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声线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预谋的?”
他烦躁地摸了摸下巴,上面的胡茬依旧刺眼,“念头是在飞机上起的,但是很快压下去了,后来跑步遇到你,又滋生起来了。
不过又被压下去了。
再后来,你拿我的肥皂给学长刮胡子,我又滋生起来了,不过又压下去了。
后来你——,我又——,不过又——”
……
他就这么嘚啵嘚啵嘚啵地讲了半天,我不耐烦地打断道,“停!”
他的发情史,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
我整个人都爆炸了好伐。
“你烦不烦,你从我掉了一根头发,讲到我收衣服收漏了你的内裤!
感情这大半个月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起邪念!
夏雪逸!
你怎么变得这么色?”
我狠狠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