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逸听完,脸一黑,冷着脸,冷嘲热讽道:“我只看过,,还有武松斗杀西门庆!”
噗,臭男人……嘲讽我跟文小宁有缘无份,还警告我出轨就是潘金莲的下场。”我理他才怪。
“好啦,不谈这个了,现在你就说你啥时候走呗?”
麻痹,说这个说不赢他。
我烦躁地揉了把湿答答的头发,一脸不耐烦。
夏雪逸瞟了我一眼,狠狠地将躺椅踹到一边,硬生生挪开了一米。
我被巨大的声音吓的一抖,心里还是在默念,“不要怕,幻觉,都是幻觉……他不敢把我怎样的……”
不过万一他把我打一顿,又送到医院治好了那也不是不可能哈。
想到这里,我心揪疼。
“你……你……”我哆哆嗦嗦,吓得像小鸡仔一样的盯着他,“你想怎么样啊?”
夏雪逸眉毛一扬,不屑道,“你说呢?”
我试探性问道,“你该不会要打我一顿吧?”
还是先问清楚,免得不明不白被暴打……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再度把他暴力狠虐的一面暴露出来。
想当年他可是一枚彻头彻尾的冷血拍砖小盆友,看到人脑袋咕咚咕咚血往外冒,一点儿都不怵,简直不像正常人啊。
夏雪逸邪恶的一笑,伸手摸了摸他光洁的下巴,“不至于……我从不打女人。”
“你弹过我脑门,打过我屁股。”我说。
他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淡淡道,“那不算打……我只是吓吓你。”
我摸了摸脑袋,头发还是湿答答的,只好将浴巾掀起来搓了搓头,“那你具体还会更进一步的吓我吗?”
夏雪逸摇了摇头,“我觉得吓不住……”
我认可地点头,“你知道就好,无论我说什么都你都要冷静哦。”
他忽然没好气地摸了我脑袋一把,伸手抓起我的浴巾,温柔地擦拭着我的头发,“算了,不吓你了,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在虚张声势啊。
“哥,是酱紫的。
我觉得我现在才刚满十八岁,很多事情都言之尚早,所以我现在不想接触这些事情。
而且你也知道,我刚刚经历了文小宁那一段儿,这还没几天就开始新的发展,我觉得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亵渎,在我看来,太快地换身边的伴侣就像是换一次性塑料袋,跟yī_yè_qíng没什么区别……”
夏雪逸的手僵在我脑袋上,半天不曾动弹,风一吹,我都有些着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他这才回过神来,拉着我回了我的房间,给我吹了头发,又泡了一杯感冒灵,看着我喝完才离开。
这一天我都没敢下楼,不是怕碰见夏雪逸,而是怕碰见另外两个男的。
他们要是知道我又对夏雪逸说了那种话,不把我架出去浸猪笼才怪。
到了晚上,我在游戏里收到了叶嵘的留言,他说,他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我没有完成,就好好呆在法国坐等下次表现的机会……哪里都不要去了。
我心一凉,瘫软在床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过了一会儿,夏雪逸敲我的门,我开门,他只摸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没有发烧之后,告诉我,他明天的早班机。
他要走了!
太好了,他突然一走,我就只需要告诉叶嵘,他接到了神秘电话,很突然的走了,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这样就怪不到我了。
我在心里默念,夏雪逸啊夏雪逸,千万别怪我狠心,这是一个既能保全你,又可以保全我的办法。
正yy着,忽然,他用力地将我带进他怀里,鼻息间全都是酗酒的气味。
混乱里,他的声音带着凌乱沙哑,甚至连字都吐不清,可是我却只听到了一句,反反复复的一句话,“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一定……一定要等我。”
许多年前,在上小学的路上,我也跟在一个相似的背影后面喊着,“小哥哥,你等我——等我——等我!”
泪水潮湿了我的面庞,我窝在他怀里久久不敢抬起头,我害怕他看见我心软的样子,更害怕看见他无助受伤的眼神。
也许……
我真的喜欢上了二十岁时候的夏雪逸,冷漠干净凌厉却也温柔。
这一晚,我又失眠了,我没有登陆游戏,叶嵘具体是个怎么说,我也漠不关心,他要是再出幺蛾子我也不伺候了。
别以为除了他我就找不到下家,逼急了我就傍上夏雪逸这棵树,我跟他火速结婚,把他管得死死的,生一堆孩子,我不信他将来狠下心做事的不束手束脚。
别以为一个女人用一个孩子捆住一个男人是很愚蠢的作法,在c国,这一招对百分之七十的家庭有效。
第二天一早,五点半的时候我实在是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了,出门准备倒杯水,却发现宋程拎着一包行李正要下楼。
我吃惊地问,“你干嘛?”
鬼鬼祟祟地,跟做贼似的。
宋程一看是我,吓得手抖,脸上写满了心虚,“你咋起来了?”
我疑惑了,“我喝水咯,难道现在不能起来?”
正这么说,夏雪逸裹着黑色风衣,提着一只手提箱刚好带上门,从隔壁走了出来,一见我,也是愕然。
我心里忽然间明白过来,了然问,“你们不会要偷偷离开吧?”
夏雪逸昨天只是告诉我,他今天走,没说几点呢。
选择这个点,不是