不成问题,所以,她很容易便从后殿的小窗护逃之夭夭。
她武功在轩辕傲天的折磨下,日益精进,所以施展轻功,轻而易举就到了轩辕傲天的寝殿,那里黑沉沉的,似乎没人。
九歌正纳闷的时候,便看见钟声拿着什么急匆匆的赶往议政厅。于是九歌便绕道也去了议政厅。
在那里,九歌却听到了,让她从未想到的对话...........
“岸上传回来的。”钟声拿着小小的纸条,塞给段一展。
“是东夷岸边的隐卫发回来的。”段一展看了一眼彼时坐在对面的玄镜,迅速拆开。
“如何?”玄镜也是一脸关切。
“尊主已经被押如轩辕泽的府邸。”段一展有些落寞“那东夷的府邸,原先是忠义军在东夷的驻军府邸,那府邸机关重重,是当年南风子乔设下的,尤其是那地下的水牢.........”
“水牢?”曹志大惊失色“尊主的寒疾一直没有好,且最近发作的厉害,如今不仅被枷锁加身,还要住在水牢里??他,他如何尺得销?”
“水牢有何要紧。”玄镜站在素日轩辕傲天常看的地图旁“轩辕泽,从年少便阴险毒辣,手段残忍,这些年,更加过分,残害手足,他可是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