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说得不好意思,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别胡说。”
我挑眉:“难道不是?难道你很温柔很绅士?你早恋过?”
夏雪逸摇了摇头,:“没有,这很简单,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想拒绝,“直接拒绝。”
挖槽,还是个冷面郎君呐!
“那小女孩要是哭起来了怎么办?”
“把门关上,或者直接离开,听不到不就好了。”
夏雪逸似乎不能理解我的问题,他真是简单粗暴的一笔。
“难道没有让你印象比较深刻的小朋友吗?
我记得我在绍兴住了几个暑假之后,都特别怀念外婆家隔壁那个小哥哥。
夏雪逸被我最后那仨字儿给膈应得脸色一沉,半晌才问:“谁?隔壁住的一家人里面的确有有男孩子,不过比你小一岁。”
哇哦,他记性真好,不过,嘿嘿嘿,就是来得太迟了。
“是我八岁之前的事情啦,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港城玩泥巴。”
我颇为老道的口吻,让他很不满:“我从不玩泥巴。”
“嘁——,我知道,你只玩沙,用尿和的那种!”我瘪嘴,表示不屑。
他猛抓了我的脸一下,要用力揪,我立马“哎哟!”大叫一声,他手顿了顿,还是松了。
“哼,跟本宝宝斗!”
我翘着脑袋大步往前走。
好容易到了周黑鸭直营店,鸭脖子都卖完了,我们只好买了锁骨鱿鱼和鸭翅,哼,最可气的是销售小妹看见夏雪逸长得帅,夹了几根鸭翅当赠品。
夏雪逸不好冷着脸,只好淡淡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风骚!
回来的路上,我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被闷热的天气弄得心情不大好,脑子里就两个字飘来飘去,港城!
他在港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不相信一个埋了二十坛酒,在每年的生辰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的男人,他在此之前,是一张白纸,一无所知。
我不信!
等我们回去,客厅就剩下宋程一个人了。
“咋回事啊?”
我问,他没把孟璐璐欺负走了吧?
夏雪逸把周黑鸭放在餐桌上,恰好孟璐璐端着餐盘从厨房出来,我吓得身子一抖,她不会还下厨吧?
遥想当年,她第一次下厨,强迫我吃的时候,那狰狞的嘴脸,还历历在目。
“来,尝尝我的手艺。”
孟璐璐招呼着我们,夏雪逸率先坐到桌前,定眼一看,又看向我,我用眼神问他怎么样,他似乎没有表情,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这一看不打紧,我抽了口冷气,:“璐璐?”
她“嗯”了一声。
我不敢相信地问:“这是你做的?”
孟璐璐点头:“对啊。”
天呐,法国料理!连酱都调得像模像样的。
宋程笑呵呵地:“这个姑娘真有意思,性格直爽,做的菜倒是细致哈,不像某些人。”
“喂,说谁呢?”
我不满了:“我不是给你买周黑鸭了么?”
宋程拱手称谢:“好好好,谢谢啊,幸好你当初脚下留情,让我现在还有命一饱口福。”
“你还记仇了。”
我嘟囔着,这时孟璐璐拿起勺子开腔了:“也是啊,阿雪啊,你太莽撞了吧,趁别人跑步去背后****脚,很容易高位瘫痪哒。”
“喂!”
我顿时脸阴下来了,连她都不帮我,怎么着也是一起重生的人,怎么这样。
夏雪逸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连连点头:“你的法国没白去,不错。”
我阴测测地出声:“难道我的法国白去了吗?”
哼,什么意思,都针对我。
“没说你白去啊,你不是去了趟法国,回来就搞到录取通知书了么?”
宋程好笑地睨着我,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我气欲暴走,又生生忍了下来。
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今天他们都有病。
吃完之后,宋程指定我去洗碗,夏雪逸没有反对。
孟璐璐比我更加懒,当然不会来洗碗,她跑回家去了。
等我洗完,他们都在露天阳台上乘凉,有人敲门,我去开。
结果孟璐璐又走进来,指挥着两个人将一个桌子给搬进来。
“干嘛?”
我诧异。
她眯眼笑了笑,目光却是对着宋程:“电动麻将桌到了,我们来搓麻将吧!”
“电动麻将桌?”
我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宋程滑着轮椅过来,夏雪逸紧随其后,他们似乎都对这个有兴趣。
“你们要赌博?”
孟璐璐纠正道:“什么赌博,这是国粹!我们来玩拳打脚踢!”
“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斗地主。”
我嘟囔着,宋程长叹:“那你别玩了,我们仨玩,这样不用有人下场。”
“对啊!这样赢的人还可以继续留下玩。”
孟璐璐拍手叫好。
夏雪逸又没有反对。
靠之!
天呐!
我气冲冲地往楼上跑,下面麻将声宣天,时不时传来:“杠!”
“碰!”
吧啦吧啦的声音。
感觉不会再爱了,我躺在床上,忽然觉得很孤独。
我怎么不合群呢?
连孟璐璐都好像跟我有代沟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下面的麻将声到凌晨才消散。
我不知道,更加震惊我眼球的事情还在等着我!
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