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委屈?”九歌就着烛火吃东西“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这种生活还委屈呀?”
“可是,你身怀皇子的骨肉,又是先前皇子最中意的人,现在被一驾小车送进来,甚至走耳门,连侧门都不许你走。”碧痕心里有各种委屈。
“那是你在意的,我不在意。”九歌继续往自己嘴巴里扔花生米。
“那也不能没名没份啊,甚至连个妾氏都不算,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把你关在后院的耳房,这算什么??”碧痕满腹牢骚。
“无所谓。”九歌顽劣的笑了笑。
“这也无所谓,那也无所谓,那你到底在乎什么???”碧痕气呼呼的吵吵着。
那不住扔着花生米的纤纤素手终是在空中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