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没见过,偏偏突然一见就见到你这么大一个!”
夏雪逸气得脸通红,仿佛看见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巨羞耻的事情。
啧啧,我冷不丁仔仔细细瞧了瞧他的小红脸,不就是bl动漫嘛,有必要咩?又不是什么shí_bā_jìn,而且就算是shí_bā_jìn,他尼玛都二十了啊!
“喂,夏雪逸,所谓大家都是人,何必装纯!你都二十了,就不要装出一副清纯小受的模样来欺骗未成年了好伐!多大点事儿啊!烦死了,自己看岛国电影的时候怎么不说。”
说完,我就要走,没想到他一把扯住我胳膊,又把我拉回来,“你胡说什么!什么岛国电影,你乱翻我电脑了?”
话音刚落,立时,他眼睛里扫过一抹精光,瞳孔中暗影重重带着些许杀气。
我吓得背脊生寒,冷汗沁了一背,脚趾头不断地哆嗦,差点都站不稳了,人还是板着一张脸,“啊!被我诈出来了吧,你电脑里真的有种子,平常装的那么正经,其实偷偷看那种片子,啧啧啧,你还真是天下第一假正经。”
说完,我欲挣脱他的手离开,谁知他硬是一把扯住我将我扣住肩膀往后一按,死死按在书桌上,他俯下身,暖湿的气息平喷洒在我鼻尖,狼一样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而过,“我问你有没有乱翻我电脑。”
我心里一阵心虚,胸口砰砰砰地跳,整个人心脏都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这么露怯的样子,他不起疑心才怪呢,“我、我、我,我没有。”
“没有?”他嘴角冷冷地溢出一丝冷哼,显然是不相信,“我低估了你的无聊!夏雪宜!”
这是他第一次咬牙切齿地叫我名字,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要将我捏得粉身碎骨。
我被他按住不敢动弹,整个人都吓傻了,原来他生气的时候这么可怕。
“哥哥哥哥哥,我……我……我……”
我想说我真没有,可是这三个字却怎么也不说不出口。
夏雪逸嘲讽鄙夷的表情在我瞳孔中无限放大,慢慢慢慢变幻出各种虚幻和真实的景象,天呐,我快被吓晕过去了。
“呵,现在知道喊人了?你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你真是女的吗?”
他刻薄的话一瞬间将我从濒临昏厥的点拉回现实,我感觉整个人就好像被严刑拷打完毕之后又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哗啦啦爽到了冰点。
“我不是女的,行了吧!但是我告诉你,就你这样只会用蛮力欺负人的人,你也不是个男的!”
我对着他一通大吼,没刹住车,唾沫星子都喷到他脸上了,啧啧,玷污了,有那么一刻,我想伸手给他擦掉。
可是碍于两只手被按在头顶不能动弹,我还是很好地保持住了。
“夏雪宜,你不要逼我。”
他森寒的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威胁之意。
我不屑地撇嘴,“哼,反正我说了我没有,你爱信不信,自己翻我电脑就算了,还要来怀疑我翻你的,真是逗。”
他攥住我手的那只左手一紧,顿时我感觉到骨节错位一样的疼,“痛痛痛,放手!你放开我!”
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怒目而视对准他,脑子里疼成了一团乱麻,下一秒就差对他破口大骂,而这时,最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他忽地陡然低身俯下来,粉色微薄的唇瓣凑到我的眼角眉梢,将湿热的气息送进了我头顶的黑发里,而唇上却不断地一点一滴地舔、舐着我眼角的泪,虔诚得好像朝圣。
下午的阳光打在他脸上,微微偏斜的角度和阴影,整个人都好像沐浴在和煦微光里,每一丝毛发都沾染上了光晕而变得清晰可感。
他狭长的睫毛垂散下来,安静得像是老旧照片里流失的流年,哪怕轻轻地触动,都是亵渎或打扰的罪恶。
眼皮和眼角酥酥麻麻的触感侵袭而来,迅速传入大脑神经,我只觉得整个人心都漏跳了一拍,两只眼睛已经不像自己的了,他们被湿湿软软的不明物侵占辗转捻压,早已经失去了自我,而眼皮上不可控制的一跳一跳的触感吓坏了我的眼部神经。
“你干嘛!”我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深吸着空气里充斥的危险因子,颤抖着声线问。
谁知,他的声音早已经变成了可怕的沙哑,抬眸睁开的眼睛里那抹清晰的欲色浓的化不开挡不住,整张脸憋得通红,好像正在进行多么忍耐的工作。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他努力地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我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他声音里那一丝丝微喘和难耐。
所幸我们的身体还是保持着较好的距离,否则也许可以感觉到什么yy小说里形容的坚硬的灼热。
怎么办?
他吃药了。
我勒个去!
万年冰山的兽性居然发作了。
“交代什么,我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你就是不信,我有什么办法。”说完,我脑袋一歪,看都不想看他。
我死咬着牙关不松口,麻痹,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别以为我不了解他,qj这种事根本不符合他的逼格。
像他这种脑袋翘到天上去的人,就算是xxoo也一定非要妹子饥渴难耐地穿着女仆装跪着求他一万遍合体才会解皮带。
“你当真不说?”
他眸子里燃烧的怒火愈来愈旺盛,手上的劲儿重新大了起来,“夏雪宜,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牙一咬心一横,对准他瞪圆眼,“我也最后说一次,我没有!你敢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